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十里亭。
秋风萧瑟落叶,玄月高挂,让人徒叹世间纷扰。
一位全身裹在黑衣里的男子,正站立在斜边,静静的观看着远方的风景。
突然听闻下面传来两阵脚步声,眼神顿时闪过一丝亮色,沉重的开口道:“你们来了,不过时间上于我预期晚了不少。”
而那两人正是卫庄与韩非,在这夜晚里,有着天上皎月照亮,视线倒是不什受阻。
“有些是耽误了,莫怪,莫怪。”韩非嘴角轻微扬起,缓缓言道。
对于这男子在此一直等下去,也让韩非看到了对方的诚意,合作的诚意。
“请问阁下,这次你的所谓合作,又是指那方面?”
“呵呵,剪除你登王的阻力……不知道公子你,可有兴趣?”黑衣男子在夜晚下,露出的眼其中莫名意味让韩非正色。
“哦?看来阁下这个筹码有点重啊,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阁下与韩非我开的一个小小玩耍!”
由不得韩非不重视,这东西可是要人命啊,在加上最近王都动荡,当然,如果这人是真愿意帮,就另当别论了。
于是黑衣男子开始提出所谓的合作事项,那就是,刺“杀”韩毅,杀了那个如今让整个韩国上层人物都不得不重视的家伙。
而这黑衣男子,恰恰有着韩毅的情报。
“哦,杀我的十弟?你是有多大的心,才敢提论起这话~”韩非虽然也有此打算,但是却不了解韩毅的深浅,不敢贸然行动,机会不多,了解也不多,贸然可能会葬送自己仅有的一点机会。
“看来韩非公子不是太了解公子毅的可怕,不然你就不会如此等待了……”黑衣男子适适然的说道,眼神却是斜观着韩非。
“莫非你知道?还是说,你与我那十弟有仇?”韩非好奇起来,这黑衣男子为何这么热衷刺杀韩毅!难道里面别有隐情?
然而得到的却是黑衣男子的摇头。
“不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
“自己?”
“没错,因为这是我最接近的一次机会,错过了,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而这次也是你们仅有的机会,因为你们不了解韩毅的可怕。”
说完,黑衣男子身上的气息无比的冰冷,风的吹抚让衣袍沙沙作响。
不待韩非接话,男子再次说道:“想要破他功体,需要用到“脉血银”,而这样东西,只有他的地宫中有,而我们的条件就是,取得“脉血银”给我,用我的秘法制作成剑,为杀他做准备!”
“何为“脉血银”?”卫庄接话,因为这种事,不可能让韩非去犯险,能去的也只有他。
“万人冢,聚阴怨,取地脉之精,不断的投入新鲜血液,经历三年方可成型,我要的不多,只要一壶方可。”
卫庄还有韩非皱眉,因为这需要杀的人可不少啊,而这还在韩毅宫殿下,显然是谁做的杀戮已经有了认知。
不过一想到近段时间所得到的消息,里面曾经有一段消息,就是曾经战场上无故消失的各国战俘,这么一想,就知道其去向处了。
“如果那般行事,不可能瞒过王都中的人,你可是在况我?”
“谁说出口与入口只有一个,只是危险与否的不确定罢了而已!”听着韩非的话,黑衣男子不置可否的说道。
“那你为何不去取,以你的轻功修为,加上那不逊色与我的剑术修为,想必轻而易举吧!”卫庄想到关键处,既然对方知晓,那为何自己不去,与他们合作,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哈哈哈!”黑衣男子大笑起来,透露着一股沧桑之感,声音中的苍老让人觉得凄凉。“我难道没有想过?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只要那样做,我就暴露无遗,等待我的就只有死亡,没有活路,可是我还要留着我的有用之身……做完我的赎罪之路啊!”
“而你们去取,虽然也有着危险,但是韩毅的视线却不会注视你们,这就是你们的优点所在,说句不好听的,因为你们还不值得他将注视的目光投向你们。”
黑衣男子话等一转,再次说道:“此时韩毅功体受到严重损伤,功力大不如前,想要剪除他,就是绝佳的机会,如果错过……呵呵,就算我们齐上,也不过是对方掌下亡魂。”
“再说,他想要蕴养功体,血脉传承者,也是最佳的佐料,而你两人,想必也都非普通人吧……我说的可对?”
惊?!
惊!
韩非与卫庄对视一眼,皆从眼中看到了特殊光彩,“血脉”的传承者,两人现在都是一知半解,却也知道这其中的可怕。
“而如今,各国武林人士齐聚,你们说?他回来可是为何?难道就只是回来领略一下故乡风情?还是说,你们两个就天真的认为,他只是个过客?”
黑衣男子绝非危言耸听,越是了解韩毅的人,越是知道其的可怕,幻术,武功,剑术,可怕到骇人听闻,那怕黑衣男子自己也非一般人,要不是韩毅重伤下,功力十不存一,也不敢此时行动。
就算这样……这次他也抱有必死的决心,这些年来的蹉跎,她也跟着等不住了,必须成功,否则他所在乎的,将在这次死时魂飞魄散。
“可以……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也好有个章程。”韩非点头,同意下来。
于是黑衣男子开始给他们讲解起来,比如地宫的入口分布,还有里面他也不甚了解的情况,让韩非还有卫庄都忍不住对里面的可怕,渐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