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见状,急忙撇了手中棍棒上前扶起金芝公主“柯引一时失手,竟然伤了公主,死罪,死罪!”
金芝公主起身后,急忙挣开柴进“你这一点区区手段还不能将本公主怎么样,本公主自能自己起身,谁要你这厮来扶了!”
“哎呀!真没想到原来柯侍郎竟然这般好手段,寡人今天可算是大开了眼界!还好是去了枪头,用布片包裹着枪头蘸上石灰比试,若是换成真刀真枪,只怕金芝公主这个畜生再多出十几条小命来,也不够柯侍郎一顿乱刺!”就在柴进扶起金芝公主之时,方腊早已来到两人身边。
柴进听闻柯引这话,急忙对方腊一弯腰“圣上真是过誉了,柯引区区雕虫小技,也只能搏众人一笑,若不是公主承让,只怕输的却是柯引!”
“父王!你也听到了!柯引这厮自己也承认了!若不是本公主让他,他又怎能在众人面前,小小的露了一把脸!刚才只是本公主没有准备好,才让柯引这厮偷袭得手,所以刚才那场比试,本公主输的却是不服!柯引你这厮若是真的有什么真才实学,就跟本公主重新比试一场,不过话可要说清楚,这次要等本公主准备好了以后,你这厮才能动手!”金芝公主言语之间,早已往丢在一旁的棍棒走去。
“站住!你这畜生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再比你这畜生还是会输!看来你这个畜生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速速取灯笼近前,让这个畜生好好看清楚自己,到底输的有多么狼狈!”在方腊的呼喝之中,众人急忙捧着灯笼靠上前来。
借着灯光的照耀,众人一起看去,金芝公主身上自是数十处斑点,而柴进身上却是一个斑点也没有,众人不由竖起大拇指对柴进称赞道“柯侍郎果真好手段!”
方腊不由问道金芝公主“大家皆这般说,你这畜生还有何话要说?”
娄敏中闻言,急忙抢到方腊耳边,低声说道“圣上!主公只不过是不甘被柯侍郎一棒打翻,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公主好歹也贵为公主,所以还请圣上,务必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公主一个台阶下!”
方腊听闻娄敏中这话,不由对身边的众人大喝道“多别吵了!寡人却是看的分明,虽然柯侍郎武艺高强,但也只比金芝公主高出了那么一点点,刚才柯侍郎之所以能一棒打翻金芝公主,那却是在金芝公主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之下,偷袭得手!不过归根究底,这场比试还是金芝公主输了!你们认为如何?”
燕小乙闻言,急忙说道“圣上果然看的分明,云璧佩服!”
娄敏中急忙跟着拍马屁“圣上果然英明,真是一切皆逃不过圣上的法眼,不知你们众人可有异议?”
众人见状,急忙一起拍马屁“圣上英明!一切皆逃不过圣上的法眼,圣上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们绝无异议!”
方腊听后,却是摆了摆手“好了!好了!话虽如此,但这场比试最终还是金芝公主输了,那依照约定金芝公主就应该下嫁给柯侍郎!金芝公主你可以异议?”
娄敏中闻言,急忙在金芝公主耳边轻声说道“圣上已经是给足了公主你面子,而圣上先前那番话,也是为公主铺好了台阶,还望公主你见好就收!”
金芝公主听了娄敏中这话,急忙对方腊说道“还是父王英明!不过正如父王所说,柯侍郎的武艺的确要比本公主要高一些,既然这场比武招亲是本公主提出来的,而结局也是本公主输了,那本公主的婚事,自然一切皆有父王做主!”
方腊闻言大喜“既然公主这般言语,那寡人现在就宣布,招赘柯侍郎为驸马,将金芝公主许配给柯侍郎,明日便为他们举行大婚!”
娄敏中闻言,急忙将柴进往方腊面前推去“柯驸马还不多谢圣上恩赐,公主抬爱!”
柴进急忙拜倒在地“小人承蒙圣上看重,公主抬爱,必定尽心尽力效忠,不将宋贼全部驱逐江南,不为圣上夺取天下,誓不罢休!”
方腊急忙扶起柴进“驸马快快请起,寡人得驸马和云奉尉鼎力相助,又何愁不能驱逐宋贼,逐鹿天下!”
柴进起身后,方腊又对燕小乙说道“云奉尉怎奈寡人只有金芝公主一个女儿,而且已经招赘柯侍郎为驸马!却再没有女儿能够许配给你了,先前寡人就曾说过要赏赐于你,现在寡人就赐你黄金一千,白银五千,还望你尽心尽力为寡人效力!”
燕小乙闻言,急忙拜倒在地“云璧只是一个小仆,何德何能敢受圣上如此抬爱,云璧真是感激不尽!就算圣上不赐云璧金银,云璧也会尽心尽力为圣上效忠!”
“云奉尉不必多礼,如此大喜之日,我们当一醉方休!来!来!来!大家一起入席!”方腊扶起燕小乙后,一起同回酒桌,一直吃到三更方才散去。
第二日方腊便在自己的伪行宫为柴进和金芝公主举办婚礼,招赘柴进为驸马,让清溪城里的文武百官多来拜见新驸马,众人为拍新驸马的马屁,自然皆备重礼前来面前,柴进倒是来之不拒,统统收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柴进自然是每日接近方腊,无非用些阿谀美言,谄佞方腊,以讨方腊欢心,并用大婚之时众文武送来的贺礼赠送众人,未及几日方腊及内外官僚,无一人不喜欢柴进,柴进和燕小乙也牢牢的将整个清溪城内的兵马全部控制在了手中。
这日方腊之侄方杰前来面见方腊“叔叔请恕侄儿多嘴,那柯驸马来路不明!叔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