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玉郎为了研制抗癌新药焦头烂额的时候,孙玉郎接到了一个神秘来电。
看着手机上陌生的来电号码,孙玉郎下意识地就当成骗子挂掉了,不过电话很快第2次响起,孙玉郎想,现在骗子都这么嚣张的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是吧,我就跟你周旋周旋,看看谁骗谁。
“喂,你找谁啊,”孙玉郎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孙玉郎吧。”
哎,现在还有没有**了啊,还有没有了啊,怎么什么单位都往骗子那卖公众信息啊,随便一个骗子怎么就都知道我叫孙玉郎了啊,气人,非常的气人。“你谁啊,你怎么知道我叫孙玉郎的啊。”
“我是大武。”
“大武,大武谁啊,你怎么不说自己是武大呢,你有老婆叫潘金莲吗。”孙玉郎本来就焦头烂额心情不好,逮住个骗子就一通乱骂,大武小武的,你逗我玩呢,我就觉得反过来念比较好。大武明显没有武大来的有名,人家武大,那可是千古fēng_liú人物,好像错了,fēng_liú的不是他好像,反正不管了,武大就是比大武有名。
“孙玉郎,你过分了啊,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啊。”
额,一个骗子还想对我不客气,好,我就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法,孙玉郎于是继续对着手机说:“怎么着,你骗不着钱恼羞成怒了是吧,我不管你是大武还是武大,又或者熊大熊二,你怎么对我不客气,你把你真本事亮出来,我看看。”
孙玉郎话音刚落,诊所外间传来苏丽阿姨的一声惊呼。
难道那些混混又来捣乱了?镇海那案子最终还是认定混混法律上没有责任,说离得远,没有那种紧逼,当然大家从情理上认定混混很过分。孙玉郎听到苏丽阿姨惊呼,以为是混混又来了,没道理啊,欠自己200块钱的是他们,自己最近忙,还没空去找他们讨钱呢,混混还敢上门?
于是孙玉郎生气地从里间走出来,到了诊所外间,看到汪学武纪泡芙也都出来了,而苏丽阿姨也没事。但有几个戴墨镜穿风衣的男的站在药柜前面。
这几个人看起来体型魁梧,健美有力,孙玉郎想自己能不能打的赢啊,系统帮忙改造了下身体,但自己一是很久没练了,二是以前打的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混混,还一次被修车师傅都划伤呢。
其中一人看着孙玉郎那一副警戒样子笑了:“怎么着,想跟我练练。”
而边上另外有一人喝止:“大武,别多事,请问你是孙医生吧。”
这人是大武,孙玉郎看着这人手里的手机,再看看自己手里还没挂断的手机,拿起来放嘴边尝试地说几句:“喂喂。”
那大武乐了:“行了,别叫了,就是我。”
“武大?”
随着孙玉郎这句问话及那呆萌的样子,这几个黑衣人除了大武都笑了。大武气急:“是大武,不是武大。”
孙玉郎也笑了,然后勉强把嘴巴绷住:“你们是?”
那喝止大武的人说:“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吧。你们几个去外面守着。”
孙玉郎也觉得郎朗晴天,他们也应该不会谋财害命,对汪学武纪泡芙苏丽他们说了句没事,把黑衣人让进自己工作的里间。
只有那个领头的跟大武进入里间,大武进来就说:“孙玉郎,你小子真行啊,居然就是不打电话。”
“不打电话?什么电话?我不认识你啊。”孙玉郎很纳闷。
大武怒了:“你居然不记得我,你把我给忘记了?”
孙玉郎继续郁闷问:“你是谁啊,我真的忘了,真不好意思,我真想不起来了。”
大武气急:“你那么聪明,那么厉害的脑袋,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
“可我真不记得啊,你到底是?”
“我给了你一部手机,与一些钱,想起来了吗?”
“你给我一部手机,与一些钱,什么时候?”
“你小子是不是在装啊。”
“我装什么啊,看你一副熊大模样,我装什么我装。”
大武觉得自己要疯了:“什么熊大,你再想想,在云江,在九里沙那。”
云江,九里沙,孙玉郎突然想起来了,吴媚好边上的谁谁啊,一个路人甲,我怎么可能记得在,你路人甲就要有路人甲的觉悟好不好,“啊,是你啊,你好你好。”
“想起来了,”看孙玉郎终于想起自己,大武也是很开心。
“嗯,想起来了,对了,大武同志,”孙玉郎喏喏地问道:“那个媚好还好吗?”
“我就说了,这小子色心不死,看,果然没错吧,一来就问这个。”
这时领头的说话了:“你好,孙玉郎同志。”
啊,喊我同志,这人谁啊,好正式啊,孙玉郎也赶忙回应:“你好,同志,请问怎么称呼你?”
“他们都喊我老粱。”
“那我叫你粱叔吧。”
显然这句粱叔让他也很受用,“不错不错,你孩子真心不错。”
孙玉郎那个汗颜啊,一句粱叔,你就认了啊,直接叫我孩子了,刚才都还是同志呢。
接着粱叔问:“玉郎啊,你怎么都不打电话啊。”
怎么又提这个,打电话,打什么电话啊,孙玉郎也纳闷。
大武在一边启发说:“那个手机,我给你的摩托罗拉v998翻盖手机。”
那个手机啊,孙玉郎终于想起来了,“我一直放老房子里面呢。”后来孙爸爸孙妈妈还是拗不过孙玉郎,搬到了南岸的别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