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超一听,知道铃铛已经没有生气了,满脸堆笑,举起果篮讨好道:“铃铛,带了点你喜欢吃的水果,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洗洗去?”
洪琳瞥了果篮说道:“真难为你了,居然还记得我喜欢吃的东西,先放在那儿吧。花呢?怎么这么没有诚意,不带花就来道歉了。”
笠超一下子就轻松了,呵呵笑道:“那多俗气啊,我们俩之间哪用那些虚场活,还是吃得更实惠些,是吧?”
洪琳再也绷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嗔怪道:“你这人俗不俗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放那儿吧。”
这时,那美人儿端着茶来到客厅,洪琳便给他们相互介绍说:“这是我的副手,也是我的好姊姊,柳若姒。若姒,这位是上官笠超,以前跟你说过的。”
柳若姒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和笠超握了握手,矜持笑道:“知道,大名鼎鼎的上官总经理,早就如雷贯耳了。今天见到真神,真是荣幸得很!”
笠超不知道这柳若姒是揶揄还是真心称赞,讪笑着含糊道:“呵呵呵,见笑见笑,过奖过奖。”
洪琳见笠超握着若姒的手久久不放,心里便有了些醋意,嗤笑道:“毛毛,别见了美女就流哈喇子,都这么大了还这毛病,放手放手,我告诉你啊,别打什么歪主意、动什么坏心思,人家若姒可是名花有主,正儿八经的未婚夫,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小心眼珠子掉下来了!”
这下,笠超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本来他只是和柳若姒寒暄,可能热情了一点,哪有洪琳说得那么不堪嘛!可哪个男人见了貌美如花的女子又能心如止水呢?笠超又不是乐乐嘴巴里说的那什么死太监!
笠超像触电般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讪笑道:“说……说的啥子哦!铃铛,”笠超本来还想说:“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再说我现在还有比你们柳若姒美丽了不知有多少倍的柔柔,人家眼里头哪里还有其他啥子女人哦!”但这样的话他哪敢当着洪琳的面说出来,不然又不晓得会是怎样的一番血雨腥风!
柳若姒抿嘴笑了笑,拿起笠超带来的水果去洗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充满了一种诡秘的尴尬气氛。笠超装作欣赏套房里的油画、水彩画和贴金的装饰和工艺品,到处走走看看。
没料到洪琳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吓得笠超浑身一激灵,颤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铃铛?”
笠超心想:她那个美女助手还在房间里,铃铛应该不会对我用强吧?可万一她真要霸王硬上弓,那我该怎么办?哎呀,真是让人烦恼啊!
洪琳也不答话,另一只手麻利的卷起笠超的衣袖,看到前几天自己咬他的那块伤痕,都过了这么几天了又青又紫的还没有好利索,洪琳错愕道:“啊,还真伤得这么重啊,哎,毛毛,对不起呀,没想到我把你咬得这么厉害,还疼吗?你心里肯定还在怪我下手太狠了吧?”
笠超忙挣脱开她的手,漫不经心说道:“这点伤小意思,这也算得上是伤么!想我小时候练功夫那阵子,屁股上经常被我师父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肿得像馒头,玉娘看见了心疼得眼泪花花直冒,所以这点伤算什么,你又不是……”正说得高兴,突然撇见柳若姒端着洗好的水果站在自己身后,显然是听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那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呢。
笠超便马上住了嘴。也是哈,当着两个美女的面,不停的提自己的屁股,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这时笠超也有些纳闷了:我没事说自己的屁股干什么呢,怎么会说到屁股上面去了,又关屁股什么事了?
为了掩饰窘态,笠超忙拿起一个水果吃了起来,还客气的请两个美女也吃一些。
洪琳吃了不少的水果,笠超带来的都是些她爱吃的东西:hi苹果、凸顶柑、红宝石红提,批把、金芒……看来笠超还记得她爱吃的东西,那就说明他心里至少还是有自己的,洪琳心底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和一份欣喜。
大家吃果子时,洪琳告诉笠超说,她准备把若姒调来锦都,配合笠超工作,一来若姒是她最信任的人,各方面的能力又都很强,调她来锦都最让人放心;这二来呐人家若姒是山城人,洪氏集团准备借西部大开发的东风放手大干一场,让她先来锦都作先锋打前站最是合适,而且她家里要有什么事,若姒也可以回去关照一下,工作、家庭两不误,山城离锦都不过三百多公里,坐动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方便得很。
笠超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等好事,人家洪家给你提供资源、给你资金,最后还送个大美人给你做助手,天底下还有这等便宜的事情,刚开始笠超还有点不相信,怕听岔了,于是追问了一句:“哦,你还要派柳总来啊?”因为笠超怕闹出什么误会来。
但洪琳竟会错了意,以为笠超不太欢迎柳若姒,他这个人逍遥自在惯了的,肯定不喜欢有人来监督他,此时洪琳心里竟有些快意,她就喜欢逆着他的意思来做事。于是说道:“那肯定呀,我和你洪爸爸商量过了,前前后后我们要往这边投十几二十个亿的资金,不派个我们信得过的人过来,哪我们靠谁呀,靠你呀?”
笠超是了解洪琳的,自己越不喜欢的事情,她就越要想方设法的去干,此时见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干脆将错就错,接着她的话茬往下说:“喔,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出资金、出资源、出项目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