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推着初夏走出抢救室,司空珏和琴笙走过去看初夏,初夏的脖子缠着纱布,人还没有清醒过来。
司空珏跟着护士推着初夏来到病房,把初夏抱到病床上。
琴笙用消毒棉沾着水,涂在初夏干涸的唇上,初夏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好像风里就要凋零的叶子!
“初夏,初夏!”司空珏轻声唤着初夏的名字,手一直握着初夏的手。
不知道是喝到水,还是因为司空珏的呼唤,初夏睁开了眸子。
眼前出现司空珏和琴笙的脸,她刚想张嘴说话,喉咙就疼到她说不出来。
她一把拉住琴笙,很想告诉琴笙,那个要侵犯她的人,她看见了一点脸!
琴笙扶住初夏的肩膀,“你伤了喉咙,别着急说话!医生让你静养的!”
初夏摇摇头,她好像快点告诉琴笙,那人就是,就是……
“你是担心水岩吧?你放心水岩已经被抓到了,现在聂锋证在审讯他!你要不要喝水?医生说,多喝水,对喉咙有帮助。”琴笙猜测着初夏着急的事,应该是急这个吧?
她那过带吸管的水杯,放到初夏的唇边。
初夏含住吸管大口的喝水,如果喝水真的有帮助,她要多喝快点让喉咙好起来。
似乎干涩的喉咙被水滋润后,真的没那么疼了,她刚想张嘴说话,就听见手机的音乐声,她寻着声音望过去,便看见站在病房门口处,那高大的身影。
她的眸光见鬼般的一缩,惊恐的下意识向后躲,她的额角逸出了细汗,脑中全部都是自己要被掐死的画面。
她还不能死,她还有儿子要照顾,至少她现在不能死!
琴笙扶住初夏的肩膀,“你怎么了?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到底你和明泰怎么晕倒在车里的?”
她看得出初夏恐惧,她猜测着到底初夏经历了什么?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转瞬压下自己所有的情绪,摇了摇头,又指指自己的嗓子,她还没想好怎么对付宫墨宸,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初夏,别怕,我在这!”司空珏将初夏抱入怀里。
惊恐的小女人,让他的心抽痛着,甚至忘了计较,她和明泰的事。
初夏抬眸看向司空珏,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拉过他的手臂看,男人伤口还没有包扎,依旧裹着她的手绢,她的手指指他的伤口,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司空珏笑弯了唇角,从来不知道初夏瞪他,都可以瞪得这么可爱!
“在担心我的伤?放心吧,只是外伤,我看着你没事,一会儿再去包扎。”他解释着。
反正这里是医院,他想什么时候找医生都能找。
初夏的手推着司空珏,示意他快点去,那手绢上的血都浸透了,她不懂这个男人是不知道疼吗?而且刚才他还用这只手臂抱她!
想着她都觉得是疼的,而他还在拖时间!
司空珏的心荡漾出一种甜蜜,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初夏在关心他!
“好,我再看你一会儿就去,行不行?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告诉我,我去给你买。”
初夏真的怒了,该死的男人,怎么还不去?他是想失血而亡吗?
她拿着枕头拍身边的男人,让他快点走!
琴笙笑弯了唇角,她就知道初夏的心,从来没有真的放下过司空珏!
“好了,这里有我照顾初夏,你快去包扎吧!别让初夏担心了!”她对司空珏说道。
司空珏这才点点头,“那行,我现在就去,马上回来,你帮我照顾她一下。”
“放心吧,保证弄不丢初夏!”琴笙调侃道。
司空珏这才折身走出病房门,去看自己的伤。
总算把司空珏赶去看伤了,房间少了一个人,初夏牟然又感觉到了害怕,她的手紧抓住琴笙不放。
正在这个时候,宫墨宸的手机响起,他阔步走出病房去外面接电话。
初夏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开,抓着琴笙的手也放开了。
琴笙一阵诧异,初夏竟然怕宫墨宸?
“你怎么了?嗓子能说话了吗?”她问道。
初夏点点头,艰难的发出声音,“远离宫墨宸。”
琴笙一怔,“为什么?初夏,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初夏的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每说一个字,都和刀片割喉咙一样的疼,“明泰来找我,我们遇上了音面具的男人,中了他的迷香,晕倒在车里。
他想强上我,我打掉他的面具,我看见他的一半脸。”
琴笙睁大了眼睛,“你看见他一半脸?你认识他吗?”
正在这个时候,宫墨宸推门走了进来,“聂锋来了电话,说水岩招供了,是琴紫娴让给他钱,让他破坏掉衣服,他因为妹妹要出国留学急需要钱,所以就答应了。”
琴笙生气站起来,“又是琴紫娴!我这次不会放过她!水岩呢?”
“水岩死了,他想跑,结果被想暗杀他的人抓到机会,把他打死了。”宫墨宸说道。
不得不说,有的人真的找死,聂锋让水岩出来作证,水岩害怕就抓个机会跑,结果反倒把自己的命丢了!
其实,只要水岩肯作证,他倒是不会太为难水岩,至少他不会杀了水岩!
然而现在,他们唯一的证人没有了。
“是琴紫娴杀的水岩?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她的手上又多了一条人命!”琴笙的手攥紧拳头。
“你想怎么算账?我送你去。”宫墨宸说道。
琴笙忽然想起初夏还有一半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