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2楼一个小房间,就迎面扑来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嗲声嗲气地喊:“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文文了。”
这小女孩比乐乐小1岁两岁的样子,孙玉郎看到这个样子就有点担心。因为年龄越小,免疫系统发育越不完善,那么对病毒与ev 71病毒的抵抗力也越弱,患病的可能性也越大。
“文文乖,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妈妈这几天在医院陪哥哥。”
之后孙玉郎与林仙儿检查了文文的情况,发现她手部足部也有疱疹,说明也被病毒感染了,但所幸没有其他症状,判断为轻症患儿。
于是建议花骨朵勤换衣服、被褥,加强卫生清洁,注意观察就行。
花骨朵得知女儿也被感染,有点紧张,问是否可以给女儿也用乐乐用过的解热抗毒丸。
孙玉郎想了一下,说:“那么用四分之一的量就行,预防一下。”
这边事了,花骨朵请孙玉郎林仙儿去楼下客厅坐。
在迈进客厅时,孙玉郎听到一侧书房里面,一位男子大声的喧哗声,可能是本身声音就是这么大,也可能是得知有外客来,想让这个声音被外客听到而已。
“爸爸,我就说马修武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蕾蕾这么多天不回去,他也不来接,甚至打电话问一下都没。”
然后一句轻的回话没听清楚。
“当初要没有我们花家照顾,他马修武能有今天?”
“还住别墅,原来宿舍都变成危房了,他马修武只配住那破房子。”
“还培养弟弟,那2个鼻涕虫,在厂子里,爸你又不是没看到过,每天挂着两条鼻涕,身上全是泥巴跑来跑去,现在威风了,一个警察一个律师,我呸。”
“爸,我就说当年不该放过那马修武,应该继续查下去,那桶金粉……”
这时候一个老者声音想起来:“够了,你要真心护你妹妹,就对蕾蕾好点,不要整天阴风点火乱说,我已经跟你说过多次,那事不要再提。”
听得爸爸哥哥的争吵,花骨朵也是脸色变白,很难看。不过客人在边上,她也是勉强露出笑容,“来客厅坐吧,等会吃了晚饭再走。”
林仙儿不懂那些对话,就觉得家不和,如果勉强打扰似乎不太好。
而孙玉郎觉得自己好像捕捉到什么了,要不留下来吃个饭?继续听听,或者观察观察。
花骨朵陪着两人在客厅坐下,保姆奉上茶水。茶叶很不错,很香。
孙玉郎好奇,也有点讨好地问:“这是特级杭州西湖龙井茶吗?”
一个朗朗笑声传来,“哈哈,让客人见笑了,这茶是自己种的。”
林仙儿也好奇了,“自己种的,这么香。”
一个老者笑道,“去年的陈茶了,等再过几天,新芽萌出,摘了再给两位小友尝尝。”
然后花骨朵也在一旁介绍:“这是我爸爸,”对她爸爸介绍,“这是给乐乐看病的两位主诊医生,刘正阳医生与林仙儿医生。”
刘正阳与林仙儿连忙起身问好。
花志强请两人坐下,自己也坐在主位上,后面又出来一位男子,自己介绍自己:“我叫花叶蕨,蕨类植物的蕨,我是蕾蕾的大哥。”
孙玉郎疑惑,“蕾蕾?”
花骨朵解释:“就是我,我小名叫蕾蕾,我爸跟大哥就一直喊我蕾蕾。”
孙玉郎自然不敢也叫人家蕾蕾,那明显是很亲密的人叫的,“原来这样。”化解尴尬。
接着花志强也感谢两人救了自己的小外孙。孙玉郎林仙儿也连忙说应该的,救死扶伤是医生的份内事。
花叶蕨很突兀地问:“要是我们花家不是有钱人,不住大别墅,也请的动两位吗?”
这,这人说的什么话啊,孙玉郎脾气再好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于是起身告辞:“花伯伯,乐乐妈,刚才看过文文了,她应该没事,我们医院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花志强喝斥儿子后,又出言挽留,花骨朵也是一样挽留,但现在留下来也不合时宜了,孙玉郎坚决要走。这些有钱人有几个臭钱怎么就这么牛屁呢,我要不要搬出迅达总裁的名号吓死你啊。
接着孙玉郎也婉拒了花骨朵送他们回去的建议,说外面叫个出租车很方便。
“也有病,还是要小心照顾,没有体温就好,有体温要及时用泰诺林。”
这时候孙玉郎也想着泰诺林是对乙酰氨基酚制剂,还有一种更适合小朋友的布洛芬制剂美林过几年也该进入中国市场了吧。都是美国合资企业生产,攫取了大量利润,自己是不是该让全义提前布局呢。
毕竟退烧药虽然单**利润不大,但用量却是一个大户,总体利润也是相当可观的。
布洛芬的专利有一个故事。1962年英国斯图尔特·亚当斯博士参加酒会后宿醉头疼,第2天一早亲自喝下布洛芬药粉,结果发现神奇的效果,头疼没有了,以身试药的斯图尔特·亚当斯博士就这样发现了布洛芬,并且随后申请了专利,成立了公司生产销售布洛芬。
不过现在布洛芬的专利权老早过期了,现在大家申请的都是剂型专利,也就是外观设计专利,这个当然不是核心技术,自己拥有前世记忆,当然知道前世中后面几年的药**是什么样子的,何况生产布洛芬的美国强生公司的剂型还因为设计上的缺陷陷入了召回丑闻呢。
对乙酰氨基酚也是一样,药物专利权也老早过了,自己也可以生产,需要的就是过硬的药品质量,与合适的剂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