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守义他们也注意到多了2个小年青。
“小呆瓜,他们是?”
“守义哥,他们是我的好朋友。”
“还是小呆瓜永远年轻,永远这样无忧无虑。”江守义的言下之意是路蔓瓜的心态未免太好了,这么大了,还跟这么小做朋友,江守义大路蔓瓜10来岁,路蔓瓜又大孙玉郎10来岁,江守义其实跟孙爸爸都差不了几岁了。
孙玉郎有些疑惑,他不知道怎么称呼江伯伯的几个孩子好,前面跟着路蔓瓜喊了伯伯,现在如果喊江伯伯的孩子叔叔,这辈分不对,如果喊哥,也怕对面认为自己在套近乎。
江守义老江湖了,一看就看出孙玉郎的不对劲,就笑着说:“喊哥,不许喊叔叔,知道没,我挺喜欢当哥哥的,有你们这么小的弟弟,我们三兄弟姐妹一下子年轻不少。”
路青青笑着说:“就守义哥爱摆谱,我们月红姐年年二十五。”
孙玉郎顺着路青青的话看过去,那边的那个女子倒真的看不出年龄,看来保养或是化妆都费不少精力。
“青丫头的嘴是越来越甜了,我要是年年25,青丫头我现在是不是要喊你青姐姐啦。”江月红笑着打趣。
“月红姐真是,不要暴露我的年龄嘛。”
几个熟人一聊天,又把孙玉郎史珺落下了,哎,年纪差太大,实在融不进去。
这时候,保姆过来说开饭了,大家伙才暂时中止,嗯,换到餐桌上继续。
江迎潮埋怨道:“我真怀疑,谁才是我的亲儿女,你们几个回来看我都没小呆瓜跟青丫头勤。”
这话说的尴尬,又把大家的聊天给聊死了,不过路青青马上说:“江伯伯,守义哥他们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你建镇青公路都三过家门而不入,守义哥他们要建设全省的高速公路,工程量里程数都是镇青公路的几十倍几百倍,暂时顾不了家也是难免的,大不了这段时间我跟我哥就住这里陪你聊天下棋好了。”
镇青公路是江迎潮的得意之作,什么条件都不具备的情况下,江迎潮创造条件也要上,用私人合股贷款造路收费还债的方式奇迹般地在镇海市跟青山县之间造出了一条二级公路,从此青山县去市里再也不用走坑坑洼洼的黄泥路,吃那泥灰粉尘了,这个政绩相当耀眼瞩目,所以聊天场面尴尬时,路青青抬出这么大一顶高帽,江迎潮就笑的非常开怀了。
江守义兄弟姐妹几个暗暗给这个路青青竖起大拇指,要说拍老爸马屁,你是我青姐姐无疑了。
这马屁满分,江迎潮笑着说:“这么开心,喝点酒。”
江月红抱怨说:“老爸,医生不是建议你少饮酒吗?”
江迎潮立马说:“少饮不是不饮,这样,你们喝你们的,我喝我那个保健酒。”接着吩咐保姆把他那个保健酒拿来。
很长时间没回家的兄弟仨有些疑惑,最后还是让小妹江月红来问:“爸,什么保健酒,你听我说啊,你那些土制酒不要喝,可能有毒。”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说什么毒啊毒啊的,我跟你们说,我这左肩不是一直痛吗,喝了你陈叔叔送来的这保健酒,肩膀就不疼了,效果那是相当好啊。”
江迎潮的左肩是老毛病了,当年主持修建镇青公路,他自己都下工地跟工人一起挑石子水泥,但他一介书生,那干得了这个,左肩被压得是又红又肿,但为了青山县几十万人们的出行,他愣是咬牙坚持了下来,老一辈工作者就是这样不顾自身安危而忘我工作的。这左肩的伤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老病根,现在只要一刮风下雨,左肩就疼的不行,多位名医会诊,是劳损性肩周炎,没有治愈办法,只能保守对症。他嘴里的陈叔叔是他一个老下级老朋友,跟他关系也十分密切,知道老上级有这个病痛,就千方百计想办法,得知有一个偏方药酒,就费尽心思讨了来,结果还真管用,喝了这药酒,江迎潮的左肩疼痛好多了。
保姆过来说:“江厅长,第一瓶喝完了,把第二瓶打开吗?”
“打开吧,不用多,一小杯就好。”江迎潮随口吩咐。
接着保姆给江迎潮端来一小杯棕黄色药酒,而江守义路蔓瓜他们喝他们的白酒或红酒,两个高中生还是喝饮料。
江迎潮端起酒还不忘夸赞:“老陈别的很多事我都不满意,你们说干工作怎么能顾虑重重,不敢放手去做,太小家子气,不过这个药酒真的不错,计他一功。”
江月红他们也听到是陈叔叔送的,加上已经喝过一瓶,也没事,老爸的肩痛确实好转,也不再就这个药酒是否有毒继续讨论了,继续说其他话题:“小呆瓜,你早该出来了,你还窝那山旮旯里面干啥呢,路叔叔这次终于下定决心了啊,这个决定很好,小鸟总要离巢才能飞得更高。”
路蔓瓜接不了话,看来小时候的智力发育肯定由某些原因受到影响,这呆瓜不是空穴来风,路青青开口说:“我爸是怕我哥出事,才紧紧捧在手里,现在我爸也终于退下来了,没有想法了,就把我哥放出来搏一搏,以后我哥就全靠守义哥守成哥月红姐照顾了。”
“说什么话呢,我们兄弟姐妹之间说什么客气话,以前在青山县,没路叔叔照顾,哪有我们兄弟仨的今天,记得老二有次发高烧,我爸也不管,路叔叔用拖拉机载着老二走了几十里山路到市里求诊,那医生当时说的话我现在还记得,幸好及时送来了,要是再晚一会儿,就算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