林冲,卢俊义,朱武等人见状皆大吃一惊,众贼将一片呼唤“终于扳回了一局!”
唯独杜壆一个人眉头紧锁,高兴不起来。
卫鹤见山士奇倒地,急忙翻身下马,掏出随身的匕首往山士奇走去,准备枭了山士奇的首级。
就在卫鹤走到山士奇身边之际,山士奇猛的一跃而起,手起一棒,将卫鹤打翻在地,复的一棒结果了卫鹤的性命。
众宋军见状皆一片欢呼,林冲,卢俊义,等人皆一脸懵逼,山士奇明明中了卫鹤一刀,这番却是大逆袭。
朱武说道“原来山士奇看那贼将与自己平分秋色,故意挨刀来赚那个贼将的!也亏他想的出来,这弄不好就能丢了自己的小命!”
众人一听朱武这话,才明白其中的原因,乔道清说道“从前番砸门就能看出,山士奇那家伙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主!”
正如朱武所说,山士奇见自己武艺与卫鹤难分胜负,故不惜深受重伤,冒着生命危险,赚卫鹤入套,这也还得多亏自己身上的那件鱼鳞重甲坚实,却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伤,若没这件鱼鳞重甲,那可真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连自己的性命也给搭进去了。
杜壆见山士奇打翻卫鹤,不忿的喝道“卫鹤那厮不停本元帅的劝告,如今连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杜元帅切莫生气,酆泰这就去为卫鹤兄弟报仇!”酆泰说完,便纵马舞锏只抢山士奇而去。
山士奇打死卫鹤后,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提着铁棒,徒步走往本阵,酆泰大喝道“宋贼哪里去,快快偿我兄弟性命来!”
山士奇闻声,停下脚步,转身往后看去,酆泰一锏早到,山士奇大惊,急忙举棒来迎。
“咣当!”一声,锏棒相击,山士奇倒退数步,持棒的右手被震的发麻,虎口隐隐生痛,就连被卫鹤砍破的伤口,也鲜血直溢。
“这贼将却是好大的力气!”山士奇顿时大怒,也不顾伤口鲜血直流,双手握住铁棒,徒步直奔酆泰。
“哼!不死不活的东西,简直自不量力!看打!”酆泰大喝着,也舞双锏来迎山士奇。
两人顿时在阵前搅成一团,一来酆泰本来武艺就比卫鹤要高出许多,二来山士奇先与卫鹤礩经了八十余合,体力大损,后又挨了卫鹤一刀,三来酆泰骑马,山士奇徒步,山士奇又如何能敌的过酆泰。
苦苦支撑十余后回合后,山士奇渐渐不敌,朱武见状大叫道“孙安将军你快快上前替回山士奇!”
孙安闻言,刚要出马,那里卞祥早就抢出阵来“孙安将军承让一下,看卞祥去斩那个贼将!”
朱武深知卞祥和孙安武艺难分上下“既然如此,孙安将军且住,卞祥将军出阵自可敌那贼将!”
酆泰见卞祥抢出阵来,奋起神威,左手一锏打翻山士奇,右手复的一锏结果了山士奇的性命,纵马舞锏自去迎卞祥。
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等人见状大惊,乔道清说道“本来以为山士奇还能苦撑十合八合的,没想到那贼将见卞祥将军冲出阵去,只眨眼间便取了山士奇的性命!端的好爆发力!”
贼兵阵中顿时一片欢呼,杜壆冷冷的说道“终于挽回了一局!”
那里卞祥一心要为山士奇报仇,这里酆泰一心要取卞祥性命,两马交锋后,各自拼命,开山斧挥一条游龙,雌雄锏打两条恶蟒,两人杀的是天昏地黑,日月无光,不取对方性命誓不罢休,两边军士自是喝彩连连。
林冲看后不忿的说道“没想到王庆反贼手下除了杜壆以外,还有这么多高手!先是那个縻貹,后又卫鹤,酆泰!看来林冲是该出马替回卞祥了!”
孙安闻言,急忙说道“林教头勿惊,孙安自知卞祥将军的能耐,卞祥将军定斩杀那个酆泰!贼兵主帅杜壆还未动,若林教头这时就出阵,岂不是叫杜壆小觑我们军中已无战将!”
林冲答道“这个时候还顾什么颜面,前番已经死了山士奇将军,若是再失了卞祥将军,那林冲的罪过可就大了!”
就在这个时候,朱武突然大叫道“你们快看,酆泰往后败逃了!”
林冲,孙安闻言一起看去,只见酆泰撇了卞祥,调转马头往本阵跑去,原来酆泰与卞祥礩经了三十回合,不能取胜,便学起了山士奇,想用杀手锏来取卞祥。
卞祥见酆泰逃去,怎么肯舍,急忙纵马舞着开山斧赶去“贼将休走!卞祥要为山士奇报仇!”
酆泰见卞祥赶来,心中大喜,急忙放慢马速,朱武见状大叫道“不好,酆泰那厮在施诡计,这般他已放慢马速,卞祥将军危矣!”
林冲闻言,急待提醒卞祥时,卞祥坐下战马已到酆泰跟前,只见酆泰猛的转身,使出生平之力,两只铁锏一起往卞祥天灵打去。
卞祥大惊,急忙举起手中的开山斧前来抵挡,两般兵器相击,发出震耳欲聋之声,顿时火花迸溅。
众人看后皆大惊不已,酆泰仗着自己力气大,使出平身之力,拼命将手中的双铁锏往下压,不敲碎卞祥天灵誓不罢休。
怎奈卞祥更是勇猛,只用右手托起开山斧抵住酆泰毕生之力压下的双锏,任酆泰怎么用力,却无法将手中的双锏砸向卞祥的天灵,酆泰见状不由心中大怯,急忙撤掉双锏,准备跑回本阵。
就在酆泰撤回双锏之时,卞祥早已腾出左手,扯出马鞍下的那只银枪往酆泰搠去,酆泰措手不及,早被卞祥一枪将胸膛戳了个透明窟窿,死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