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稍作工作安排,叫卢平等人有事电话联系,就带着阿绣匆匆离:你已经有具体事情要做,还是留在这边吧!有什么事直接打我电话。
从西宁转乘客机时,看着时间表,小包感慨说:海西特必须要有自己的机场。
两人的计划是,回北京接上祝道凤祝道芳两个,还要带上无暇无名姐弟俩,争取能见到姥姥一眼。回到北京,阿凤两个已经做好了准备,包妈也想回去,只是双儿几个没人照看,只得作罢!小包几乎没有停顿,带着王十九周小联等人,昼夜不停地赶回老家。
周小联负责的那片瑶池仙居别墅区的警戒工作已经完成。小包的城堡住宅修建完成之后,阿绣只去看了一次,就表示没有兴趣。人家都是往人多的地方凑,你怎么总想着到无人区隐居?你又不是孤家寡人,还有孩子们呢!他们也陪你离群索居?心理成长会不会受到影响?
小包傻眼了!咱是个命运身体多舛,经历两世的成熟情感,心态上已经看破红尘,想法自然不能被你们接受。你们都不来,我还搞这么好干什么?可白瞎了这么好的设施。
小包暗暗决定,把这里设置成最隐秘的研究中心,给咱的产品再添上一层神秘镀膜。
车队赶到县医院,已经是六月十四号午后。
新建成的住院部大楼才投入使用不久,位于医院东北角,老住院楼的后边,外观很是气派。得知小包回来,夏春德带着几个县主要领导赶过来迎接。这个老夏,省委组织部找他谈过几次话,调他出任地委副书记,他坚持不走。他不走,曾现朝也不走,搞得和上面关系紧张。上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包的意思,也不敢勉强下令调走。
夏春德说:小包你这次回来,省里已经知道了,可能也会来人等会儿,地委的人就会赶到。
小包觉得自己已经很低调了,怎么还是透露了消息?小包对夏春德说:他们要是来了,你代我接待一下,先安排去宾馆吧!我去看看岳母,了解一下情况,再去和大家见面。
小包想起周利和吴文德,心说:要是有个秘书,这种事那里用自己出面?不行!回去还得找人,阿绣原本就是秘书的,不想现在老娘病了,哪里还顾得上工作?
夏春德说:已经派了医院最好的医生了,你先去看看吧!
院长刚把阿绣姐妹几个送到病房,再次送小包过去。电梯上,简单说了一下病情:老太太体质较差,多半和生活环境有关,在夏收中劳累过度,身体机能下降,患了风热感冒,加上中度中暑,就昏迷晕倒,送院后经过仪器检查,脑部有血栓现象,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肝部已经癌变,探测到已经扩散到胰、肾和直肠附近。
说着,已经走到病房门口。小包示意他在外面,不必造成患者紧张心态。
岳母已经坐起来,姐妹三个把她围住,阿绣拉着她的手,叫身前的无暇姐弟叫姥姥。岳父坐在陪护床上,疼爱的看着三个女儿和外孙,沉默不语。
看见小包进来,岳父起身,岳母情绪也激动起来,女儿结婚她都没有去,现在回来,还带着两个外孙,这是自然表现。小包忙说:快躺下!别起来,休息一下就好了。家里这粮食都收回来了,还这怎么热到了?
岳父说:道成就不是个东西!田地里那么忙,就死守着个修理铺,也不给我帮忙!地里小麦是大脑闹兄弟和邻居帮忙收回来的,庄稼是我种上的,你妈只是帮忙送些种子,倒没有累着,只是后来,我去地里打除草封闭药,她在家里拾掇小菜园,又给辣椒秧黄瓜秧浇水,就热着了,晕倒在菜地里。是你四婶发现了,打电话求镇上派出所,所长给开车送来的。这都五天了,也退烧了,医院还不叫出院,小包!你问问,到底是什么病?
小包笑着说:不急!趁着这几天地里庄稼出苗,清闲一些,干脆就做个全面检查。这里的化验还没有做完!地里也种上了,还担心什么?
岳母说:这天也不下雨,我怕菜地的秧子干死了!你们回来没有菜吃!
阿凤问:大哥来了吗?
岳父不吭声了。岳母说:他顾不上,村上还有人在种地,整天里修机器的搞到半夜,也不知道能挣几个钱?阿绣说:嫂子呢?也没来过吗?
岳母说:天天接送孩子上学,孩子上学是大事!
小包心中叹了一下:到底还是这个结局。不同的是,上一世里,病故的是岳父,这次倒是换了主角。
小包叫阿绣陪着去宾馆,接见待来拜访的地方官员,这是礼节,路数上不能失礼。小包路上对她说:妈妈是肝癌!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下腹部,估计整个腹腔都是。医院通知你,是妈妈只知道你的号码。我的电话,陌生号码打不进来。爹还不知道呢!
阿绣并没有太多惊讶,满怀希望的看着小包,希望小包出手。她知道,小包治好了蒋孝文的癌症,妈妈这些病还不是立竿见影。悄声说:妈今年五十八,你一定有办法的!
小包说:放心吧!晚上来接孩子,就给她用药!
小包这边去宾馆,那边一班子地市领导提着礼物水果,涌到病房,看望病人去了。一大溜子的汽车挤在医院停车场。还好!现在正是农忙时期,住院看病的人少,没有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小包和领导们的会面很平淡,他们热情的对象是小包的中央委员地位,既想表达自己的仰攀态度,又惧怕小包对不正之风的嫉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