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说道“兀那连环甲马阵纵容厉害,刀枪箭矢不能阻挡,但它又不能上天入地,翻江倒海,要破解却也不难,只不过那三千甲马多要片甲不留,未免有点太残忍了!”
众人又是大惊,晁盖连忙问道“朱武兄弟此话怎么讲?”
朱武说道“金枪手徐宁远在天边,若得他来时,我梁山泊早已被夷为平地了,呼延灼封锁了整个梁山伯,想要在甲马前设置陷坑也是不可能了!”
吴用抢着说道“朱武兄弟!这话说明只能在天上了,可我梁山军士又没有翅膀!”
朱武点头说道“对!便是这天上!晁天王可令军士赶制一千只人大的风筝,让军士乘着风筝用火器凌空射下,这连环甲马阵便可破解!”
晁盖叹息到“此法是好!可就会让三千甲马化为灰烬,渣多不剩了!”
林冲说道“晁天王!当断则断!那三千甲马没了,呼延灼还有一万多军士可俘虏,若要去寻那金枪手徐宁,还要担心他肯来不肯来!”
晁盖牙一咬,心一横“朱武听令,在大破连环马之前,梁山所有军士,事务皆由你掌管,调度!”
朱武连忙对晁盖抱拳说道“多谢晁天王信任,小弟领命!”
朱武吩咐众人“不管呼延灼如何叫骂,众人多不许迎战,只是坚守营寨!明日天黑之时多来听令!后日一早大破连环马!”
朱武吩咐罢,便去督造风筝了,任呼延灼怎么叫骂,梁山只是坚守不出,第二日天黑后众人皆来听朱武令。【.】
朱武说道“石勇,白胜领一千兵马,带着风筝,火器,连夜出水泊往西山山顶埋伏,待呼延灼连环甲马至,身披风筝,居高而下,利用火器焚烧连环甲马阵!切记此时虽然是夜里,也要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行踪!”
石勇,白胜领命自去埋伏了,朱武又说道“林冲,史进领一千兵马,明日去呼延灼大寨搦战,切记此战在搦不在战,只需将呼延灼的连环马引到西山山脚即可!待呼延灼大败后,你们即刻回军掩杀!”
林冲,史进领命站于一边,朱武又吩咐道“阮氏三雄,你们去凌振火炮营边埋伏,呼延灼大败后,凌振必去接应,你们等凌振走后,顺势夺了他的火炮!”
阮氏三雄也领命站于一边,朱武最后说道“还请晁天王现在就带领其他头领,休辞辛苦,从梁山后面绕到呼延灼大营之后,广设陷坑,准备挠钓,套索,呼延灼败退后必从那里逃脱,你们只管擒拿,但是切记愿降者就带回梁山,不愿降的就放他们去吧,千万不可伤他的性命,他们也是百姓出生,从军只为挣份军饷养家!”
朱武吩咐完毕,林冲,晁盖,甚至吴用多明白,朱武的谋略当在吴用之上,林冲这时候更清楚了为什么九天玄女要让朱武一同参阅天书,就是应为朱武比吴用多了那份仁慈。
阮氏三雄趁着黑夜神不知鬼不觉的驾船送晁盖等人去呼延灼后方埋伏了,送走晁盖等人阮氏三雄又带着水军悄悄的埋伏在凌振火炮营附近。
天一亮林冲,史进带领一千小喽啰来到了呼延灼阵前,史进骂道“呼延灼!你这废物快来决战!”
呼延灼恨不得一口水吞了史进,一看林冲也在,便对韩韬说道“这些贼寇,本将军亲自出马,只怕脏了手,直接放连环甲马阵灭了他们!”
林冲,史进看呼延灼出阵又转了回去,急令后队为前队,前队为后队,往后退去,呼延灼阵中前排军士两边分开,韩韬指挥了连环马掩杀了过来,大概追了十来里,韩韬看追不上林冲,命令连环马停了下来,准备回去。
林冲见韩韬不肯追来,调转马头,折了回去,骂道“那敌将!你的连环马是是不杂交的劣种,脚力也只十里,八里的!”
韩韬大怒骂道“不知死活的蠢贼!你别走!我让你看看我的连环马脚力!”韩韬骂着又指挥着连环马赶了过来。
林冲立马调转马头,往回跑去,嘴里还说着“来啊!来啊!你要是不敢来,就是承认你的连环马是杂交的劣种!”
韩韬怒火难填只顾指挥着连环马赶来,到了西山山脚,林冲与史进停了下来,韩韬看后大笑道“我看你们的马才是杂交的劣种吧!跑不动了吧!”
林冲,史进也不说话,只是大笑,韩韬心想他们是死到临头了故作潇洒吧?
突然石勇,白胜领着那一千早已经埋伏好的军士,身披风筝往下飞了下来,那些军士在空中忙将手中的火器往连环马阵中打去,这三千连环马环环相扣,一时之间根本解不下来,一匹马着火就会蔓延到其他。
石勇,白胜打完火器,顺势而下,降落在不远处,脱下身上的风筝,抽出背后的刀剑,呐喊着杀向韩韬,韩韬连忙调转马头独自一人往回跑去。
那三千甲马并马上的军士挣扎着,翻滚着,哀嚎着,慢慢的变焦,变胡,最后变成一片灰烬和焦土。
呼延灼和凌振看见火光冲天,连忙领军来救,林冲,史进与石勇,白胜合作一处,往回杀去。
呼延灼领军赶来,正好碰上韩韬,呼延灼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火光冲天?”
韩韬惊恐的说道“我们中计了,三千连环甲马尽化为灰烬了!”
呼延灼咬牙切齿“这群可恶的贼寇!我手中的双鞭定要将他们打个稀巴烂!”
此时凌振已到“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西面火光冲天?”
呼延灼大怒道“你来干什么!三千连环马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