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小子学物理的脑子不错，接受速度蛮快的。”蔡国平随口一答，然后又顺口问了句：“他数学也快跟上进度了吧？”
“嗯，快了，快了。”
刘玉山内心其实是想说跟上个屁，那小子三角函数还没整明白呢。
倒完水坐回办公桌的蔡国平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些奇怪，按理说理数不分家，但这小子在物理上的学习进度上明显比数学快多了。
刚才刘玉山就是想说让吴斌假期里多看看数学，但想想又不好这么说。
‘难道是我教的有问题？’
吴斌的刻苦程度自然没话说，刘玉山心里明白他在数学上花的功夫绝不比物理少，那么问题就有可能是出在他自己身上了。
“嗯……也许我也该充充电了。”
刘玉山一边感慨一边翻开了自己的教材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