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们这才得知,原来躺在地上的那具尸体是高年级的一位学长。他也是和我们一样外出逃学,反正是天热的缘故。便下河洗澡去了,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再后来我们才经过多方消息的传播得知,他的身上有很多淤青。不能算是被水淹死的,而是和人厮打了一场失足掉进河中淹死的。
但让我们不解的是那条河并不是很深,我们那天也在那条河中游泳。据我们所知水深处并不是很深,顶多能淹没至小学生的肩膀位置,还到不了能把人给淹死的地步。
据村里的长辈说,那条河听说在文革时期也常常有人在里面洗澡而被淹死在里面。后来找了一个看风水的来挖了口枯井这才相安无事几十年,好像是前些日子村里面修路这才不得已把那口拦路的枯井给推除了。毕竟传言归传言,都这个年代了谁也不太相信那种事情,殊不知他们正把危险一步步的引向了自己;至于后来的事我就不是很知道了,因为我的父亲正接我回县城里面住去了。
不过我听阿胖说过,自从那件事情过后,这件事便越演越烈。几乎一提到此事便能让在夜晚嚎啕大哭的襁褓不敢夜啼,就连村里的家中长辈都不允许还未成年的孩童再次踏足到河边。或许是怕里面的水鬼又要来抓什么替死的吧。
好吧,这有点扯远了。如果再继续扯下去的话此书那就成为灵异加恐怖小说了,我们继续回到正题上。
刚才有说过,黄毛的二爷爷曾经来过这里。但他毕竟不是傻子,就算他后期遭遇到了什么,但那天见过他之后他看样子思维很清晰,不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或者的人。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他来这里干嘛?祭奠他父亲?或者是祭奠他父亲的战友?别扯了,那是他们上一辈的事好不。几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才不信一个在农村及其迷信的庄稼人有着大把大把的事情不做,却偏偏跑到这人迹罕的地方逮野味或者看风景。
要知道,农村人可比城里的及其迷信,更何况那时候还是才刚刚实行国家四个现代化没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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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或许你说的是真的,但你也有可能是在胡说。”黄毛听完后沉思了片刻,才说道。
“嗯”我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了,但心里如同明镜似的,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古盗墓分为南北两派,其中的南派就以长江以南的长沙“土夫子”为代表。再说了谁会承认自己的祖上有挖掘过坟墓的事迹呢?也不排除我在内,不过也不排除我在胡言乱语的可能性。
就像我的小叔陈思霸一样,村里人是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我也只是对他的认识个一知半解,但家里人几乎知道他所做所为。但奇怪的是没人阻止过他的行为,似乎都在默默的支持着他。不过我也没管他那么多,我爷爷都没有说过他儿子的半个不字。我就别想插嘴了,要不然回家又少不了父亲的一顿训斥。
“哥们,说完了是吧。那应该可以行动了,难道还等着在里面住了几百年的主人前来邀请我们吗?”在一旁的阿胖自始到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看见我们没事了便催促道。
“我是被你连拐带骗的拉来的,都到了这里了那我们应该往那边走你说了算?”我瞪了阿胖一眼说道。
阿胖打开了头灯向墓道两边探照了一眼这才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往那走,不过既然这地宫有人替我们趟过水了。我们也没有必要顾及那么多,一边一边的试呗。”
空荡荡的墓道上几乎没有任何物品,更不用说陪葬品了。就算是有的话那都被前面的盗墓贼给搬了个空,要知道。如果这正是南派的土夫子干的话那这座墓基本上来说就算是毁了,干这一行的人通常都知道。南派盗墓最狠,几乎要把整座地宫给毁了这才算完事。其实吧,南派也好,北派也罢。都是过着以盗墓为生的勾当,盗个干净和留下少数都无济于事,最起码你是把人家的坟给掘了。
空荡荡的墓道上除了刚才我们所拆开的砖墙和已经凝固的人工合土之外,四周空荡荡的。也很安静,静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头灯下,除了被光所照射的范围内偶尔出现丁达尔效应之外,其它几乎为一片漆黑。零零散散在光束下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或许因为头灯照射到灰尘上时,光就回变得很零散。好在是我们三人几乎没什么经验,头灯都给打开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本来头灯的储电量本来就不怎么大,再经过我们的浪费,估计不出三个小时。我们只得用射程短的手电摸着黑出去了。
不过好在是三人都打开了头上的头灯,要不然在这寂静无声的漆黑墓道中还真可能把人给逼疯不可。
没多久的功夫,我们三人便来到了墓道的另一端。这时前方已经没有所谓的墓道,而是一个狭小的拱门。但不幸的是拱门已经塌了个七零八碎,两米来高的拱门几乎被从外面坍塌的花土给淹没了多半,估计这就是墓道所谓的入口了。
这时阿胖这才轻声示意我们关掉了头上的头灯,这才蹲下了身子用手拨弄着脚下的泥土。我和黄毛关掉了头上的头灯后墓道中能见度顿时下降了一半以下,四周的无尽的漆黑似乎又增加了不小的面积。
我蹲下身对阿胖问道:“这是?”
“这里是墓道的入口,不过已经塌了。”阿胖摇了摇头说道。
“废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