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又过了两三年,这天中午,正在午休的笠超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一个自称是盼盼的女人打来的,请笠超下个礼拜天来参加自己的婚礼。笠超以为她打错了,问道:“盼盼?哪个盼盼,我叫上官笠超,你打错了吧?”
哪知电话里那个女人娇嗔道:“找的就是你呀!肯定是有了新欢吧,这么快就忘了旧爱啊!顾盼儿,星航的,记起来了吗?”
经她这么一提点,笠超终于想起来了,顾盼儿,星航的一个空姐,去年坐星航的飞机到京城出差时认识的,勾搭上手后,还一起在京城玩过两三天。回锦都后,顾盼儿还约过自己几次,只是自己从来不吃回头草,找借口推脱了。没想到人家办喜事时还能想得起自己来。
笠超忙热情地和她寒暄起来,并满口答应道:大喜之日,自己一定到。
笠超可不是随口搪塞人家,他是真想去凑凑这个热闹。
星期天这天,笠超真去了,还给一对新人封了一个大红包,他想,虽然自己过去无心给现在的这位新郎官戴顶绿帽子,但这毕竟是铁打的事实,封个大红包压压惊,表示一下歉意是很应该的,上官家的三少爷可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身着一袭洁白婚纱的顾盼儿见笠超来了很高兴,还跟站在一旁的新郎介绍说:“这位是上官笠超,临云集团上官家的三公子,跟你说起过的,前男友!”
听顾盼儿这样介绍自己,着实吓了笠超一大跳:“尼玛,什么节奏,太奔放了吧,不会是想给我下套吧?”
笠超正狐疑的想着,那新郎已过来热情地和他握手寒暄道:“幸会幸会,里面请里面请!”
笠超心里便释然了,感到很好笑,暗想:“尼玛,比我还大度哈!”
没走几步,听顾盼儿在他身后喊道:“超超,你在二号桌哈,别坐错了。”
婚礼是在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饭店里举行的,但和笠超参加过的婚礼都一个样,同一个调调,新郎新娘在来宾面前秀恩爱,秀孝顺,秀新房豪宅,秀......反正就是预先排练好了表演给大家看。笠超觉得好无聊,就和身边的那个帅哥摆起了龙门阵,这一摆才知道,这桌坐着的好几个帅哥竟然都是顾盼儿的前男友,弄得笠超大惊失色,暗暗想到:’哇噻,那新郎馆的脑袋不得绿得发亮啊?‘他不禁为那个可怜的新郎官感到悲哀起来。
婚礼刚结束,芒刺在背,如坐针毡的笠超就跟一对新人打了个招呼,说还要去机场借位朋友,准备撤了。还说了好些祝福一对新人百年好合之类讨喜的话,刚转身准备走,却被盼儿给叫住了,她说:“往机场去啊,正好顺路,帮我们送位贵客好吗?”
也不等笠超同意,就转身牵过来一位很漂亮、有着一双明亮、好看的眸子的年轻女子,介绍说:“任菁菁,我老公的好朋友,专门从欧洲赶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你送她到锦府大道就好啦,谢谢哈!我们下来再联系吧。”
笠超听了心中暗想:“我靠,那锦府大道和机场能顺路吗?隔着八杆子远呐!”还没等他说话,那新郎官又是作揖又是抱拳的感谢道:“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今天照顾不周,下次我们一定好好聚聚,失礼失礼!”
笠超心想;“呵呵呵,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位新郎官和盼儿一个德行,绝配啊!”抬眼看了看那个叫菁菁的美丽女子,感觉她那双如盈盈秋水般的美眸怎么这样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了。
菁菁跟着笠超来到饭店一楼的大厅后,这才客气地说道:“我还是打个车走吧,真的很方便,要不太麻烦你了。”
见人家女孩子这么客气,笠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他笑着解释道:“真不麻烦,菁菁,我俩真的顺路,其实我并不是要去机场,呵呵呵,我……我只是找个借口开溜而已。”
菁菁听了捂着小嘴笑了起来,说道:“我也一样。”
笠超喜道:“这么说我们是同病相怜,患难之交咯,那还客气什么,我们一起走吧,能护送美貌佳人,我真的好荣幸呐!”菁菁便不再推辞,笑着点点头答应了。
一路上,任菁菁都很矜持,眼睛望着窗外,欣赏着路上的风景,没怎么说话,有美人在一侧,笠超哪能按捺得住,便用话去撩她,问道:“刚才听盼儿说那意思,好像你是她老公的前女友吧?”
菁菁听了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小嘴说:“别听那女人胡说八道,除了她,谁看得上她那老公啊!当成个宝似的。”瞥见笠超面带狐疑之色,便又解释道:“她老公是我负责的一个客户,追求过我,我没有答应,就这么简单的事儿。不过我们那桌,到真有几个货真价实的前女友,有一个还认为今天的新娘应该是她而不是顾盼儿,真是可笑得很!”
笠超也深有同感,呵呵笑道:“我们那桌也有好几个前男友。嘿,真有点意思哈,你说他们这是婚礼呢,还是前男友、前女友大联欢呐?”
菁菁被他逗得咯咯笑了起来,一双美眸盯住笠超打趣道:“你也是前男友吧?我们那桌的那些前女友评选的最帅前男友就是你哟,她们说,那顾盼儿还算有点眼光。”
高帽子谁不爱戴,好话谁不想听呢,况且说这话的人还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娇俏女郎。
笠超听了不免有些沾沾自喜、洋洋自得,他呵呵笑道:“怎么能这样说呢?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