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眨了眨眼,再看,字变了:灵气透你身,你会强大。
“我会强大?”
林剑自言自语,再眨眼,再看,玻璃球上什么字也没有了!
唉!真他丫的!劳资怎么变得神经兮兮了?
异想天开!幻觉竟然接二连三地来!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玻璃弹珠么?什么神珠?自欺欺人!
不过,林剑还是把这个玻璃弹珠放在了西装短裤的裤兜里。
“人死那个卵朝天!劳资没死也是卵朝天!呃呃呃!劳资的卵没人管,没人管……”
林剑确定自己想发财,想翻身,想得神经过敏,出现了幻觉,转身朝着山下走去,嘴里又胡乱地吼叫起来。
走了会儿,他连吼叫的兴致都没有了,只是默默地看着路,走着,他想着漂在水面上的小木盆,还有木盆里的螺蛳。
晚上给父亲改善伙食,唯一增加营养的肉食品就是木盆里的螺蛳!
“砍脑壳的!缺德!不得好死!”
突然传过来熟悉的骂声,这不是王丽的声音么?她怎么了?
林剑寻着声音看去,透过树林,他果然看到了村花王丽。
看这眼前的王丽,林剑想,她村花的头衔可不是因为父亲才能得到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本就青春飞扬鲜活,看她穿着简单的素白衣黑裤,黑长发捆成两个辫子搭在香肩上,没有搽唇膏的樱桃小嘴上,有着一抹天然的嫣红,鹅蛋脸上镶嵌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瑶鼻挺俊,粉嫩的樱桃小嘴时而上扬着,尽管在说着不高兴的事,却也形成一抹美丽的风景,让人看一眼就会深深沉醉。
肌肤白皙如羊脂玉,胸前的一对饱满更是将白衬衣撑得紧紧的,让人暗暗替她捏一把汗,担心撑开了跳跃而出。
她的纤纤细手提着篮子,里面装着蔬菜,骂骂咧咧地走着,他跑过去,看着脸上已出现红晕的王丽,不由问道:“王丽,你怎么了?”
“三癞子,他……他……竟然对着我撒尿的地方……唉,我该怎么说!”
王丽想着三癞子的行为,羞得脸更红了。
“三癞子对着你撒尿的地方怎么了?”林剑问出来后,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好!
男人对着女人撒尿的地方动作了,还能干什么?那是女人的禁区呀!
“他,他……他对着我撒尿的地方不停地……不停地……做俯卧撑!”
王丽憋着气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她总算想到了“俯卧撑”这个正大光明的词语。
“啊!”
林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彻底惊呆了:这个三癞子真不是人,他竟然祸害了王丽!
“小山儿弯弯,小妹儿胸颤……”
一个男人却悠闲地哼着歌儿,那个声音,荡悠悠的,听着就知道唱歌的人心情爽到了极点。
林剑掉头一看,正是王丽说的三癞子!
林剑朝着三癞子追过去:“三癞子你个畜生!”
三癞子听见喊声,发现是林剑,拔腿就跑,他边跑边笑,大声道:“林剑!我说到做到!我真的对着王丽撒尿的地方那个了!怎么着?我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才是癞蛤蟆!哈哈哈!”
林剑知道三癞子跑得快,自己追不上他,但是,他还是用力追着。
谁知道,自己竟然离开三癞子越来越近了!
很快,他竟然追上三癞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你……怎么能追上我?”
三癞子也惊奇了!
自己能跑是村里出了名的,林剑怎么比自己还能跑?
“你!别乱来!你打不过我!你……”三癞子看着林剑愤怒的脸,边退边说,手也握起了拳头!
“打不过也打!”
林剑说着,朝着三癞子一拳打去,三癞子本能还手,但是,他没有想到,林剑出拳会那么快,而且会那么有力。
“啊!”
三癞子竟然被打中,紧接着,三癞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还倒在了地上,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三癞子!我打死你!我让你祸害王丽!你敢祸害王丽!”
“我……我没有……没有祸害王丽……”
“你还敢撒谎!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撒谎!打死你!”
林剑彻底爆发了,他这样打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
“别打了!啊!出`血了!不要打了!要出人命的!”
王丽也跑了过来,他看见三癞子竟然被打倒在地,林剑还骑在他的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着。
王丽跟着跑过来,她是怕林剑吃亏,她知道,三癞子打架也是出了名的,林剑根本不是打架的材料。
眼前的情景,却是这样,王丽简直都有点不敢相信,但是,被打得要死的人,的确是三癞子!
“我打死你!三癞子!你竟然祸害王丽,还不承认!劳资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林剑想着三癞子压着王丽的身子,不停地“俯卧撑”,他哪里能够停下来,他的愤怒都集中在拳头上。
王丽奔过去,一把抱住了林剑:“不要打了!三癞子并没有祸害我,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王丽急得想哭了,她一时却又解释不清,只好不顾少女的羞涩,一把抱着了林剑,也不管自己的胸是不是贴着林剑的背了。
林剑只穿了一件西装短裤,光着背,王丽也穿得不多,一路奔跑,汗已湿衣。
王丽突然用力抱着林剑,胸器碰撞着林剑的光背,弹`性、柔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