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一道阴影闪过,随即一道人影就突兀的出现了面前,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就有一道疾风掠过,他的身上猛地一阵疼痛,意识也随之逐渐消逝了开去。
李飞絮本来也是心中害怕的闭上了双目,随后就听到了重击声,和什么东西倒地的东西。
她抬眼一瞧,却是溪玦已经出现在了她身前,将那个朝自己刺来的人则已经到底昏厥了。
虽然心中隐隐相信,但是李飞絮对此还是感觉很不可思议,不知道溪玦到底是真么做到的。
而溪玦也没有在原地多待,只是迅速的说了声:“用九龙耀星辰!”就继续动身了。
李飞絮正失神间,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诶?哦,哦,我知道了!”连忙开始改换掌法。
然而就是这么顿了顿,她就看到了溪玦这次动作。只见溪玦只是身形一闪,就又出现在一个杀过来了的墨者身前。
同时他手里的剑也已经跟上,直接就是一击将对方抽昏了。而随后就又是身形一闪,就又到了另一个人身前......
溪玦就仿若是瞬移一般,不过一个呼吸间,就能够将三个墨者砍倒在地。
李飞絮见了也不禁暗暗咋舌,心道:“怪不得他敢说保证我的安全,原来居然武功高到了这样......
不过到底对方人数不少,后面的就更密集了,即便是他一个呼吸之间就能解决三人,恐怕他也是有压力了,才叫我用九龙耀星辰清场吧。”
想清楚了此间道理后,李飞絮也不再迟疑,立刻开始准备九龙耀星辰这一招的准备。
诚如李飞絮所想,溪玦却是是感觉到了压力。虽说因为对方都是张晨雪的同门的关系,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所以总是手下留情。
但是这些墨者也实在是太不屈不挠了,无论他打倒再多人,一定都有人前仆后继的跟上。
如此一来,虽然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他大可以通过游走来一一将之击败。但是眼下有一个不能动弹的李飞絮,他却是无可奈何了。
而此时远处的墨者们预备结成剑阵的人已经很少了,不足五人,剩下的人全部散着压了过来,溪玦已经怡然不惧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李飞絮,然后将他们一一打倒就是了。没有剑阵庇佑的诸多墨者们在溪玦眼里不过是待宰羔羊!
很快,李飞絮也已经准备好了,大喝一声:“九龙耀星辰!”
霎时之间,九条火蛇就同时朝着四周四散奔去。而闻听倒喊声,早有准备的溪玦瞬间就脚步一点,身子高高跃起,躲开了九道火蛇。
而那些墨者就遭了秧,根本不知道这所谓的九龙耀星辰指的是什么,突然就见到一道火蛇烧了过来!
更可怕的是这九道火蛇在烧出数丈之后,越到高处的溪玦趁机收剑,也使出了九龙耀星辰。
是的这些火蛇在行进途中又突然崩散,成了一片火海,朝着诸多墨者们烧将了过来。还好这片火海到底只是出身于火蛇。
而且李飞絮在这火蛇中所使的独门粉末也并非很多,所以这火海到底也是比较稀疏的,只是烧的诸多墨者个灰头土脸,却是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如此再受到溪玦的气势震慑和强横掌风,瞬间就让他们全部受了内伤摔倒在地。
而此时,也正是沐析洁与张晨雪比剑结束,各自站定的时候。
张晨雪见着自己带来的墨者兄弟们都受伤倒地,甚至还有几人身上带着焦黑、另外几人胸前流着血液。
而这时沐析洁还正自顾自的诉说着无论多少次自己都要打败张晨雪的凄厉悲鸣。
张晨雪却突然失魂落魄,含泪的跑向了自家受伤的朋友们:“韩师兄!杨师兄!陈师......你们没事吧?
都是我,是我太意气用事,才只带了你们几个人就来追捕贼人,都是我不好。”
一个因为搀扶伤员退后而距离战团较远的墨者连忙扶住张晨雪,劝解道:“张师妹,你不必自责。
你为贼人所欺,居然认贼为友,自然义愤填膺,想要赶快把他们擒拿回去谢罪,这些我们都理解。
唉,却是苦了你了,是师兄们没用。本来长老都交代好了,让我们结成剑阵对敌就是。
你到底受了贼人所惑,非是铁石心肠,就不必出手了。可是我们到底学艺不精,不说擒拿三人,就连两人都打不过!不得不连累师妹你出手,唉!”
另一个墨者到:“师弟说的不错,师姐,你不必自责。此事罪责不在你我。着实是这些贼人专使邪法,才让我等难以应对!”
张晨雪却仍是双目含泪,难以自制,摇头道:“这次到底是我对这些贼人的功夫没跟你们说清楚。
同时更是错判了敌我武功,这才导致大家一败涂地的,都是我的错。”
那墨者却劝她道:“师妹你不必自责,这贼人既然是心有龌龊,自然不会光明磊落示人,你不知道对方虚实,却也是怪不得你......
这次是咱们栽了,不过好在兄弟们的伤都不重。这些贼人看来是手下留情了。咱们也不得不承了这个请,就不要将他们的事汇报官府了,咱们走吧。”
张晨雪知道自己师兄是故意将最后这句话说的大声,就是为了安溪玦他们的心,以保证能将自己的同门们安全的带回去。
所以她也没有多说什么,此时她也不敢再相信这几人的人品了。当初的她明明那么相信他们了,没想到他们却......
张晨雪用力的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