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拉着我!”陈平将乔洪山的手狠狠甩开,一双眼瞪成了电灯泡子。
“我算是求你了,现在咱们最重要的,是打败李九天,可是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儿!”乔洪山狠狠地跺了跺脚。
“不用你管!”陈平冷着一张脸,转头离开。
乔洪山望着陈平的背影,心里极不是个滋味,毕竟,这也只能怪他教导无方。
陈平负气回了村,走进房里,就被人拍了拍肩膀,陈平本就心情不好,这被人一拍,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他扭过头,也不顾对方是谁,冲上去就是一拳头。
“你怕是不要命了!还敢打你师傅我!”黑发老翁揉了揉发肿的眼睛,愤愤道。
陈平这才看清面前人的真面目,他望着黑发老翁眼睛上的淤青,吓得跪倒在地,他身为黑发老翁的徒弟,对其师傅的性格大致了解,谁得罪了他,就甭想有好果子吃。
“对不起,师傅,我错了!”陈平哭丧着脸,闭紧了眼,妄图挤出几滴眼泪珠子。
“你这个狗兔崽子!为师上午还跟你说,做事要勤快,把李九天这个龟孙子比下去,你呢,见色忘义,只知道调戏美女,结果呢,还不是被嘲笑,不如用功点,等着美女找你!”黑发老翁越来越后悔,当初自己是否眼瞎了,找了这样色mī_mī的王八蛋当徒弟。
陈平额头上的汗珠子密密麻麻,好比臭水沟里安家乐业的老鼠愈来愈多,他擦擦额头,小鸡啄米般殷勤地点头,“嗯,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黑发老翁满意的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小方圆柱形纸盒子,递给了陈平。
陈平知道黑发老翁的东西样样都是珍品,因此面上写满贪婪,原本漆黑如墨的眸子此刻也明亮如镜,他眨巴着眼,问道,“这是什么?”
“这可是个好宝贝,我都舍不得给你,只要人吃了,就会力大无穷。”黑发老翁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精明。
“什么?这么厉害!”陈平半信半疑,虽说黑发老翁啥都会,但是他打开的这个盒子里只有一粒巧克力,怎么也无法跟大力丸联系在一起。
“当然,你师傅是什么人!”黑发老翁两手抱胸,一脸得意洋洋。
陈平听罢,迫不及待的往口里一塞,吃进去后,只觉得口中散发着浓郁的巧克力味。他半眯着眼睛,紧拧着眉,问道,“这不就是普通的巧克力嘛,吃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陈平抬起眼皮子望着黑发老翁面露不屑,忙伸手击墙,结果手指缝全是通红的鲜血,他尖叫道,“师傅,这个大力丸好像没用呀!”
“那是当然,因为这根本不是大力丸,而是一种毒药。”黑发老翁两眼半弯,嘴角上扬,面露得意。
陈平瞪大了眼,颤声道,“什么毒药?”
“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跟巧克力能完全融合在一起,如果没有解药,四个月之内,必定死亡。”黑发老翁直直地盯着陈平,想看他有何反应。
陈平起先呆若木鸡,随后两眼通红,泪水止不住的流,最后哭着问道,“师傅,你有解药吗?”
“废话,我给你吃的,能没有吗?”黑发老翁翻了个白眼,嘴巴撅得能挂酱油瓶子。
“你为什么要给我吃?”陈平就不明白了,自己也算是黑发老翁的爱将,这老头怎么狠心这么对待他!
“谁叫你色迷心窍,正经事儿不做,现在呀,要想问我要解药,就给我好好做事,不要想七想八,否则,你就等着四个月后七窍流血而亡吧!”黑发老翁手搭在嘴巴前,咳了咳,故作高深。
“好,师傅,你放心,只要是你的吩咐,我定义不容辞,到时候,一定要给我解药呀!”虽说陈平在外吃了不少苦,但从未有一次,感觉与死亡这么相亲。
“那你就重新回店里,跟你老爹道个歉,再认真工作,请几个好点的厨师,或者自己来也成,你不是会用真气做美食吗!”黑发老翁说罢,身子一扭,就如烟雾一般,消失不见。
陈平见黑发老翁离开了,想到自己体内的毒药,他感觉哪儿都不舒服,腰酸背痛,浑身软绵无力,他不禁捶背说道,“这老头子,真是恶毒,对自己的徒弟下手都能这么厉害!”说罢,就换了身衣服,大步走出门。
此刻,蓝艾的朋友们吃饱喝足,她们如愿以偿地要到了陈国宁的微信号和手机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蓝艾因为思念李九天,不肯跟姐妹们一起离开,她眨巴着眼,挽着李九天,被正在打扫卫生的田甜看到了,田甜拧着眉头,走到李九天跟前,将李九天另一只手也挽着,并挑衅地看了眼蓝艾。
李九天被这二道目光扫射,心里颇不是滋味,他往哪边望,都是对另一边的不尊敬。
“你是谁呀?”蓝艾向来不是个好惹的人,她瞪着田甜,恶声问道。
“我…我是这里的员工。”田甜稍稍底气不足。
“呦,员工不做事,跑到这里来挽着老板干什么?”蓝艾冷笑道。
田甜愣了半响,脑瓜子飞快运转,最后找了个理由说道,“小天哥,这包厢里面的客人抱怨咱们的白酒有问题。”
李九天夹在二人中间,本就觉得尴尬,如今听田甜这么一说,忙扭头看向田甜,笑道,“我去跟客人说说。”说罢,他又偏头望着蓝艾,说道,“小艾,咱们以后再见,我现在有事儿。”
蓝艾心有不甘,但毕竟工作为大,她无话可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