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仍密林中,尽管他们走得匆匆,但陈思旧他们走得并不是很快。就在他们走后不久,身后的那尊龟托方圆发生一些奇怪的事。起初是那尊被如同黑墨染过的石雕居然迅速的褪掉了表面的颜色,褪色过后的石雕恢复了它原本的颜色。洁白的大理石在烈日下变得如此的诡异,那些黑色的汁水掉落一地。迅速的钻进了土里,只留下一缕青烟在空中来回飘荡;被阵阵凉爽的凉风吹得消失在那天地之间。不过这诡异的一幕陈思旧他们在不久后也遇见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时陈思旧他们三人经过一路奔波后来到了山坳下,起初他们三人还以为山坳深处是一些过于纵横交错的地坎。但此时看来还真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倒像是个倒扣在地上的梯形。很平很平,平得甚至找不到一块凸起的石块或者土包。
已经将近十点,但此处仍然还是阴暗一片。四周的山脊的的阴影笼罩在此处久久不去,乍一看那轮廓还真像是一些在地上漂浮不定的奇怪虚影。地上尽是落叶一片。初晨的浓雾在距离地面齐腰处,久久不散。脚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到底有多深。
“这地方过于邪门,大家注意周边的情况。不要走得距离对方太远,”阿胖把身前的枯叶扒向两边回过头对我们说道。
黄毛和陈思旧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把阿胖的提醒给放在心上。但看他们一脸警惕的样子估计不用说也知道此地或许“危机重重”。
“你说这么大的地方这么找那个墓地?要是连墓地都找不到就别说找什么地宫的大门了”黄毛扯了扯我的衣角悄悄说道。
“这你就要找专业的人去,诺。你胖哥不是前面的吗?”我心中也是一沉,黄毛说得没错。这块落叶堆满的地方少说也要好几个足球场大,不过把矛头指向了阿胖;谁让他叫上我们这些半吊**子的累赘呢。
“胖哥,这里这么大。我们上哪去寻找你要的那种人参果?”黄毛对前方正在探路的阿胖问道。
“昨晚我曾经看了一眼天象,大概知道了墓地的位置。如果今晚能遇到昨晚的那种天气或许能知道墓门的位置。”阿胖用手遮住了头顶上山腰的太阳,看了一眼天空对我们说的。
陈思旧听完他的话后翻了翻白眼,也装模作样抬起了头望向了天空。心中不屑的想道:就阿胖他的那个样子还会多少懂点博大精深的风水,一看就知道是吹牛的。
“哎哟卧槽。”
原来是阿胖一边后退和我们说话一边抬头望向了天空,殊不知掉进了一丛枯黄的茅草中去了。
“让你一天就只知道吹牛,这下栽倒阴沟里去了吧。”陈思旧有些好笑的对茅草堆里的阿胖哈哈大笑道。
“你怎么知道他吹牛?”黄毛不解的对陈思旧问道。
“你也不看他有几斤几两,也只有你相信他一天净瞎吹。”陈思旧说道。
“哦,他的确没有吹牛。不过我和他在汉中时经常听说他整天抱着本书往别人墓地边跑,后来还差点被关进神经病医院呢。”黄毛也是哈哈大笑道。
这时陈思旧听完后更是笑得差点摔倒在地了,还好一旁的黄毛及时拉住了他。
好半天,“阿胖,不就是揭穿了你的谎言嘛。干嘛老是躲着呢?我们不会笑你的。”陈思旧恢复过来后对刚才阿胖摔倒的那丛茅草说道。
一秒钟过去了,没有回应。十秒钟过去了,仍是没有回应。
“胖哥不会出事了吧?”黄毛轻声说道。
“或许是吧,走。过去瞧瞧。”陈思旧这时也注意到了有些不对,要是换做平时;阿胖肯定会立即从茅草堆中爬起来对我们破口大骂,但这次他却是没有说话。或者是摔倒厉害,被摔晕了。
“九哥,你说他会不会被昨晚袭击我的蜈蚣精卷去做上门女婿去了?”小心翼翼向那丛茅草堆靠拢的黄毛轻声对陈思旧问道。
“就你嘴贱,要是他做了上门女婿那你肯定是跑不了的。因为上门吗?因为它们先选中的是你,你胖哥就是一个候补的。”陈思旧骂道,不过他心中也曾有过这种想法;只不过很快就被他给推翻了,像只打不死的小强的阿胖怎么会载在蜈蚣精的手里呢!或许是另有原因的吧。
说话间便来到了那丛茅草跟前,陈思旧用手中的撬棍轻轻的把几根茅草给拨到了一旁。这时才得已看清眼前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空洞洞的大洞之外。
“胖哥会不会掉进去了?”黄毛在一旁瞅了黑乎乎的洞中一眼问道。
“有这种可能。”陈思旧点头回应道。
“也不知道有多深,要不丢块石头进去试一试?”黄毛从一旁拾起了块石头便想丢进略有一米左右宽的洞中对身旁的陈思旧说道
“你tm的想砸死你胖哥吗看我的。”陈思旧见状急忙拦住了黄毛,骂道。
“小胖,你在的话就吭上一声。免得黄毛这厮丢石头下来。”陈思旧从背包中取出了根手电向洞中晃了晃大声叫道。
但是里面没有回声,有的是些传回来的回音。洞中很深,手电照不到底;只看见洞里仍然是黑乎乎的一片,像是个无底洞一般。
略等了几分钟后,陈思旧有些焦急了。这么深的洞也不知道阿胖有没有摔伤,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在洞外转了一圈后对黄毛说道:“我下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说罢便在地上的背包中寻找绳索,打算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