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自从距离上次我们三人去怀仁已经过去了三月;期间倒是和阿胖频繁的联系不少,得知他采得的尸参拿回去交差倒是得了七十来万,我当时听到这个数字后却是被吓得瞠目结舌,想不到做他这一行的居然是这么暴利,正所谓的低风险,高回报也正常不过了。
原本可以得更高点价格的,但由于去上海的途中多耽误了一天坏了交货日期;所以这才被扣下一点,不过这点已经算是够多了。要是一年有好几次如此的话,连我都不想念大学想跟着他混这一行算了。
不过这也是想想而已,要是让我那两位暴脾气的叔知道我跟着阿胖跑出去;可能气得暴跳如雷都还算轻的。
从怀仁回来时我又花掉了不少的钱,这倒不是我任性;而是迫不得已。我当初对着黄毛敲的那一闷棍导致了他现在还住在重症病房呢,也不知是不是我下手太狠了;听医生说他好像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大脑暂时进入了休克状态。还好阿胖把他的父母给糊弄过去了;也给了它们不少的钱,要不然这事还真不好善终。
我在医院里面陪了他将近半个多月,这期间倒是相安无事;几乎每天都是在外面的足疗城和按摩店度过的,谁让哥们全身都是疼痛呢。
不过比较气人的就是这一切费用全是我自掏腰包,弄得我现在连生活费都极为紧张;还好在铜仁的时候找王哥拿了点,要不然就真的成了个穷光蛋了。
也不知这些年阿胖是怎么混的,身上居然没有留下点存款;好在他之前没欠下巨款之内的,要不然我可就成了阿胖的临时提款机了。
不过听说他这一路走来也极其不容易,这些也是我后来得知的;这些年他四处奔波,路费,经费的肯定是他自掏腰包;学习些过人的手段和处理人事关系也离不开钱,如果未定期完成雇主任务的话那也得赔上不少的钱·······
前些天他倒是弄了一点给我,除了弥补我借给他的那些之外还将近多了好几万;这点算是酬劳之内的了,我也就不和他计较这些是非。
听他的意思除去我之前买装备和给黄毛垫付的医药费之外,还剩下一点;剩下的又给黄毛缴了点医药费,余下的分成了三份;我们三人一人分了点,算是我们这一路艰险的酬劳。当然,黄毛是不可能拿到钱的;阿胖只好将黄毛的那份给了他的父母。
黄毛这些年也过得十分不易,还打算下一单生意所得的酬劳从中抽取点给黄毛;算是弥补自己良心上的过意不去了。
至于我弄丢车的事,阿胖倒是没有再提;我也没有过问他此事,反正那车也不是我的,出事那可是我小叔的事情;到时候他们俩自己扯皮去。
毕竟我知道阿胖接下的这单算是较为大的一单了,要是换做平常的话阿胖根本接触不到这种事情;这次算是他误打误撞的遇上了,平常要是接下有点油水的单子的话;撑死也就不超过三根手指的数目。
总之不管怎么说,阿胖这次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我当初对他说过,这次已经是最后一次帮助他,毕竟我还想找份正规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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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翘课独自一人在学生宿舍中玩游戏;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一阵子心里总是慌得紧;做什么事都感觉好像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比如今天下午就在宿舍中虚度了整个下午。
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我最近没出去过;应该不会沾惹上什么坏事的,我最亲近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阿胖去上海交货还没回来;至于那两位终年难得一见的叔倒是让人有点担心·······
我的二叔陈思齐自从我父亲去世后就很少露面,跟别说回家聚聚了;除了每月按时的打给我点生活费之外我已经好几年没能见上他一面了,算算时间五年是足够有多的;感觉他好像不是我亲二叔似的,时间久得甚至我已经怀疑他期间到底有没联系过我小叔。
至于我小叔早就搬去长沙那边了,自从我爷爷去世后他就一直呆在长沙那边;很少回家的,不过县城那好像是我的家;他家应该是我的老家,我爷爷在世时的居所。不过还好,又时我去长沙时偶尔还能看见他的身影;也常常联系和照顾我之内的,这点和我二叔倒是大不相同。
在床上趴着身反复想去,也想不去过所以然来;到最后干脆连游戏也不玩了,把手机丢在了床上起身朝窗边走去。
临近六点,日落西垂;宿舍窗外的几根杨柳早就没了之前初春般的嫩绿,如今倒是成了枝密茂盛,绿树成荫。
在贵阳这座城市我感觉到很陌生,这种感觉好像是与生俱来的陌生;并不是来这上大学后产生的,听爷爷说我家在以前可是居住在中原地区;至于具体位置在哪这谁也说不清,0毕竟年代太过于久远了,而中原地区的地界也太大了。
我在这里认识的人很少,认识的除了同住在一间宿舍的几个哥们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人;我好像很是厌倦这种人声吵杂甚是繁华的地方,想比之下更是喜欢爷爷生前居住的地方;清净倒是谈不上,但是最起码那时并不会感到孤独与陌生。
略估摸着到了吃饭的时间,正准备收拾一下去楼下的食堂胡乱的填饱饥饿的肚子;突然这时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手机,知道我电话号码的很少;少到我都能猜到是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