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书在吗?”顾心菱问道。
“在我兜里,我还在随时看呢!”莫承德说着,就把几页纸的计划书交给了顾心菱。
顾心菱拿到医帐门口,离莫安霖很远的地方,带着口罩和手套,才小心翼翼地打开,而这个时候,赵子达也过来了,送来了水壶和普洱茶。
顾心菱把普洱茶水倒了一些在计划书上,那纸叶立马变黑。
顾心菱又让青玉送来一个空杯子,把水壶里的水倒在杯子里,又把普洱茶水倒进去,水杯里原本清澈的白开水瞬间也变成了墨汁的颜色。
“水有毒,药粉也有毒。单独喝水没事儿,单独闻了药粉也没事儿,但二者兼有,就是剧毒了。”顾心菱说道。
“所以,背着水壶的警卫未必有问题,但那个副师长一定有问题!”赵子达说道。
顾心菱点点头,“是!很有这个可能!”
“把那个严胜给我抓起来,严刑拷问,把解药给弄来。”莫安霖吼着,“我怕程宇不能在三小时内找回蜜蜂和蛇啊!”
莫承德和赵子达对视,“赵副官,抓人,但不要说中毒的事儿,只说商议作战计划,带到这里来,再把人扣下。”
“是!”赵子达立马行动。
“霖儿,如果程宇不能及时找回来药材,我和赵副官出现失常的状况,就把我们绑起来,我和赵副官下达的一切命令,都不作数。如果我和赵副官不治身亡,一切就靠你了。”莫承德看着莫安霖,“父亲相信你,有你指挥,我们这场战役必胜。有心菱照顾你,你的伤势也一定能好起来。你一定可以成为莫家军的新统帅。”
“父亲,您现在不要说这样的话。”顾心菱说道,“即便程宇赶不回来,我也会想办法帮您和赵副官续命,等到他把东西带回来。”
“心菱,这是个什么毒啊?我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不适!”莫承德又一次问道,“如果不是信得过你的医术,如果不是脚底心真的是黑色,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中毒了。”
“等您能感觉到身体溃烂的疼痛时,精神已经失常了。前六个小时,没有实质性的反应,是为了给下毒者一个逃跑的机会。所以,我都不确定,赵副官能不能找到那个严胜。”顾心菱叹了口气,“毕竟刚才我诊脉过的一些军官,没有这个人。”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的功夫,赵子达就很愤怒的回来了,“跑了,那家伙跑了。根本没有进入我军营地,就已经不见了。二少奶奶,这毒你确定能解?”
“对,有药就一定可以解,我在古医书看过,毒药配方和解药配方我都记得。”顾心菱说道,“就怕没有药啊!”
“那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程宇了。”莫承德倒是表现的很淡定从容,“我倒是没想到啊!我莫承德的性命会寄托在程宇那个臭小子身上!”
“我再派一队人马出去找。”赵副官说道。
“不必!”莫承德摇摇手,“不要太张扬了,免得将士们知道,会动摇军心。”
“那个严胜竟然没有放话,他若是内鬼,放话说您中毒了,岂不是我军大乱,给孙福增可乘之机?”赵子达说道。
“如果他一早放话,还能有逃跑的机会吗?”莫承德笑道,似乎根本无所畏惧,“子达,咱们是老伙计了,这回就同生共死,看看程宇这小子靠不靠谱。如果他不靠谱,咱俩黄泉路上,还可以做个伴儿呀!”
“大帅,我们同生共死。现在,我趁着现在还清醒,去处理军务。”赵子达跟莫承德敬了个军礼。
莫承德也还了个军礼,“我也去!还要将近四小时的清醒时间,能做不少事情了。”
“父亲,赵副官,对不起。我会安排亲信跟着你们,一旦发现你们有失常行为,会立马绑了你们。真的对不起!”莫安霖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痛苦。
“霖儿,这是应该的。你这样做,父亲不会生气,你也无须道歉。如果你没有狠心这样做,父亲才会生气,甚至会责罚你。”莫承德说着,握了握莫安霖的手,“好儿子,父亲相信你,支持你!”...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