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你这厮何必非要长那石宝反贼的志气,灭洒家的威风!洒家这不还没与石宝那反贼动过手,你说洒家不是那反贼的对手!既然你这厮这般看不起洒家,那洒家更要跟那个石宝反贼较量一番了,也好叫你这厮......!”鲁智深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吴成纵马奔来“你那贼秃休要在那里叽叽歪歪,算你这贼秃想走,老爷也不会让你这秃驴走的!”
“兀那撮鸟,凭你也敢在洒家面前大言不惭,待洒家先打你三百禅杖再说!”鲁智深闻言大怒,倒拖禅杖往吴成直奔而去。手机端 m.
“这秃驴又使他那狗驴脾气了!李大官人你先带这个秃驴离去,若是石宝返回,只怕那时想走却也走不了了!关胜自会挡住那个贼将,掩护你们撤退!”关胜大叫着,拍马直往吴成抢去。
李应闻言,急忙转身折回,拖住鲁智深往后便走“关胜将军说的一点也不错!鲁提辖还是随李应先行离去吧!”
“你别拉洒家,洒家要等那石宝返回,也好为洒家的杨志兄弟报仇雪恨!”李应那里能敌鲁智深的蛮力,早被鲁智深挣脱开来,往前而去。
李应见独自一人,不能拖回鲁智深,不由大叫道“兄弟们只管给我将那秃驴给架走!”
众军士听闻李应此言,急忙一用而,将鲁智深按翻,抬了起来,李应顺势夺了鲁智深手里的那柄禅杖,引着众人往后退去。
关胜与刚吴成斗两个回合,哪里弓温又纵马来助战。
关胜见弓温往自己抢来,急忙风掣回青龙偃月刀,调转马头往后便走。
“兀那败将宋贼哪里去!”吴成见关胜往后退去,急忙拍马来赶。
“这两个贼将倒是死缠不休,待我用拖刀计先行打翻他一个,好叫另一个也不敢追赶!”关胜想的这里,不由放慢马速,双手紧握青龙偃月刀,专等吴成到来。
吴成见关胜突然放慢了马速,不由心大喜“兀那长须宋贼,你的战马如今已经跑不动了,爷爷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吴成话音一落,坐下战马已到关胜跟前,刚待举枪来刺关胜,只见关胜突然翻转周身,猛的一刀往自己脑门砍来。
吴成见状大惊,急忙双手握定手长枪,往头顶推去,试图用枪杆来抵挡住关胜砍来的这一刀。
两般兵器相击后,只听“咣当!”一声,火花迸溅,吴成顿时双臂发麻,虎口震裂,连人带马一起瘫痪在地。
“拖刀计!”随后赶来的弓温见吴成倒地,不由失声大叫道。
这时弓温方才知道关胜乃是故意放慢马速的,目的是为了用拖刀计赚吴成的,而自己又离吴成还有一段距离,却不能相救,吴成这下却是必死无疑了。
谁知关胜打翻吴成后,却没有趁机取了吴成的性命,反而只是拍马往史恭和王寅抢去。
弓温见状,哪里还顾细想什么原因,急忙抢前来,扶起吴成。
“王寅这厮武艺高强,史教师算你我二人联手,只怕一时之间也不能取了这厮的性命!若是拖到石宝返回,那麻烦了!依关胜看,咱们还是先行撤退,汇合大军后,再来与这厮计较!”关胜抢到王寅面前,提刀往王寅便砍。
王寅见关胜刀来,急忙用手的长枪拨开史恭的方天画戟,挥枪往关胜砍来的这一刀击去。
在王寅击开关胜砍来的这一刀后,史恭手的那杆方天画戟早到来,王寅急待抬起手的长枪前来抵挡之时,早被史恭击了枪身,瞬间连人带枪一起往前倾去。
说来这个王寅反应也是反应快,急忙用枪尖往地点去,阻止身体继续往前倾倒,若是换作他人早已栽翻在地了。
“关胜将军休要管这厮,咱们走!”史恭说话之间,已经调转了马头。
“兄弟们快随关胜与史教师撤退!”关胜见状,也跟着调转马头,引着众军师跟随史恭一起往后退去。
王寅调整过来之时,史恭,关胜早已引着众军士往后退去。
“给本尚书追!休叫走了那些宋贼!”王毅见状,不由心下大怒,当先拍马追赶而去。
弓温闻言,急忙引着纵贼兵跟随王寅而去,吴成也急忙换马,追赶弓温已经众贼兵而去。
史恭见王寅等人,一直死命追赶不舍,不由带定手的方天画戟,取弓箭在手“兀那王寅反贼居然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想甩也甩不掉!那爷爷叫你这反贼,先吃爷爷一箭再说!”
史恭说着,搭弓拉箭,往后觑去。
关胜见状大惊,急忙对史恭说道“还请史教师箭下留情,休要伤了王寅那厮的性命,只管射翻他坐下战马,叫他跌翻在地即可!”
史恭听闻关胜此言,顿时一头雾水“关胜将军何出此言?”
关胜答道“实不敢相瞒史教师,那石宝突然离去,乃是看在林教头和武二郎的面故意对我等开一面的!如今那石宝正与武二郎在暗处叙旧,而关胜返回之时,已经答应石宝只接应众兄弟返回,绝不再伤他们贼将的性命!若是此时,史教师一箭射死王寅那厮,只怕石宝得知后,会说我们恩将仇报,这样我们岂不陷林教头和武二郎于不义!依关胜砍,史教师只管射翻王寅那厮的战马,让他跌坐在地,不能追赶便是,也当我们还了石宝一个人情!”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那史恭依关胜将军之言!”史恭话音一落,手的那枝箭也跟着一起射出。
随后而来的便是“轰隆!”一声,和众贼兵的一片呼喊“王尚书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