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道清急忙说道“这样岂不更好!你们看那宣州城上弓弩云集,擂木密布,防守严密!可此番贼兵见我们非但不怕,反而竟还如此大笑,心里又怎能不会生怯!不过现在我们不但要安营扎寨,还应该派遣哨骑前往查明岳鹏举,韩世忠的左右两路兵马和李俊等众水军现在的所在,若这三路兵马也已经接近宣州城,也好让这三路兵马明日三面攻城,协助我们正面兵马一起攻城!”
林冲闻言,指着朱武说道”朱武你听见没,这乔法师就是比你这厮要高明的多!既然你这厮不能想到这点,那本主帅就罚你这厮即刻派遣哨骑前往查明岳鹏举,韩世忠左右两路和李俊一路水军,这三路兵马的动向,火速报来!”
朱武闻言,笑着说道“小可朱武谨遵主帅之命!”
大军安下营寨之时,鲁智深等众步军也一起赶到,三路军马自是合作一处。
四更时分,前往李俊一路哨骑返回报来“启禀主帅,军师,李俊等众头领已经趁着黑夜,引着本部众水军绕往宣州城后面的水门,准备偷袭宣州水门,特让小的火速返回禀告主帅,军师,统领大军在前面佯装攻城,协助他们得手!”
林冲听闻此言,急忙对朱武说道“军师既然李俊等众水军,此番已经绕往宣州城后的水门准备袭城,那我们理当速速点起兵马由正门佯装攻城,吸引城中的贼兵,以助李俊等人得手!”
朱武跟着点了点头“林教头说的一点也不错!但我们却不是佯装攻城,而是尽全力攻城,与前后众水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而且还要给宣州城里的反贼来个更狠的,来人啊!速速再去找寻岳鹏举,韩世忠左右两路兵马,并传朱武命令给两人,让他们只管引兵攻打宣州左右两门,与大军形成四面攻城之势!”
“朱武你这招果然够狠!”林冲说着,转身对随身军校说道“来人啊!速速传我命令,让全军即刻拔寨而起,鲁智深所部步军为前军居中,武松所部步军为前军居左,刘唐所部步军为前军居右,林冲自与军师,公孙先生,卢员外,乔法师引董平,史进,花荣,朱仝所部兵马为中军居中,孙安,关胜所部马军为中军居左,史文恭,李应,呼延灼所部马军为中军居右,时迁所部步军为后面居左,樊瑞所部步军为后军居后,呈循环八卦阵之势摆开,一起前往宣州城下!”
林冲大军以循环八卦阵在宣州城下列成阵势后,城上贼兵不由吓的屁滚尿流,急忙报与睡梦中的家余庆知晓。
原来家余庆见宋军退回五里安营扎寨,便令城上贼兵注意着宋军的一举一动,自己却回去进入了梦乡,此番听闻此言,不由大惊,一般匆忙着衣,一边让贼将韩明,鲁安,潘浚,程胜祖,速速赶往城头汇合。
全军手中的火把早将黑夜照耀成白昼一般,朱武见城中贼将一起临城观看,急忙传令全军将鼓擂的震天响,摇旗呐喊。
贼将韩明见状,急忙对家余庆说道“家经略使看宋贼现在这个模样,今日像是对我们这宣州城是志在必得了!”
家余庆闻言,不由怒喝道“本经略使的眼睛又不瞎,还要你这厮提醒!你这厮既然知道那宋贼对这宣州城志在必得,那还不快快将其他三门的弓弩手和擂木,滚石,灰石瓶全部调来正门,协助正门一起守城!”
韩明,鲁安,潘浚,程胜祖听了家余庆这话,急忙分头前往其他三门调集弓弩手,运输擂木,滚石,灰石瓶。
林冲见朱武只是让全军将鼓擂的震天响,摇旗呐喊,却不下令攻城,急忙聚马来寻朱武“如今全军早已一切准备就绪,军师为何还不下令攻城!”
朱武闻言,笑着揽着胡须说道“林教头你看那城墙上,人影却是不停闪动,想必定是城中贼兵前往其他三门搬来弓弩手,擂木,滚石等守城工具了!若能将其他三门弓弩手,擂木,滚石等多吸引到正门来,那李俊,岳鹏举,韩世忠攻打其他三门岂不是更容易得手!”
林冲听了朱武这话,不由点了点头“原来军师并不打算攻城,只是为了吸引其他三门兵来和守城物资?”
朱武摇了摇手“非也!这吸引其他三门兵力和守城物资却是不假,但这攻城却也是真的,绝不是佯装!若是李俊,岳鹏举,韩世忠这三路人马到位,一定会派人报来,现在只是时间未到罢了!朱武这就传令将军中所有的弩车,投石车推到阵前,并让时迁,樊瑞所部军校上前汇合鲁智深,武松,刘唐,多备盾牌,只待李俊,岳鹏举,韩世忠三路兵马到位,便让弩车,投石车掩护全军发动攻城!”
林冲闻言,急忙说道“军师话虽如此,不过现在已经是五更时分,再不用多久,那天色便会亮起来!只怕那时,岳鹏举,韩世忠,李俊就算到达其他三门,也会被守门贼兵发觉!”
“林教头只管放心!只要三路兵马有一路到位,我们这里便发动攻城!我们这里乃是主力兵马,只要一起压上,就算是白日,那城上的贼兵却也难以抵挡,那里还能分兵救援其他三门!”朱武言语之间,已让随身军校,推出军中所有的弩车,投石车,并且传令后面的时迁,樊瑞引着本部步军上前汇合鲁智深,武松,刘唐,多备盾牌,只管在阵前等候。
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后军一片喊动,众军士纷纷说道“童威,童猛两位头领到来!”
言语之间,童威,童猛早到林冲,朱武跟前“林教头,军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