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道清闻言,急忙说道“听林教头这么一说,那方腊反贼便是这个时期的明教教主更没错了,而那用银色盾牌取人的正是明教五行旗锐金旗的战术!此番明教的锐金,巨木,厚土旗已出洞过了,那就证明烈焰和洪水旗此刻也在帮源洞之内!”
林冲听了乔道清这话,不由一屁股瘫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想我征讨大军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夺回江南六州五十二县,却没想到最后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此番只明教锐金,巨木,厚土三旗所部的几千旗众轮番出阵便连败我军两阵,伤折我几万兵马,若那五行旗一起出击,我军又如何能够抵挡的住!”
乔道清见状,不由对林冲一揖“林教头千万不要沮丧,乔道清虽然不才倒也能破解那五行旗!”
林冲听闻乔道清这话,不由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将乔道清扶坐下“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还请乔法师坐下慢慢说与林冲知晓!”
乔道清坐定后,不慌不忙叠起两个手指“那锐金旗所部的贼兵虽然能靠手中的玄铁盾牌发出夺目的寒光,令人不能睁眼,并趁机施展长短枪取人,但这方法还得需要太阳的配合,若是黑夜那锐金旗便没了用武之地.......!”
乔道清说到这里,林冲不由抢着说道“乔法师话虽如此,若是那锐金旗只在白日有太阳的时候与我们对阵,夜晚或者阴天只是留给其他四旗与我们,我们依然还是束手无策!”
乔道清听闻林冲这话,不由笑着说道“林教头难道忘记乔道清虽然不才,但也能够兴云布雾,呼风唤雨了!便是那锐金旗便是晴天白日,阳光明媚之际与我们交锋,乔道清也可让天色立刻彤云密布,日月无光,任他锐金旗如何诡异,到时也叫他变成一堆废铜烂铁!”
林冲闻言,顿时双脸通红,急忙对众人一揖“一时情急林冲竟将乔法师能够兴云布雾,呼风唤雨之事给忘记了,还望众兄弟们不要取笑!”
朱武为缓和气氛,急忙将林冲扶坐下“林教头此番在坐的皆是自家兄弟,又有谁会笑话林教头!林教头还请先坐下,听乔法师将话说完!”
林冲坐定后,乔道清继续说道“那巨木旗乃是随身携带空的树干作为遮掩之物,趁敌人不备突然发起攻击,从而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若是我们再行遇到大树拦路,乔道清只需召来雷电风火,将那些树干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叫那巨木旗的贼兵无处藏身!至于那洪水,烈火旗自是以水火取人,乔道清只需召来一阵狂风,叫他们所放出来的水火自己去狗咬狗,让他们自食其果!最后的厚土旗,自然是靠遁地之术取人,只要用那指地成刚之术,保管叫那厚土旗的贼兵自己先撞个焦头烂额!虽然乔道清不会那指地成刚之术,但乔道清曾听闻林教头你们对战扶桑狗之际,罗真人仙长已经将派人将那指地成钢之术传授给了公孙先生,林教头若要破那厚土旗的贼兵,只管派人前往清溪取公孙先生前来便可!”
乔道清言罢,林冲不由拍手叫好道“原来乔法师对破解那五行旗之事早已成竹在胸了!既然如此,你们这就速速前往清溪相请公孙先生前来相助林冲一臂之力!”
林冲随身军校听闻林冲这话,便要动身去往清溪,只听樊瑞说道“林教头且慢!先前师父已经将那指地成钢之术传授了樊瑞!樊瑞自问虽然不才,但要破那厚土旗的贼兵也是绰绰有余,又何劳师父他亲自走上一遭!”
林冲听闻樊瑞这话,更是欢喜“既然公孙先生已经将指地成钢之术传给了樊瑞兄弟,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现在破解五行旗的办法也有了,那就请军师你速速调兵遣将,兄弟们只管一举攻破帮源洞,活捉方腊反贼!”
朱武听闻林冲这话,急忙止住“林教头且慢!这一来大军已经劳累了一天,早已又累又饿了,急需饱餐一顿,修整一夜,这二来天色将黑,若是此时发兵帮源洞,只怕大军到达帮源洞之时,天色已黑,这三来朱武还有一事需得向林教头说明!”
林冲闻言,不由问道“军师到底有何事对林冲说!”
此时朱武已经接过随身军校手中地图,铺在桌上“林教头你且看!”
众人闻言,急忙一起围了上去,朱武手指所指的地方正是帮源洞的所在。
林冲见状,不由说道“实不敢瞒军师,此地图林冲已经看了好几遍,又如何能不知那帮源洞的所在!”
朱武听了林冲这话,急忙摆了摆手“林教头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此图虽然标明了帮源洞的所在,但朱武仔想了又想,总算认为有什么不对劲,这方圆二十里大的帮源洞绝不会只有入口而没有出口的!就算真的没有出口,那方腊反贼也会令人凿出一个出口来的,以便日后兵败好逃窜!若是我们集中所有兵力攻打帮源洞入口,就算能破,难免不保方腊反贼不会由其他出口逃窜,所以依朱武之见,此番我们理当按兵不动,先行查明帮源洞四周的情况,再想对策应付!”
林冲听后,不由点了点头“还是军师想的周到,若是此番再走了方腊反贼,下次要捉他更是难上加难,所以还请军师即刻派人盯住帮源洞内方腊反贼的一举一动,并且派人查明帮源洞四周的情况!”
只听朱武说道“林教头只管放心,这些事就包在朱武身上了!此番林教头和众兄弟已经劳累了一天,还是先行下去歇息吧!待朱武摸清帮源洞四周的情况后在,自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