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析洁......”李飞絮看着扑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沐析洁,无助的咽了口唾沫,身子开始缓缓的往后爬。
沐析洁却不给她逃走的机会,也跟着伸手一撑,身子前倾,就这样上了床追了过来。
“你今天一定得告诉我,飞絮!你别想逃!”沐析洁一脸的坚定。
李飞絮却是有口难言,只能拼命的挣扎着,寄望于拖延那么一会时间,让自己想到借口。
可是此时这命悬一线之际,她维持自己不把内心中慌乱表现出来就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哪怕此时的她已经是费尽心力的想要想出解决办法,却也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去思考,又如何能想得出来办法来呢?
无计可施的李飞絮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沐析洁当然注意到了李飞絮的为难,心里也是感到很是不忍,也会想自己这样的强迫她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应该强迫李飞絮说出她不想说的事?
但是她还是狠下了心。一方面李飞絮今天早上都如此失态了,一定是因为考虑心事而心力交瘁,她没办法能就这么放任着李飞絮日日夜夜如此伤神,搞得自己心力交瘁!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她此时也想到前几天里李飞絮千方百计的问她的心事的情况。
所以在眼下如此逼迫李飞絮的时候,在为她担心的同时,却还有着些许报复对方的快感。
除了这些考虑以外,李飞絮现在有心事,虽然之前全没显露,而沐析洁自己也不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可她内心深处却也不自禁的担心起来,是否是李飞絮对于自己的事有所疑虑。
所以她此刻全然不顾李飞絮的凄楚,只是强令自己狠下了心,去强迫李飞絮说出来。
就这么一会时间,她就又靠近了李飞絮些许,她坚定肃然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李飞絮慌乱的眼睛不放,更是有一种摄人的气势。
虽然这气势没能像溪玦那样凭借强大的内力和玄妙的内功心法运使而凝成实质。
但也让李飞絮渐渐感觉难以呼吸,心中慌乱,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其内里更是连运使真气,使用轻功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眼下李飞絮只能继续坚持不懈的逃跑。可是张晨雪家的床虽然不小,但终究是有边界的。不知不觉间,李飞絮已经被沐析洁逼得贴在了床边起的墙上。
李飞絮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贴上了墙,同时感到自己的右手上压到了什么东西。但她此时却全然没空去注意或将之丢弃,心中慌乱已极。
沐析洁对此却是欣然一笑,伸手给了李飞絮一个壁咚,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飞絮,你到底说不说?你现在可无处可逃咯哦。”
此刻她心中充满了对于之前李飞絮屡次让自己娇羞却无可奈何的请况的报复的快感,脸上的洋洋得意更是抑制不住,让在一旁看着的张晨雪事不关己的暗暗偷笑。
“我......”李飞絮此时被她一迫,更是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再看到沐析洁的脸贴了过来,那隐含着笑意的严肃目光也随之贴了过来,更是让她心神失守之下不敢直视,将脑袋转了开去。
洋洋得意,再也控制不住笑意的沐析洁当然不会放过了她。只听她坏笑着道:“飞絮,你现在可没有地方可逃了。怎么样?乖乖的交代出来你的心事吧!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哦。”
说话间,双手就迎了上来,准备朝着李飞絮的软肉之上挠去了。
而李飞絮而恍然未觉,愣住了。
“诶?飞絮你怎么了?无视我吗?”沐析洁对李飞絮对她的威胁视而不见感到不可思议,“飞絮?不会是被我吓愣了吧?”
李飞絮当然不是被她吓得愣住了。真正让她出神的是,她意外扭头之后,看到的自己手上压住的东西——赫然就是当日她亲手刻下的《邹子》简册!
“我真傻,真的。我光知道昏礼之类的礼法是儒家强调的东西,怎么就忘了我自己本身是阴阳家的人,把我们阴阳家的理论都忘了呢?”
李飞絮看到那册简书的时候瞬间醒悟,原本学习的阴阳家知识在心中滚动而过,纠结她如此多天的心事瞬间迎刃而解。
她的面容上慌乱不经意的已经不见了,反而是提起了嘴角,还眸中带笑。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表现的不能太突兀。所以还是假装着认输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着沐析洁说道:“好啦好啦,我老实交代可以了吧?”
沐析洁虽然惊讶于李飞絮如此轻易的就屈服了,但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所以也就没有再另外节外生枝,直接问道:“好,那你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李飞絮这时候心里已经不再慌乱了,手上也能用得上力气,直接将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的沐析洁推开,假作嫌弃的样子道:“好啦,我会说的,你先起开啦。别压着我。”
沐析洁也没有多做纠缠,直接顺着李飞絮的力道退开。不过她到底是之前屡次被骗的狠了,依然还是心有疑虑,虽然退开,但是并没有退多远,虽然给了她空间,但也还是把她迫在了墙角。
“好,我退开可以。你可不许假装要告诉我们你的心事,结果我一退开你就跑掉哦。我和晨雪会看好你的!”她一脸凶狠的对着李飞絮如此说道。
李飞絮不爽的扁了扁嘴:“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安心就是,不是骗你的啦。真是的,居然连我都不相信了!臭析洁!哼!”
张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