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当我是空气啊!算了,既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我先撤了!省得再被你们无视!”
赖斯撇着嘴,又抽了好几张纸巾,赶紧溜了!
谁知道闵安歌这个压榨员工的周扒皮还要给他吩咐什么变态任务!
不过想到卡里多出的那个数字,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还是欢喜的!大概重来一次,他仍然会选择执行他的任务!
谁跟钱有仇呢?
栾芷看着他飞快逃离的仓皇背影,扑哧笑了出来。
“不许笑给他看!”
闵安歌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他又看不到啊!”
闵安歌却非常霸道地宣示主权:
“你是我的。也不能因为他笑!”
“好啦,我是笑他被你整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又不是因为他开心!放心,只有你才能让我真心欢喜!”
栾芷伸出双手抱住闵安歌的腰,因为闵安歌的吃味而翘起了嘴角!
初春的清晨,寒风还是很凛冽!刮在人身上生疼生疼的。
这座繁华大都市的天桥有很多个!但唯独有一个,在刚刚天亮的时候,就已经围满了人!
早起晨练的大妈大爷们,路边勤奋工作的清洁工,都围拢在栾非贤的旁边。
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妈伸手拍了拍栾非贤的脸颊:
“小伙子,醒醒,快醒醒啊!”
“哎呀,这么睡下去,非得着凉不可。哎,那边那个好汉,把你的被子分一半给他啊!你看他都冻得直哆嗦了!”
被路人点到的那个“好汉”,正是这天桥的原住民流浪汉!
流浪汉打着哈欠,睁开眼睛一瞅:
“哎呀,这人半夜已经蹭了我的被子,非跟我抢被子,弄得我一晚上没睡好。你看他的衣服料子也不差,肯定不是穷人,你们呐,可别操这闲心!”
路人纷纷指责流浪汉见死不救!吵闹成一片!
栾非贤只觉得耳边吵得很,头痛欲裂,起床气十足的他还没睁眼就喝骂道:
“吵什么吵?给老子滚!”
各位大爷大妈哪里见过这样不识好人心的人,顿时不干了,伸手就去推他:
“嘿,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这样说话呢?”
栾非贤被推搡醒来,脑袋还是一片迷糊,看着围成一圈俯视着自己的人群,就有些炸毛了,再转念一想,不得了了!
“我在哪里?这是哪?”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却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膝盖上的伤让他承受不了这个痛苦,只好又跌坐在了地上。
围观群众一看,马上说道:
“你看看这身子,给糟践成什么样子了啊!现在的年轻人啊”
栾非贤猛地抬头,一把抓住说话那人,说道:
“我怎么在这里?快给我备车?”
那人甩着手:
“这我哪知道啊?一大早起来就见你在这天桥底下跟那边的流浪汉滚一个被窝里。哪里给你备车去啊?打个出租车还行。”
栾非贤转头一看,天桥角落里那床又黑又破的废旧棉絮里面,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男人,一抹鼻涕用手就甩在一边的桥墩上。
他跟着人睡了一晚上?
栾非贤都快要崩溃了!仔细想却一点都想不起来昨天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记得自己去了姜国伟家里,偷听到他要除掉自己,然后就去俱乐部买醉,然后就完全不记得了!
“谁有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栾非贤周身只有一套衣服,还很脏,现金、手机,通通不在身上。
周围的人都不大想借给他,纷纷后退。
栾非贤往最近的一个人身上一扑,硬是缠着人家把手机借给了自己。
给自己的手下打了电话,栾非贤将那人的手机随手一扔,也不再管别人,用双手撑着身体挪到了路边。
手机主人把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发现屏幕已经四分五裂了,马上走到栾非贤身边叫道:
“你赔!”
栾非贤瞟了一眼,说道:
“等着吧!”
那人见他也逃不到哪里去,索性也坐在他身边,但一张利嘴可没有闲着,那骂人的话可是滔滔不绝!
那人是个泼皮无赖,惯会骂人,越是粗鄙的话越是说的顺畅!
刚开始,栾非贤还一句句回过去,到了最后竟然词穷了!只好忍耐着火气,闭着眼睛,等待自己手下来接他。
终于,手下开车来接他的时候,栾非贤被扶上车,顺手从手下那里抽出一叠钞票,扔在了那人的脸上,在那人喜笑颜开的时候,对着身边的几个手下道:
“给我打!”
狠狠打一顿,又扔了点钱,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扬长而去!
回到自己的别墅,栾非贤洗了很久,才去除身上那股恶臭,正在享受美女按摩的时候,座机响了。
手下接听了以后过来汇报:
“栾总,是姜市长。”
栾非贤眼睛一眯,接过了电话,喂了一声。
那头的姜国伟马上说道:
“你现在来我家里一趟,有点事情要谈!”
栾非贤迟疑着同意,挂断电话以后却有些犹豫了!
想到姜国伟昨天的话,心里打了个哆嗦,但是如果不去,怕也是说不过去。
只好带着几个保镖开车向着姜国伟的家驶去!
另一边,栾芷和闵安歌正坐在华艺总裁办公室中,紧紧盯着地图上那个移动着的红点。
“你都安排好了?”
栾芷一眨不眨地看着,开口问道。
闵安歌身子后仰,把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