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日查和莎茹拉两个人随着叔叔塔日根来到解放军艺术学院,在学生宿舍塔日根暂时把他们安排顿下来,莎茹拉和胡日查说:“不行咱们俩就在这里进修吧!,你的音乐功底不错,就是乐理基础知识上需要补课,我的乐谱知识上还很不足,咱们俩干脆叫叔叔给联系一下,咱们不要文凭,光进修水平,这两年咱们俩手里都攒点钱,就省着点念书吧!"
这么好的事情胡日查做梦都想,三天后,胡日查走进声乐课堂,莎茹拉坐进乐理知识讲座课堂。
这一年的元旦前,娜仁花去自治区参加了人代会,散会后东部区的代表大部分都是买的直达车票,娜仁花却在北京下车,她还是想打听一下丈夫的情况。
刘卿芳的酒吧上次她来过,这次她又走进来,一打听还是没有消息,不过这次到是听到一个服务员说,你可以到xxx大酒店去打听一下,即使找不到人估计在那里也能听到一点信息。
娜仁花找到那家酒店的时候,正赶上夜场职工上班,问到几个年轻人,她们都说不知道、不认识胡日查这个人,正在这个时候薛萍从外面走进来,她问服务员是怎么回事?服务员说:“这个女人在找胡日查,薛萍上前说:“你好!我是这家酒店的总裁,请问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娜仁花说:“我来自内蒙古交来河草原,我的爱人胡日查出来打工已经两年多了,一直没有音信,家里的老人和孩子一直都很惦念他,我就是想找到他看看他!"说着眼泪就从脸上流下来,薛萍跟胡日查接触的时间那么长,但是从没问过他的家庭,没想到这家伙已经拖儿带女,但是这么长时间不跟家里联系,恐怕是包办婚姻他在逃婚吧!我可不能当这个坏人,她说:“八个月前胡日查确实在我这里唱歌,因为他的水平高已经被一家文化传媒公司给撬走!,这家传媒公司全国各地演出,他们离开这里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如果他将来回北京或者我见到他,一定帮你劝劝他给家里打个电话”。
娜仁花总算从这里打听到胡日查还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的信息,她想能够知道这些就已经够了!人家不愿意和家里联系,自己也犯不上死气白咧地找他,这就是我最后对他尽的义务吧!谢过薛萍后,娜仁花就离开这里,她去车站买好火车票,上街给女儿和父母买上一点东西,然后就去车站等待上车。
胡日查那天没课,准备去找莎茹拉上街买一点东西,可是莎茹拉今天有课,索性他一个人上街,逛一圈也没有买上什么,信马游纲地走到薛萍的酒店来!如果他再早来半个小时,说不定就会和娜仁花碰上,可是人世间的事情就是那么阴差阳错,薛萍一眼就看见走进来的胡日查,她像做贼一样抱住他一个胳膊把他拉进办公室,领班和服务员都给搞得愣在那里,她们以为胡日查这小子跟薛总裁一定有一腿,不然那么亲近怎么解释。
薛萍的办公室里,胡日查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不外,他自己打开一罐可乐喝起来,薛萍问他:“你家里有老婆孩子!还有七十多岁的父母!听说你已经两年多没跟家里联系?你至于吗!家里有什么不对,但是都是自己的亲人,你这样做可是不对啊!”薛萍的话向一记耳光打在胡日查的脸上,他放下饮料,抱着头就哭起来!
从胡日查断断续续的诉说中薛萍了解到,胡日查家里的妻子不是包办婚姻,而是青梅竹马的妻子,他是忍受不了妻子的强势才走出来打拼的。
薛萍说:“其实你这是一种虚荣心在作祟,男女之间有爱情就够了,其它算什么!幸福是两个人的事情,这样计较会影响到婚姻家庭的,有多少恩爱的夫妻,就是因为这些要命的自尊心而分道扬镳”。
薛萍劝着胡日查,同时也想到自己,当年如果自己大度一点,给前夫一个机会,说不定她的婚姻也会一直走下去。
胡日查那天很晚才回到学校,九点多进入宿舍的时候,同室的同学告诉他,莎茹拉一直等他到八点多,饭盒里的饭就是莎茹拉给他买的。
第二天胡日查就病倒,身体发着高烧,同室的同学把他推进医务室,莎茹拉顾不上听课就跑来照顾他。
胡日查的这场感冒一直在床上躺倒三天,这三天都是莎茹拉在照顾他,胡日查看着莎茹拉不知该说点什么!这个来自家乡的小妹,从她第一份工作就和自己在一起,说不上是自己在照顾她还是她在照顾自己,她很有才华,自己谱曲自己填词的歌曲本应该自己演唱,这样也便于自己的发展,可是她却带着我这个没有受过专业技术训练的白丁,她的这份心情难道就是因为是老乡吗?自己不是木头,女孩子不说出口的事情,我何尚感受不到,可是家里的娜仁花可怎么办?我对她可是亏欠太多!我一个大男人,流浪在外,就连父母和女儿都是娜仁花在给我养着,难道我就能抛开父母和妻子孩子吗?人生怎么会有这么多让人不如愿的事情啊!胡日查想着这些事情,眼里流下眼泪。第二天是周六,莎茹拉拉着胡日查想出去遛遛,她看到胡日查心里有事,她又不能问,只能通过散心来解决问题。
他们来到颐和园,在昆明湖上租下一条船,两人一左一右用脚驾驶着船只向湖心驶去,在假山的一处阴影处,她们在有阴凉的地方停下来,莎茹拉从包里拿出两**汽水,想递给胡日查一**,可是被胡日查全部拿过去,用钥匙打开一**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