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薛郴想把她嫁给尤黑的,但尤黑拒绝了,在皇上那说中意你,才有了赐婚。”
“姐姐,你看起来很年轻呢!一点也不像过了三十的人。”薛美菡掩嘴笑着打断她的思绪。
沈鱼视线聚焦,眼睛在两人的身上扫过,看样子是来示威的,她挑了挑眉角,笑得风华绝代:“是吗?多谢妹妹的美言,我也觉得自己又美又年轻。”
说着她抬手滑过娇嫩白皙的脸颊,一颦一笑妩媚多姿。
胡秀秀笑出声,本来她还想说回去的,这个女孩子年纪轻轻说话这么惹人讨厌,不过还没人能气到尤鱼。
薛美菡整张脸都青了,还是年轻,脸上的神情都难以遮住。
薛白怜娇柔淡笑,脸色泛红:“姐姐,我跟尤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这十三年要么待在府里要么上战场,经历了太多事,你不知道。他与你相差九岁,等他三十岁,你已四十,你为他考虑一下吧。”
“考虑什么?”沈鱼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是没法子了,要么你去皇上那里把这桩婚事退了?”
“还是说你想让我去退?得了吧,我一个乡下人,尤黑要娶我,我也不用回到那乡下过苦日子,何乐而不为呢?为什么要退?”
三句两句那两个女孩子就被气得出了门,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知廉耻。
胡秀秀看了一眼门外,问她:“你真的要嫁给尤黑啊?”
沈鱼托着腮,这两天她都见不到他的面,这人存心躲着她,铁了心要娶她,她都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都没往喜欢她的方向想。
成亲之日来临,沈鱼被换上嫁衣,戴上凤冠,一身沉重的牵着出了房,直到手指被人握住,那人的手很大,粗粝冰凉。
磨的她不舒服,她抽了抽,那人却越握越紧,身体一拉,贴近他的身旁。
一步一步被他领着,到了正堂交拜。
直到回到婚房里,头上的红盖头将她视线遮住,耳畔有些吵闹,大部分都是尤黑军营里的好友,嘻嘻闹闹的笑着。
沈鱼握紧手下的绣花裙边,听着脚步声向她靠近,直至头上的盖头给他掀开。
入目的是那双记忆中极黑的瞳眸,里面有着她看不懂的东西,藏匿得很深,只剩下灼灼目光,那张没有表情极具魅力的俊容僵硬,顿了许久,才抬起手想拨开她脸上滑落的秀发。
沈鱼后倾身体,躲开了他的手指。
她真的接受不了,她把他当弟弟,谁知道时间一晃,她成了他的妻子。
尤黑手指停在空中,须臾缩回手,眼里的神色隐没在烛光中,看不真切,他俯下身对她轻声道:“等我。”
说罢,他跟着那群人出了房门。
一眨眼,房间就只剩下她一人。
沉重的金钗凤冠,折磨着她的身体,她伸手把头上的东西卸了下来,走到桌边,之前喝了点白粥,这一会儿饿的不行,吃了点东西,就过去几个时辰了。
她有些困倦,躺在床上就想睡觉,门口却传来动静。
门开了,又关上。
一人走到床边,这个时候进来的除了尤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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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人。
沈鱼睁开眼睛看着他,那人已有醉意,不知喝了多少酒才从那些人那里脱身,她坐起身道:“你……”
尤黑却摇晃了一下身体,往她倒来,直至趴在她的身上,阖上眼帘,酒气喷洒在她的颈侧,“姐…姐……”
这一声好似回到了十三年前,两人躺在床上,男孩从身后抱着她的腰,撒娇似的唤她。
沈鱼心软得一塌糊涂,嗯了一声。
尤黑变本加厉的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纳入他的怀里,倒在床上,酣然睡去。
不像以前,这次像颠倒了过来般,沈鱼身体完全被他圈入怀里,动弹不得。
如果她并不是他的姐姐,这个时候应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沈鱼轻叹一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而原本已经醉得睡着的男人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倏地睁开眼睛,后退了一下身体,注视着怀里的人儿。
绯红的脸颊,浓密卷长如鸦羽般的睫毛,绝色倾城的容颜,已经任人采摘的唇瓣。
怀里的柔软触觉都在考验尤黑的理智,当第一次梦遗梦到的人是姐姐后,尤黑才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养育他的姐姐有着怎样的心思。
梦里她的身体不着一物,如凝脂般白皙光滑,玲珑有致的身体,她面色泛着红晕,双眼迷离,让他过去。
她在他身下哭泣娇喘,尤黑失去理智。
醒来时,他喘着粗气,闻着那股味道,捂着脸脸色煞白。
他居然觊觎他的姐姐,那个对他好把他当弟弟的姐姐。
这个梦将他心底深埋已久的偏执欲念暴露了出来,越是压下越浓郁。
他喜欢她,想跟她成亲,想跟她永远在一起。
但他不想看到她厌恶的表情,如果她知道这些都是他预谋的,会怎么样,一定会恶心排斥他吧。
她一直把他当弟弟的。
怀里的人动了动身体,似乎睡得不踏实,蜷缩起来的膝盖更是蹭到他的下身。
尤黑如触电般僵硬,下身瞬间坚硬如铁,浑身燃烧着滚烫的火般浇之不灭。
他趁着最后的理智将她推开,从床上下来,狼狈的逃出房间。
睡得很沉的沈鱼翻了个身,继续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