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们当然为你鸣冤叫屈啊,可是那天杀的县官大老爷,一口咬定人就是你杀的,我们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押往轩亭口问斩!”小梅泪眼婆娑道。
“轩亭口问斩?”林坤脑子里闪过一道电流,“原来如此,要是我印象没错,咱绍兴人的骄傲鲁迅先生在《药》一文中就提到了在轩亭口处斩,好像说原来那地方是个菜市口。”
林坤顺着思路仔细思索,“沧海桑田,虽说现在这轩亭口早就不是什么菜市口了,但是旧址还在,轩亭口的牌坊离这儿不过是一街之隔,就差了几百米,所以说这儿很有可能就是当时的菜市口!”
“相公,相公你想什么呢?”
“哦,刚刚那个问题不算啊,我得问纤细点,当时菜市口问斩,我那个头颅方向冲着哪个方向啊”林坤发问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这话儿听起来怪怪的。
“哈哈哈,相公你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小梅也不自觉地笑起来。
“别笑,我说正经的呢!”
“这后来人们都知道了,你问斩的时候,天生异象,罡风大作,乌云蔽空,一道日光贯穿乌云直照在会稽山上,而你头颅落地之时,一道白血冲上云霄,乌云随之散去,鲜血数月不干,头颅的方向对的正是东南方!”
“东南方!那就对了!”林坤豁然开朗,心中疑惑得以解决,“看了这事儿确实是临邛道士的手笔,这含冤而死,白血冲日的场景应该就是在这里!”
“相公,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我都等不及了,让我先吃一口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这个时候,小梅的嘴里传来了低呼声,她的脸蛋已经一片红润,眼神也是一片迷离。
“那个你冷静点,你别乱来啊!”林坤立即又慌了神,眼见小梅步步逼近,他一步步地后退。
而小梅整个人已经妖娆了起来,哪顾得上林坤躲闪,一下扑了上去,开始埋着脑袋用舌头舔着林坤的耳根。至于小怜,同样是趴着身子,朝林坤索吻,一只手抓住了林坤的手臂,一只手则是探到了裙子下面。
“我说你俩能不能矜持一点,差不多行了?”林坤极力忍受着粘稠的唾液在脸上滑动,小怜点了点头,让到了一边,朝着林坤投去了一个渴望的眼神,然后就这么站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道香肩。
这个时候,小梅也是抬起头来,一脸羞红的看着林坤,“相公,我们三十几年才能见一次面,你难道就不想我们吗?”
“三十几年见一次面?”林坤惊觉,“什么,难道这人没死?”
“相公怎么会不记得了呢?”小梅惊讶道,“我还以为你只是忘了我们姐妹俩,怎么会把恩人也忘了呢?”
“恩人?”
“对啊,就是那位道长啊。”小梅说道,“你死后,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道长,他说能以精诚致魂魄,可以让你起死回生,只是你不能长久地生活在阳间,每过三十多年,当道长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就会带着你的魂魄来到这里与我们团聚!”
“我勒个去!”林坤听完大吃一惊,又惊又喜,惊讶的是这个计划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在临邛道士的掌握之中,而喜的是林坤终于明白,临邛道士布置这些的用意,“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行事之迅速,构思之缜密,每一步都是计算的严丝合缝,丝毫不差,临邛道士确实不简单啊!”
“那你们这千年过去了,你俩应该早投胎转世去了,怎番还存留于世上,岂不是成了孤魂野鬼?”
“好了,相公你这一个问题都问完了,该换我们了!”小梅笑道,“**巫山枉断肠,你倒好一晚上都光顾着问问题了!”
林坤只好再容忍她们继续放肆,“啊”的一声,小梅痛快地呼出一声,自她的嘴里流淌下一滴滴黏液,林坤皱着眉头忍受着腥臭的味道,而且她的脸颊开始不断的收缩,好像要有更多的液体喷出来。
林坤看了也是一阵抖擞,本来就有喷发的迹象更加的浓烈了,可是他却死死的忍住,“不能功亏一篑!我还得了解清楚,临邛道士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小怜和小梅的舌头在涂满黏液的脸上打转,这种感觉让她俩一阵着迷,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得意忘形起来,“啊……好舒服,我舒服死姐姐了……啊……”
“啊……”
“行行行,你俩别叫了,快点回答我问题!”
“你急什么啊相公。”小梅噘着嘴,说道:“这全脱道长的福,他不仅让我们重聚,还为我们在死后重塑肉身,我们的肉身就是用宫中成精的守宫塑造的,你看漂亮吗?”
“俑?!”林坤脑子立刻想到了一个词语,“搞了半天这俩竟然是俑,临邛道士剥离了修炼成精的守宫的魂魄,注入人的魂魄,为她们重塑肉身,成为了俑。这也难怪了,守宫的视力就是个睁眼瞎,看来她们是误把我当成是那个冤魂了。可是,他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干什么,要是他想要让冤魂回来,没必要费这些劲啊?他把她们俩放在这肯定是有用意的,那会是什么呢?”
林坤清了清嗓子,笑道:“漂亮,怎么能不漂亮呢?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就一直躲在这里?”
“道长吩咐了,我们那也不能去,平常的时候我们就躲在这个剧院里,每天去听戏,到了晚上的时候,还能在这儿穿上西服,姐姐演青衣,我来演花旦,还跟从前一样!”
“那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