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朵儿就有些欣喜,雀跃地说道:
“我爱他胜过一切!”
“好。我和纪与卿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很大的广场上,在国外,也是唯一的一面……”
闵歆朵慢慢叙说着往事,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尘封了许久,但现在越说,那脑海里的画面竟然越发清晰了起来。
直到她说完,秦朵儿才挑眉问道: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们的事,怕我被拆穿?”
闵歆朵没有回答,伸出手来,几乎就要贴在纪与卿的脸上,却再也没敢靠近半分,隔着微末距离,描摹着他的俊脸。
秦朵儿不悦地将头撇开,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地喝道:
“差不多了吧!该走了。”
闵歆朵在心底叹口气,悠悠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张妈和小五刚好端着一盅补品跑了出来,看到闵歆朵似乎哭过,忙问:
“闵小姐,是不是秦小姐欺负你了?”
闵歆朵摇了摇头,努力咽下眼眶里即将涌出的泪水,扬起笑脸,说道:
“没事的。张妈,小五,我这就回家去了,你们保重!”
“闵小姐,你这是?”
张妈慌张地叫道,闵歆朵的语气就像是在诀别!
小五也抖着声音问道:
“闵小姐,你还会再过来的,对吧?”
闵歆朵的身子一僵,过了片刻才回头笑道:
“放心吧,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
然后,她快步走了出去。
花园里,李嘉文站在一辆车子旁,见闵歆朵走出来,赶紧打开了车门,静等着她上车。
闵歆朵一刻未停地坐了上去,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泪水狂涌而出。
心里有一道声音在不断地回荡着:
纪与卿,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会将我认错?
纪与卿,就算你不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一切从头开始,你还是没有爱上我!
纪与卿,你就这么厌恶我吗?我就这么不如秦朵儿?
纪与卿,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纪与卿……
车子缓缓行驶在路上,李嘉文从前排座递过来一个蓝布包裹的食盒。
“小姐,张妈说是给你的。”
闵歆朵将那食盒接过来,打开,里面是四盅营养补品,全都炖的软烂晶莹,散发着微微的热气。
刚刚止住的眼泪又重新涌出眼眶,滴落在碗盅里面。
她端起补品,小口小口地吃着,哭着,声音压抑到了极点,只有李嘉文隐约听到,心里泛上绵密的疼痛。
车子一刻不停地行驶,距离纪与卿越来越远。
这一别,就是永远!
纪与卿再次醒转,已经是闵歆朵回来后的第二天了。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略显昏暗的角落里似乎还残留着闵歆朵的气息。
“我是不是做梦了?”
纪与卿单手抚着额头,略微有些涨疼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脑海里回想起模糊的画面。
在他睡着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絮絮叨叨地说着小时候见面的场景。
“是梦见朵朵了吗?”
他晃了晃脑袋,双眼突然瞪大,然后看向墙面上的时钟,才恍然发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
“小七!小七!”
纪与卿大声叫道。
小七从门外匆匆跑了进来,欣喜地叫道:
“纪先生,你醒了!”
“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
一梦,再醒来却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纪与卿一边问,一边翻身下床,却看到手臂上还插着的针头,在小七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一把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昂贵的药水流出,很快就濡湿了一小片地毯。
“纪先生,你的身体……”
小七紧张地上前说道。
纪与卿一挥手,声音森寒,不带一丝温度地喝道:
“回答我!”
“是我。”
秦朵儿妖娆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她脸上是甜蜜的笑容,上前几步说道:
“与卿哥哥,你别生气啦!是你的身体,我怕你太累了,所以就让他们别打扰你。”
纪与卿原本高涨的怒火在看到秦朵儿的时候消下去一些,对着她说道:
“朵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是营救闵歆朵吗?”
秦朵儿有些气鼓鼓地看着纪与卿问道。
她叉着腰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茶壶,呼噜噜冒着泡,接着说道:
“与卿哥哥都不喜欢我了,就知道想着别的女孩子,与卿哥哥不要朵朵了!”
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
纪与卿烦躁地挥手,坐在沙发上说道:
“她被袁天利抓走了,我答应过她抓住袁天利,我只是在履行承诺。”
秦朵儿十分懂得拿捏技巧,见纪与卿这样,赶紧就适可而止,梨花带雨地挨到他的旁边,抱着他的手臂问道:
“真的吗?”
纪与卿重重点头。
秦朵儿这才破涕为笑:
“就知道与卿哥哥对朵朵最好了!我当然知道什么事情比较重要啦!所以我已经替与卿哥哥把事情都办妥了!朵朵厉害吧?”
“办妥了?”
纪与卿严重表示怀疑。
秦朵儿一笑,对着呆楞在一旁的小七说道:
“小七,你说。”
纪与卿看向小七。
小七答道:
“袁天利的尸首已经放置在地下仓库的冰柜中,纪先生现在需要去看吗?”
小七说的话,纪与卿是十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