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带领费保四人返回太仓后对阮小二兄弟,童威,童猛兄弟说明了一切情况,便点起三百船只,三万水军而去。
费保等人走前,又将沿江各县贼兵的布防对阮小二等人说了一遍,并且取出早已手绘好的布防图交付阮小二等人。
李俊,费保五人走后,阮小二兄弟,童威,童猛等人仔细商议了一番后,留童猛镇守太仓,阮小二兄弟与他童威自引着水军沿江而下,前往去夺昆山,常熟,嘉定等处。
有了费保等人的布防图,阮小二等几人攻打各处自然事半功倍,只一天便夺了昆山。
夺下昆山后,阮小二兄弟留童威镇守昆山,只等朝廷兵马前来交割,自己兄弟三人自引水军往常熟而去。
在阮小二兄弟的狂攻猛打之下,常熟贼兵吃紧,急忙书信向方腊反贼求救。
方腊得知太仓,昆山相继失陷,费保等人又倒戈投宋后,不由大怒“这天杀的费保,倪云,卜青,狄成竟敢背叛寡人,倒戈投宋,寡人这就亲引水军前往常熟,全歼宋贼水军,并将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四人生擒过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才能以消寡人心头之恨!”
“区区几个宋贼和个反骨仔,却是难成气候!父王休要动怒,以致伤了身体!”方天定说着对厉天闰,司行方两人使了一个眼色。
厉天闰,司行方立马会意,只听厉天闰说道“太子殿下言之有理,区区几个草寇,离开水洼只有死路一条,至于费保那些墙头草,更是不值一提!所以还请圣上返回清溪静修,免得宋贼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扰了圣上的雅致,坏了圣上的龙体!至于战事上的事宜,圣上只管交付太子殿下处理即可,厉天闰相信太子殿下一定可以胜任!”
司行方跟着说道“厉元帅说道一点也不错!太子殿下不但文韬武略,而且还有我们众人相助,对付那些宋贼自是绰绰有余!圣上只管返回清溪静修,省的天天受那宋贼鸟气,而坏了龙体!”
厉天闰,司行方所部贼将,听厉天闰,司行方这般说,皆跟着附和道“还请圣上保重龙体!”
方腊闻言“你们说的一点也不错!一来我儿文韬武略,对付那些宋贼已是绰绰有余!二来寡人的江山日后也要交付我儿的,也该让我儿多多磨炼磨炼了!既然如此,寡人又何必在这杭州为了那些宋贼而坏了龙体,明日寡人就返回清溪过些清闲的日子,战事上的一切事宜就全权交付我儿处理了!”
方天定闻言,急忙拜谢“多谢父王成全,孩儿一定尽心尽力击退宋贼,以报父王信任之恩!”
方腊说道“不过我儿千万不可大意!不但要救援常熟,还要派人前往方貌处,告知方貌知晓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四人已经投靠了宋贼,让方貌重新调整苏州水门的布防,好叫那些宋贼不能得逞!”
方天定听后,点了点头“父王说的是!孩儿记下了!”
方腊返回清溪后,厉天闰,司行方寻方天定商议“如今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四人投敌,宋贼水军自然如虎添翼,而我水军自然少了一份力量,若要救援常熟,太子殿下理应启动那支神秘的水军前往救应了!”
方天定笑着,摇了摇手“二位元帅有所不知!那支神秘的水军自然一直安插在清溪和杭州范围中间,负责父王的安全,如何能够轻易动用,本太子已经想好了,还是启用本太子手里的水军前往救应常熟为妥!”
司行方闻言,急忙劝道“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大意,那混江龙李俊,立地太岁阮小二等宋贼水军早已闻名天下,何况现在又多了费保那四个叛徒相助,只怕太子手上的水军不能相敌!”
“司元帅说的一点也不错!而且太子殿下手下的水军下月十五还要解押物资前往苏州城去补给三大王方貌,还望太子殿下三思!”厉天闰也跟着一起劝道。
方天定却不以为然“二位元帅无需担心,本太子手下的水军乃是本太子一手训练出来的,却不是李俊,阮小二那些江湖草莽和费保四人墙头草能同日而语的!而且运送物资给本太子的三叔,又不是前往打仗,自然用不得多少人,只几百人便可!所以本太子早已想好了,将手下十万水军分八万水军前往去救援常熟,五百人前往运送物资,还有二万人留守杭州城!”
厉天闰,司行方听后,一起说道“太子殿下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方天定听后不悦,不忿的说道“就连我父王多说本太子文韬武略,难道你们是父王的决定有所怀疑?”
厉天闰,司行方急忙一起说道“小的不敢!”
方天定大喝道“既然不敢!那你们还不按本太子刚才所说的去办!”
“是!”厉天闰,司行方闻言,急忙诺诺而退。
前往传令的途中,厉天闰对司行方说道“太子殿下这样一意孤行,只怕那八万水军非但不能解了常熟之危,还会将这八万水军给白白葬送了!”
司行方听厉天闰这般说,不觉叹了一口气“哎!早知如此,我们前番就不该附和太子他一起劝圣上返回清溪的,这样一来只会误了大事!”
李俊,费保等人引着水军到达江东龙王庙处,将战船全部隐藏在江边的芦苇荡内,并让心腹之人乔装前往杭州打探消息,一旦发现杭州有船出城便即刻报来。
三日后,心腹之人前来回报“方天定已经差五百战船,八万贼兵出涌金门饶西湖走长江往这里而来了,明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