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杰这话倒是提醒了方腊,只见方腊摇着手说道“侄儿你的武艺自是我江南第一,寡人之所以不用侄儿你上前线,自然是想让侄儿你留在寡人身边守护寡人,那柯引的武艺虽然不错,但却难胜侄儿,恐怕连寡人也不及!只不过柯引的文韬却不是侄儿和寡人可比的,寡人之所以会用金芝公主收拢柯引,正是因为柯引能帮寡人训练一枝可以以一敌百的军队出来!不过侄儿所担心的却也不无道理,若是那柯引真是宋贼派来的奸细,那我江南将会面临灭顶之灾,寡人理当听信侄儿之言,派人前往孔圣人故里查明柯引的身世!”
方杰听后,急忙说道“叔叔不必再行派人前往了,小侄前来面见叔叔之前,早已派人前往孔圣人故里前去查明柯引的身世了!只不过从这江南前往孔圣人故里,来回最少也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为了保险起见,在去往孔圣人故里之人返回之前,叔叔理当先行收回柯引和云璧的兵权!”
方腊听闻方杰这话,不由说道“还是侄儿想的周到!不过此番寡人已经将清溪兵马全部交付柯引,云璧了,若是一下贸然全部收回,只怕柯引真是孔圣人故里的闲人,不免会寒了柯引的心!依寡人看,还是先让柯引和云璧先交付一半兵马与侄儿你统领,还有一半继续留给柯引和云璧训练,就算柯引真是宋贼派来的奸细,相信这数月之间宋贼也不能打到清溪,那时我们大可收回柯引和云璧的另一半兵权,再将柯引和云璧一网打尽!”
方杰听后,不觉叹了一口气“既然叔叔非要这样决定,那侄儿也没办法!既然如此,那叔叔就快快叫那柯引前来交付一半兵马给侄儿,若那柯引刻意推诿的话,那就说明这个柯引肯定有问题!”
“侄儿所言极是!来人啊!速速传寡人的命令,让柯驸马和云奉尉前来面见寡人!”方腊听了方杰这话后,急忙让身边的内侍去传柯引和云璧前来。
内侍走后没一会,只见伪行宫外守卫贼兵慌忙报来“圣上大事不好了!杭州城被宋贼攻破,不但太子殿下被宋贼乱刀分尸,就连元帅邓元觉,司行方,厉天闰及大小将领,也全部死于宋贼之手!”
方腊听后,不由吓的从椅子上摔落地下“那些天杀的宋贼竟然杀了我儿方天定,寡人定与那些宋贼不共戴天!那石宝和王寅不是已领寡人之命引水路二十五万大军前往解救杭州之危去了,如今石宝和王寅等人现在何处?”
方杰和内侍见状,急忙扶起方腊,只听守卫贼兵说道“陆地一路王尚书和大小将领全部阵亡,只剩石元帅一人,水面一路玉爪龙成贵,戏珠龙谢福,锦鳞龙翟源,冲波龙管乔也全部死于宋贼水军和叛将段恺之手!这些小的也是听石元帅所说,至于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小的就不清楚了!如今石元帅已引十万兵马返回清溪,现正在宫门外侯见,圣上只管将石元帅唤来一问,便什么多清楚了!”
方腊闻言,却是大喝道“那石宝自与林冲宋贼有结义之情,定是这厮私通林冲,暗中捣鬼,不然绝不会所有的将领全部死光只剩这厮一人返回,既然这厮已经返回,那你还不速速让那厮前来面见寡人!”
“是!”守卫贼兵闻言,急忙一溜烟去传话石宝来见方腊。
不一会石宝到来,参拜完毕后,方腊也不让石宝起身,只是冷冷的问道“石宝此番你前往解救杭州,可曾成功?”
石宝急忙说道“圣上真是一言难尽,没想到我们这才前往杭州之时,那宋贼早已有了准备,竟在水陆两路皆设置了伏兵!”
“住口!”不等石宝说完,方腊便大喝道“寡人听闻此番杭州已经失陷,我儿方天定也惨死宋贼乱刀之下,不但杭州城内的邓元觉等人全部阵亡,就连此番与你同去的王寅等人全部死于宋贼之手!定是你这厮念在和宋贼林冲有结义之情的份上,暗通宋贼,不然怎么会就连一个能够证明你私通宋贼的将领也没有,只剩你一个光杆元帅能够平安返回!来人啊!速速将石宝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给寡人拿下,推出午门砍了,为我儿方天定和此番惨死的众将偿命!”
殿前武士闻言,只管一拥而上,将石宝捆翻在地,石宝却不反抗,只是大叫道“还请圣上明察,石宝却是冤枉啊!”
方杰见状,急忙喝退众殿前武士“叔叔且慢!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岂可错杀大将!方杰深知石元帅的为人,方杰认为石元帅绝不会做成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还望叔叔查明后再作计较!”
方杰话音一落,柴进引着燕小乙一起到来,山呼万岁,起身立于一边后,柴进急忙开口问道“不知父王这么急,唤柯引与云璧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方腊用手指着石宝“驸马先别问寡人唤驸马前来所谓何事!如今这个叛徒私通宋贼林冲,出卖寡人,害死寡人之子方天定和寡人的众多大将!驸马既然手握清溪所有兵马,又负责守卫清溪的安全,那驸马就速速替寡人将这个叛徒审问个清楚,也好让这个叛徒死的无怨无悔!”
柴进顺着方腊所知的方向看去,不由大吃一惊,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前番落难之时投于自己庄上的石宝,心里不由叫苦道“我竟然这么大意,居然将石宝已经投靠到方腊反贼麾下这件事给忘记了!那石宝如何能不识柴进,柴进自己死也就罢了,没想到前番所做的一切全是白搭,非但不能与林教头里应外合,还要连累燕小乙哥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