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莲花闻言,看了看汪凡心平气和地任由自己姐妹抓住三根手指头,嗯,相当于三人手牵手,双娇对视一眼后,俏脸情不自禁地飞起一片云霞,然后异口同声轻声说道:“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打打杀杀、建功立业吗?”
汪凡一听,苦笑着答道:“战争苦呀,我想除了极少数战争贩子或者疯子以外,没有几个人会真的喜欢打打杀杀的战争的。嗯,你们可能没有注意这处碑林上面流传的诗词歌赋分类吧?我专门统计过,截止目前,我清理出的69万8千块石碑,里面说到战争生离死别的诗词歌赋占到了61,纯粹为赋新诗强说愁的东东占2o,你们女孩子喜欢的关于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只有19。”
说着,说着,汪凡很是感慨地念叨起自己新作的《太平歌》:
说太平,太平好,太平妙,太平时节呱呱叫;话太平,春风吹,春耕忙,春夜春眠不觉晓。求太平,小暴乱,大战争,腥风血雨不知归;梦太平,死难苦,伤别离,恩怨情仇无休止。唱太平,新人笑,旧人怨,恣意花丛享太平。
荷花、莲花听后,先是两眼星星齐冒,嗯,对汪凡这种勤于摸索、善于归类、长于统计的创造性做法佩服、钦佩、崇拜。
荷花刚刚说了一句:“凡哥,您真不愧我们万年书院的级大才子,出口成章。”
莲花接着嬉笑道:“凡哥,看不出来嘛,您还是一个fēng_liú才子,新人笑,旧人怨,恣意花丛享太平呀”。
汪凡闻言,摇头苦笑道:“你们老是笑话我,我也就是看多了这些碑林中的诗词歌赋,偶尔有感而,借花献佛,贻笑大方而已。”
荷花一听,与莲花对视一眼后,微笑着说道:“凡哥,都说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您这么大一个才子,fēng_liú一点没有什么呀,说不定,今后也在这处碑林上留下一些不朽的风韵佳话。”
汪凡苦笑着答道:“我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学生,要钱没有钱,要权没有权,要势没有势,二十好几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fēng_liú,还佳话,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莲花笑嘻嘻地说道:“凡哥,您想要什么样的女朋友呀?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个。”
汪凡一见,“呵呵”傻笑了两声,然后说道:“好呀,早两天老爸老妈给我打电话,还说要我带女朋友回家,我正为这个愁呢。”
莲花与荷花对视了一眼,紧张兮兮地问道:“凡哥,说说看,您想要什么样的女朋友?”
汪凡闻言,心中蓦地升起一幅芙蓉出水的背影,一个曾经多次出现在自己青春少年梦境中的倩影,不过脑海中旋即又升起了对方冷若冰霜的样子,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可惜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旖梦而已。心灰意冷地答道:“这个,这个女朋友嘛,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对得起观众就行。”
荷花见状,也焦急地插话道:“凡哥,说具体一点嘛,如身高、体重、容貌、形体、学历、家世,等等,跟我们说一说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们好给您做介绍呀。”
沉吟了一下,瞅了瞅荷花与莲花,汪凡心弦莫名一动,捉侠地微笑道:“嗯,这个,我喜欢的女朋友嘛,跟你们姐妹这个样子,马虎虎就可以了。”
荷花与莲花闻言大窘,旋即不约而同跺脚啐道:“什么马马虎虎,我们姐妹可是万年学院号称倾国倾城、闭花羞月的绝代双骄,有着无数的追求者,什么王子呀,亿万富豪呀,总裁呀,明星呀,海了去了。”
汪凡一听,装作干呕装“呕”,然后笑呵呵地说道:“倾国倾城,闭花羞月,这玩意与你们连在一起太肤浅了。”
荷花与莲花一听,好奇地问道:“那,在凡哥心目中,我们总不至于真的马马虎虎吧?”
汪凡答道:“嗯,这个,如果要我来形容你们,起码应该用秀外慧中,胸有山川,腹有锦绣,嗯,这样才对得起你们聪明伶俐呀。”
荷花闻言,紧张兮兮地问道:“原来凡哥对我们姐妹评价这么高呀,不知道如果要选女朋友的话,凡哥会更喜欢我这样的,还是会更喜欢莲花这样的?”
汪凡瞅了瞅荷花,又看了看莲花,微笑着说道:“你们别拿我开涮了,我虽然一天到晚泡在这碑林里面,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们姐妹俩无论无论家世、才华、外表、品性,哪个方面都是上上之选,追求者跟你们自己说的一样海了去了,我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平时压根就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嗯,不敢有非分之想。”
莲花一听,与荷花对视一眼后,笑嘻嘻地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凡哥,跟我们说一说嘛,说不定您也有机会呀。”
汪凡“呵呵”傻笑两声,然后幽默地答道:“如果硬要我说呀,你们两个各方面都同样优秀,选荷花会念着莲花,选莲花会想着荷花,一起做我的女朋友最好。”
荷花、莲花闻言,霞飞俏脸,同时啐骂道:“哼,还说自己不fēng_liú,明明白白一个花心大萝卜!”
汪凡见状,委屈地说道:“真是冤枉呀,我本来不想说的,是你们自己非要我说,你们是双胞胎姐妹,各方面非常相像,除非不喜欢,要说喜欢,当然都喜欢了。”
荷花、莲花一听,更为羞恼,可是却不知道如何说才好。诚如汪凡所说,刚才是自己姐妹两个逼迫他选择的,现在汪凡实话实说了,指责他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