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乘坐一辆中巴车前往红云台,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这辆中巴车就将是驻地到红云台的班车了。
一天两班,上午9时驻地出发,上午11时红云台回来,及下午14时驻地出发,再16时返回。这也反映了大家的工作时间,上午9时至下午16时,中午有午休。同时朱队长说了,中午午休时候不建议大家回驻地,就在红云台中方医院休息,来回折腾太累。
今天第一次过去,后面还跟了两辆军方的吉普,上面装载药品等物资。
陆营长朝孙玉郎喊话,要不要坐吉普啊。
于是孙玉郎想着吉普比中巴空气好一点,于是就接受好意,去坐吉普。
惹得李主任再次吹胡子瞪眼睛,“瞧,这什么人啊,什么时候我们的援外医疗队,也能这样正大光明地接受镀金分子了吗?”
“算了,老李,少说两句吧,我们把我们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那些毛头小孩就不要管了。”有些人开解道,不过这样的开解又预发坐实了孙玉郎来镀金的事实。
路上,孙玉郎看到很多木栅栏围成的地方,上面写着一些阿拉伯语招牌,孙玉郎也看不懂,于是就问陆营长:“那些是当地人的羊圈吗?怎么里面没有羊了,”接着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哎,战乱对人民的生活影响太大了。”
陆营长笑了,“孙医生啊,那可不是羊圈,那是雷区。”
“雷区?”
“对,埋地雷的地方,那些也是我们的工作,我们中国维和部队还承担了排雷的任务,如果不把雷区排掉,当地人怎么开展正常的生产生活呢。”
孙玉郎对陆营长竖起大拇指:“中**人,我为你自豪。”
陆营长摆摆手称不敢当,接着给了孙玉郎很多建议与警告,这里虽然是军事缓冲区,但也不是十分太平,西方人挑拨的宗教民族冲突没那么容易消除,平时就在驻地与工作场所,没事不要乱出。
这样啊,孙玉郎的探索热情被浇了个熄灭,还想来次伊利丹深度游呢。
经过30分钟的车程,车队也到达红云台地。孙玉郎属于编外人员,临时安插的,所以暂时也没什么事情,就搬了张椅子上中方医院的屋顶看风景,看看红云台镇的风光,这种范围还是可以的吧,没那么不太平吧,不会有冷枪打过来吧。
然后孙玉郎注意到中心广场那有争执,好像是朱队长他们跟几个白人起了争执。
于是孙玉郎立即下楼,赶过去看看。到了中心广场,其实就是一块面积比较大,并加以平整的平地,孙玉郎看到几个西方人对朱队长他们大肆辱骂,其中一人还推推搡搡的。
不用在一边的林寿翻译,孙玉郎也听懂了,“ey”,你们白人敢骂人。
孙玉郎又冲动了,也不需要问什么原因,你推我也推,不过孙玉郎的手劲有点大,一推,就把那个骂的最凶,推朱队长他们最凶的白人推倒了。
边上几个白人不信孙玉郎这么厉害,他们任务刚才弗兰克只是不小心摔倒,比如地面凹凸不平,被绊了,当然前提还是孙玉郎推的。
于是剩下的白人就围过来,继续,呃,破口大骂。
朱队长连忙喊住孙玉郎,“孙医生,别冲动。”
只骂人不动手,这些白人也是绝了。孙玉郎也撤回了问林寿什么情况。原来杜塔地区还有西方英国人支援的一间医院,不过他们快撤走了。因为他们的军队快要撤走了,这些卫生服务等相关人员也要撤走,他们骨子里也是怕死的。
不过撤走之前他们还是要显摆显摆,他们认为我们的药品不正规,医术不正规,我们就老老实实呆在中方医院里就行,出来搞捐赠仪式不好,会影响到他们,所以就来阻止我们,尤其是那个弗兰克医生,还动手推朱队长,但被你给推倒了。
这时那个弗兰克也爬起来,开始脱身上外衣。他的同伴也有劝他别冲动的,但也有人支持他跟中国人干。因为弗兰克身高一米八七,体型魁梧,而孙玉郎才一米七六,看起来很瘦弱。
弗兰克对孙玉郎吼道:“** 。”
孙玉郎也立即回应:“** t。”反正以孙玉郎蹩脚的英语,能想到的词汇就这么多了,那种被人推了不推回去,被骂了不骂回去,先交涉交涉,然后抗议抗议地事情,孙玉郎是不做的。
孙玉郎骂的这么明显,这么粗鲁,剩余的白人也怒了,而且他们明显忽略了自己同伴先开口骂人,先挑起事端这一事实。
朱队长一看时态不好,赶忙让队里的心内科医生许宏宇回医院通知上级领导跟军方。到了国外,有事就找解放军,这跟国内有事就找警察是一个道理。
不过在上级领导跟解放军赶来之前,这边先干起来了。准确地说是一边倒,这几个英国人也有绅士风度,没有群殴,让弗兰克跟孙玉郎单挑,可能也有判断孙玉郎根本不是对手的意思在里面。
结果让人大掉眼镜,孙玉郎一下就把弗兰克再次放倒,等弗兰克爬起来,冲过来,又一次放倒。
这里孙玉郎还算克制,不然按他的力量把人打死打残也有可能。
维和部队里面英**队先赶到了,他们拿枪对着孙玉郎,要带孙玉郎回去。
孙玉郎直面他们,当然不跟着走了,跟他们回去不是傻逼是什么,何况现在伊利丹形势缓和,维和部队快要撤离了,然后我们自己的军队也在,要交涉让领导跟他们上层交涉去,想把自己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