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跑到家里,悄悄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着,心里却是在打鼓,他不知道朱梅会怎么应对三癞子。
自己的家离开朱梅家里差不多有一里地,那边的吵闹声,他当然听不见,此时,隔壁那边也很安静,父母好像已经睡熟了。
林剑担心着朱梅,辗转反侧,睡不着。
一会儿,他听见了声音,而且还是三癞子的声音!
难道三癞子还找到自己的家里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三癞子!你欺人太甚了!为什么非要逼着我来!你有本事直接到林剑家里拿证据!拉着我来干什么?”
朱梅的声音也传过来了。
显然,朱梅这是给林剑报信了。
三癞子要来我家里寻找证据?我有什么证据会落在他的手里?
林剑的脑子开始快速地转动着。
不好!我被三癞子打了!我的身上有伤!
朱梅肯定也没有想到这个,要不,朱梅死命也不会跟着三癞子来!
没错,朱梅还真没有想到这个证据,三癞子也是狡猾,他当时并没有说出自己跟林剑打架的事。
三癞子听见朱梅还嘴硬,冷笑道:“朱梅,你还嘴硬?以为我真的拿不出证据,是不是?告诉你,林剑本人就是证据,你不会想到,证据就在他身上!到了他的门前,我会告诉乡亲们,证据在林剑身上的什么位置的!”
不好!林剑被三癞子打过,他打伤了林剑,他肯定会说自己开始拦住了林剑,打了林剑,再去喊人的!
三癞子这样倒打一耙,我们还真是有口难辩了!
“怎么了?不说话了?走啊!快到了!乡亲们,我告诉你们,林剑在朱梅房间里偷情的时候,被我抓了现场,我打了他,林剑的脸上,胸前都留下了伤痕!
只是,朱梅她竟然拿着刀子帮他,我才去喊人的!
朱梅,你真行!你不是说,你们两人你情我愿的,不怕么?我还以为林剑没有跑!
看来,你们也是怕的!毕竟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三癞子见已经到了林剑的门前,说出了证据在哪里,他此时得意洋洋的样子,乡亲们见了,都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要不,他怎么会那么有把握?
“你!”
朱梅一时说不出话来,三癞子并不管她,早已开始捶打着林剑家的前院门了。
“我不能出去!三癞子肯定会拿我的伤做文章的!他丫的,倒霉,我怎么就打不过他了?我没有带神珠?
对了!神珠!它肯定能够帮我逢凶化吉!”
林剑想到神珠,他装着听不见,继续呼呼大睡,他知道,父亲病体好了,他跟母亲听见声音,肯定会开门出去,他们出去,自己就去把神珠偷出来。
“林刚!孩子他爹!醒醒!出事了!有人在捶门!”
林剑母亲推醒了身边的林刚。
“谁欺负我们到家里了?出去看看。”
林刚坐起来,揉揉眼,开始穿衣服,心里早已憋着一肚子的气了,他的母亲也快速地穿好了衣服。
林刚怒气冲冲地开门。
“你们想干什么?是不是以为我林刚瘫痪了,你们就可以任意欺负我的家人了?”
他的突然出现让三癞子一愣,乡亲们也傻眼了。
幸好人多,要是一个人,还以为是闹鬼了,肯定早已吓得跑了。
朱梅愣怔了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她知道林刚的脾气,他赶紧大声说:“他们就是看我家二狗不在家,看你又不能动了,才欺负我们!三癞子想诬陷我跟你儿子!”
“谁诬陷你们了?我有证据!有本事,让林剑出来,看看是不是受伤了!如果受伤的位置不是我说的地方,我都给你们道歉!”
三癞子也反应过来,但是,他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眼前的林刚虽然给他惊讶,但是,他只能进,不能退了。
……
林剑听见父母出门,快速地闪进了他们的房间,从枕头下面取回了神珠,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神珠说:“我遇到大麻烦了,快快救我!”
“吞下我!”
神珠上流动出三个字。
林剑想也没想,吞下了神珠。
一股热流在身上流动,林剑很快发现,自己一身轻松,他用手对着伤口扫了扫,不痛,再看胸前的伤,早已没有任何痕迹。
证据?哼!我完好无损了!这既是证据!
林剑想到这里,心里踏实了。
他装着刚睡醒的样子,朝着前院走去,听见三癞子还在嚷嚷,他故意含糊着说:“谁到我家吵吵闹闹的?不知道我父亲身子不好么?不要吵醒了他……”
“林剑!你过来!你到底干了什么?”
林刚见林剑出来了,大声道,他想,林剑这个混蛋,去县城读高中的时候完全变了一个人,竟然想着女人不读书,考了倒数第一名!
回到村子里,竟然又跟有夫之妻乱来!真是这样,非打死他不可!
“爹!你怎么?你能站起来了?”
“怎么?你是不是巴不得爹永远躺着,管不了你?告诉你,爹又可以管教你了!你要是真的干了见不得的事,劳资今天就打死你!”
林刚威严地声音让乡亲们想起了他教子有方,他们都不由为这家人惋惜:如果林刚没有出意外,林剑畏惧着他,也不会在读高中的时候学坏!
朱梅见林剑出来了,心里却是叫苦不迭,她不由在心里恨恨道:林剑呀林剑,你出来干什么?
你要是不出来,你爹这里挡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