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见林冲到得阵前,不由问道“林教头此番还抱恙在身,为何不在本处将息,反而却要来阵前?”
林冲闻言,不由说道“好你个朱武,你还敢跟林冲说这个,当初要是你这厮肯相救林冲,林冲又怎会直到现在也没有落得一刻清净!此番林冲听军校报说已经擒得方腊反贼,如何能不借此机会摆脱那母夜叉他们四个,前来一见方腊反贼,还请军师现在就带林冲前往一见方腊那个反贼吧!”
不等朱武开口,公孙胜便抢着说道“起初我们也和林教头一样,以为卢员外和史教师已经擒得方腊反贼,可谁知不但我们这里已经擒得方腊反贼,而且其他三门擒得方腊反贼消息也相继报来,经过燕小乙辨认那八个方腊反贼皆是假的,只不过是真方腊反贼用偷龙转凤之计让麾下小喽啰假扮他而已,此番真的方腊反贼还在清溪城内!”
“什么!假的!没想到那方腊反贼竟会跟我们玩这种花花肠子!既然真的方腊反贼还在清溪城内,那林冲这就打破清溪城,将他活捉过来!”林冲言语之间,早已拍马往城门而去。
朱武,公孙胜见状,急忙一起大叫道“此番林教头你还抱恙在身,还是先行返回大寨将息吧,这活捉方腊反贼自有我们!”
“此番母夜叉,一丈青他们四个正在大寨等着林冲回去算账,林冲如何能够回去!军师,公孙先生只管放心,林冲的身体却是什么事也没有!”林冲哪里肯听朱武和公孙胜的,只管拍马往前而去。
朱武,公孙胜急忙带领众军士一起跟上。
卢俊义,史文恭见林冲来到城门之下,不由大吃一惊“林师弟你此番还抱恙在身,为何不留在大寨将息,反而要来这里!”
乔道清也跟着说道“卢员外,史教师说的一点也不错!林教头还是先行返回大寨将息吧,这里自有卢员外,史教师和乔道清!”
“两位师兄,乔法师不用担心,林冲却是无碍,此番还是一起合力拿下清溪城,活捉方腊反贼吧!”林冲言语罢,不由抬头对城上大叫道“城上的贼兵听着,我们只捉方腊反贼,却也你们无关!还望你们不要再继续执迷不悟了,快快打开城门,交出方腊反贼!”
金芝公主闻言,既然回道“原来是林教头亲自到来了,怎么说林教头你也是大名鼎鼎,威震寰宇!此番林教头你亲自到来,小女子深知自己绝不是林教头你的对手!但不管怎么说方腊也是小女子的父亲,小女子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教头将他捉去,所以请恕小女子斗胆在此逞强,还请林教头恕罪,小女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林教头你和身后的大军进这个清溪城!”
金芝公主话音落时,朱武,公孙胜引着后面的人马一起到来。
林冲听闻金芝公主这话,不由说道“原来这位便是金芝公主,林冲见公主一人引这些兵马来拒我军,而且公主还一心为方腊着想,也能够看出公主是一个女中豪杰,孝子,林冲佩服,佩服!不过林冲却不能因为佩服公主是个女中豪杰和一个孝子,就放弃破城活捉方腊,这样一来林冲不但无法回京交差,更是对不起那些被方腊残害的江南百姓!所以这清溪城林冲必须得破,方腊林冲也必须得抓,林冲念在公主是一个女中豪杰和孝子的份上,而且又三番五次救过林冲的兄弟柴进,所以奉劝公主一句,这清溪城公主绝不能够守住,还望公主能知难而退,给林冲打开城门!林冲在此保证,若是公主肯开门放林冲进城,林冲只追究方腊一人,绝不与别人为难!至于公主开城有功,林冲自会恳求圣上赦免公主本罪,让公主安然了此一生!”
金芝公主听闻林冲这话,不由哈哈大笑“多谢林教头提醒!俗话说蝼蚁尚且偷生,小女子也自然怕死!不过小女子前番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方腊怎么说也是小女子的父亲,小女子就算舍弃自己性命不要,也要护方腊的周全!”
林冲听后,不由叹了一口气“哎!杀戮非是林冲的本意,而且要林冲杀一个女中豪杰,孝子,更非林冲所愿!不过大义当前,既然公主不肯开城献降,林冲只有得罪了!史师兄此番城上自是金芝公主指挥一切,只管搭弓拉箭射翻金芝公主,断了众贼兵的信号!”
“林师弟这!”史文恭闻言,不由大吃一惊。
卢俊义见状,不由说道“史师弟心中所想的卢俊义又怎么不知道!别说她是一个女中豪杰和孝子了,就算她是一个普通女子,要我们射杀于她,我们也下不去手!不过林师弟也有林师弟的想法,若是不断了城上贼兵的信号,城上贼兵还会继续抵抗,那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兄弟继续丧命在这城下!史师弟你想过没有,我们麾下的那些兄弟他们也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所以史师弟你只管听令,搭弓拉箭射翻金芝公主,断了城上贼兵的信号!”
“大师兄我懂了!”史文恭听闻卢俊义这话,不由取弓在手,搭起箭失。
朱武见状,不由挡在史文恭面前“史教师万万不可,柴大官人先前曾一再恳求朱武,让朱武无论如何也要饶过金芝公主一命!只怕史教师你一箭射翻金芝公主,柴达官人也不会独活的!“
众人听闻这话皆大吃一惊,金芝公主不由对城下大叫道“朱武你说什么?”
金芝公主话音一落,只见贼兵匆忙报来“公主大事不好了!此番宋军水军已经打破水门抢进城来了,说来那些宋军水军也是仁义,愿意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