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闻言,不觉大怒“你们这些废物,平日食寡人的俸禄,非但不思报效,反而还拖寡人后腿!此番还想不服调令,还反了你们了,柯引,云璧近前听封!柯引寡人现在就封你为中书侍郎兼清溪兵马指挥使,负责统领清溪城内所有禁军操练和守卫清溪!再封云璧为禁军奉尉,负责协助柯引操练所有禁军和守卫清溪,若有谁敢不服你们调度,你们只管先斩后奏!”
柴进,燕小乙闻言,急忙上前拜倒在地“多谢圣上封赐,我们一定尽心尽力,若三月以后我们不能向圣上交出一枝以一敌百的精锐之师来,我们愿意提头来见!”
方腊闻言大喜“柯侍郎,云奉尉快快请起!寡人既得柯侍郎,云奉尉此言,又何愁不曾大败林冲宋贼,一统天下!只因今日喜得柯侍郎,云奉尉两人不愿万里来投,寡人心中甚是高兴,你们还不快快后花园大摆宴席,并让歌舞助兴,寡人今晚要与柯侍郎,云奉尉,把盏赏月,一醉方休!”
贺从龙,卫忠,冯喜,邢政四贼见方腊反贼如此看重柯引,云璧,急忙一起跪倒在方腊面前“圣上只管放心,我们必定一心一意的听从柯侍郎,云奉尉的调遣,并且尽心尽力协助柯侍郎,云奉尉操练兵马!”
“算你们识相!”方腊说着手一摆“不过寡人却不想你们扰了寡人和柯侍郎,云奉尉的酒兴,你们还不快滚!”
贺从龙,卫忠,冯喜,邢政四贼闻言,只好忍气吞声,灰不溜秋的退了下去。
柴进为了谄佞方腊,让方腊更加重用自己和燕小乙,趁着舞女歌舞之际,急忙起身对方腊说道“圣上的歌舞虽然精彩,但小仆云璧的品竹调铉却是更胜他们!”
方腊听闻柴进此言,急忙对燕小乙说道“云奉尉既然你家主人柯侍郎说你品竹调铉,更胜寡人的歌舞,那你就快快来上一段,也好让寡人开开眼界!”
燕小乙又怎能不明白柴进的用意“既然圣上开口了,云璧却是不敢不从!只不过云璧的雕虫小技,若是不能入圣上的法眼,还望圣上恕罪!”
方腊见柴进这般自信的推荐燕小乙,如何能够不急“云奉尉只管放心表演,不管好与不好,寡人皆恕云奉尉无罪!“
燕小乙闻言,急忙取过舞女手中的古筝,弹奏起来,并且哼这扬州小调相合,那声音真是宛如天籁,方腊,娄敏中等反贼听了,争相拍手称好。
方腊不觉问道柴进“柯侍郎说的一点也不错,那云奉尉的品竹调铉,果然更胜寡人的歌舞,不过有一事,寡人却是不明白,这云奉尉乃是山东人,为何却能将这扬州小调唱的比扬州本地人还好?”
柴进闻言,不觉笑着说道“圣上有所不知,我这小仆云璧非但只会扬州,山东言语,更是精通各地方言!”
柴进言语之间,燕小乙早已换过古筝,取来琵琶用江南口音演唱了一首苏东坡的水调歌头。
方腊听后更是赞成不已“没想到这云奉尉的江南口音更胜寡人的江南口音!”
此时燕小乙已经换长箫在手“云璧的一切皆是主人教的,云璧却在主人面前班门弄斧,还望主人恕罪!现云璧就chuī_xiāo一曲,还望主人能舞剑一曲,相助云璧一臂之力!”
方腊闻言,急忙说道“前番云奉尉一人的表演已是精彩绝伦了,若是柯侍郎能再已剑助兴,舞上一曲,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既然圣上开口了,柯引只好献丑了!”柴进说着,取剑上前,随着燕小乙的萧声舞动了起来。
燕小乙和柴进的萧剑却是相得益彰,方腊看后,更是掌声不断“好!好!”
娄敏中闻言,急忙在方腊耳边说道“圣上这柯侍郎不但相貌堂堂,文韬武略,更皆三教九流,就连小仆云奉尉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娄敏中前番听闻,那柯侍郎这些年来,只是潜心习文练武,至今还未成家,而圣上的金芝公主也待字闺中,圣上何不将金芝公主许配给那柯侍郎,成就这一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样一来,柯侍郎心存圣上隆恩,只会更加尽力为圣上卖命!”
“卿家所言极是!”方腊听闻娄敏中此言,急忙让人去唤金芝公主前来。
不一会柴进和燕小乙返回“刚才我们主仆的雕虫小技只怕却是难入圣上法眼,还望圣上恕罪!”
“柯侍郎主仆不但文韬武略,而且多才多艺,寡人刚才自是看的应接不暇,又怎么怪罪柯侍郎主仆!还请柯侍郎主仆满饮此杯!”方腊说着,亲自为柴进,燕小乙满斟一杯。
“多谢圣上!”柴进,燕小乙接过酒杯,拜拜在地,一饮而尽。
方腊见状,急忙让柴进,燕小乙起身入坐。
柴进,燕小乙坐定后,方腊急忙问道柴进“寡人刚才听娄丞相说起,柯侍郎前番只是潜心习文练武,以致至今还未成家,现寡人正好有一个金芝公主,年方二五,清新脱俗,待字闺中!寡人不如就招柯侍郎为驸马,将金芝公主许配于柯侍郎,不知柯侍郎意下如何?”
柴进闻言,急忙跪倒在地“承蒙圣上抬爱,只不过柯引一介匹夫,只怕公主未必看得上柯引!”
方腊为了收揽柴进,不觉说道“柯侍郎不但相貌堂堂,而且文韬武略,三教九流,我儿金芝公主不嫁柯侍郎又要嫁谁!再说了,这婚姻大事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柯侍郎只管放心,这事自有寡人做主和娄丞相保媒,却是由不得她!”
娄敏中听闻方腊此言,急忙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