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陆营长集结了特战队员,分乘两部军用吉普车,与孙玉郎一道赶赴红云台地。
与孙玉郎一车的还是鲍小黑与来峰,不过这次大家携带了武器。
鲍小黑与来峰看到孙玉郎讪讪而笑,两人对上次丢下孙玉郎的事情还有点介怀。
孙玉郎则诚恳道歉,“上次是我自己无组织无纪律,这次还是因为我自己的私人原因,害大家前往险境,真的,真的很过意不去。”
鲍小黑嘿嘿一笑:“孙医生,其实我早就想干他一票了,碍于纪律不能出手,所以这次听说是去解救孙医生的爱人阿依莎,我立马就报名参加了。”
是的,叛军这次军事行动的军纪太差,大家都愤懑不已。不过身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部队上司都没下令开打,而是下令护送公民回国,你只能奉令护送了。
沿途,看到不少杜塔民众也三三两两地往热砂港而来。原来一开始民众往东北部跑。
阿方索一看不行啊,占领一座死城怎么行,自己可没有人口来填充啊。于是赶紧命令麦哈姆德封锁了往东北去的道路。
民众没有办法了,只能往南边热砂港前进了。其实叛军军纪如果好的话,民众可能呆在家里不跑了,但是这些菲拉斯的穷人军纪实在太差,不跑真的不行啊。
现在的红云台真的变成人间炼狱了,反对派领导的叛军坏事做尽,抢劫,杀人,qiáng_jiān各种罪行在各个区域,各座房子内上演。
阿方索要麦哈姆德约束军纪,麦哈姆德双手一摊:“我的朋友,已经分散掉的狼群怎么集结地起来?”
阿方索怒道:“可这样,我们的名声就彻底臭了,杜塔也彻底废了。”
“朋友,我答应你把杜塔打下来给你,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到了,至于其他的,我真的无能为力。”
麦哈姆德只是西南反对派武装中的一支,他带兵出来,还怕其他武装把他的老窝给端了呢,现在他想得就是赶紧抢一笔回老窝菲拉斯城去。
至此,阿方索也只能让麦哈姆德尽量约束,哎,自己手上没兵真是痛苦。
这时候属于他自己嫡系的人马来报告,说南面道路上有烟尘,应该是有车辆来了。
这时候麦哈姆德的部队都在抢掠qiáng_jiān,能把人马散出去,放哨警戒地也只有他自己的嫡系,不过人数不多,仅仅一百来人。
快到红云台地了,特战小队也下了车,坐着吉普车这样贸然前往太危险了,不说地雷,就说火箭弹与机关枪,这样在车里也成靶子了。
陆营长把孙玉郎拉在一边,对他说:“玉郎,你要有心理准备,阿依莎有可能遭遇不测,我们也没有得到授权对阿依丹国内武装动手,这次是搜救行动,能把阿依莎救回来最好,要是阿依莎遭遇不测,我们立即撤退,你千万不要有什么报仇的做法,对面是一只军队,不是一个人。”
孙玉郎木讷地点点头,是的,如果阿依莎没有救回来,让特战小队跟着自己对一支军队发起进攻,是不现实的。不能因为个人仇怨连累别人。但自己是一定要脱离特战小队的,因为这是自己的妻子。
现在是傍晚了,估计再有半小时,太阳下山,天就黑了。红云台地的电厂已经停止发电,今天夜里趁黑摸进去,救了人就走,这就是今天的作战计划。
红云台地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绝对不小,毕竟战乱前有十几万人住在这里呢。
陆营长跟孙玉郎说好了,就摸3个点,无论成不成功,都撤退走人。
一个是孙玉郎家里,阿依莎有可能躲在家里,一个是中方医院,阿依莎有可能在战乱发生时来医院找孙玉郎,然后躲在医院里,最后一个是中伊友好促进会,那是阿依莎工作的地方,分开前阿依莎就是前往那里,说有菲拉斯来的人,需要翻译。
孙玉郎这时候也醒悟到了,那些菲拉斯来的商人就是内应啊,极可能为这次进攻提供内应与向导。
大家从南面步行,穿过一条谷道进入红云台地。而与此同时,阿方索的手下从大路坐车来到特战小队丢弃吉普车的地方。
“这是中国人的吉普车,跟团长汇报吧。”阿方索的一名手下说到。
胡斯托接到报告后立即去找阿方索商议。
“什么,中国人的吉普车?他们回来干嘛?要对我们发动进攻吗?”阿方索问道。
“中国人敢回来,我一定狠狠地给他们一个教训。”作为骑士团现在的兵王,布拉沃这样声称。
胡斯托则比较冷静,他分析道:“不可能是向我们发起进攻,仅仅两部吉普车,最多7,8个人。这么几个人朝一支军队发起进攻?中国人疯了?”
阿方索则询问道:“那他们回来干嘛?”
胡斯托思考一下后回答:“应该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或什么重要的人物。”
阿方索立即吩咐道:“全城搜索,尤其是中国人的住宅,我也好奇,到底中国人遗漏了什么东西在杜塔,还这么冒险,派一支小分队回来。”
胡斯托又补充命令道:“不要让麦哈姆德的人去做这件事,他们毛毛糙糙的,如果是东西,一定会被他们砸坏,如果是人,落在他们手里下场很不好,他们在这里犯得罪恶够多了。”
布拉沃则犹豫说道:“如果仅仅我们这100来人,能做成什么呢?特拉法尔加牧师带领的信徒大队还在托雷多呢,按计划是我们这里成功后,他们再赶来接收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