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时,笠超忙碌了一上午,把这几天积压下来的工作和文件都处理完了。
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让囡囡叫张志然到他办公室来一下。
囡囡打完电话进来告诉他说,张经理这几天都在外面忙业务,说是后天才能回来。
笠超也没在意,只是让囡囡记着这事。囡囡答应着并作了记录。
笠超又到下面各个公司去转了转,见新公司运转得最好,最正常;其次,老顾的那家土产进出口公司也很不错。大家都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再看其他的几家公司,那些小子见他不在,溜号的溜号,请假的请假,玩游戏的玩游戏……笠超看了直摇头。
下午三点多,若姒也回公司了。她也是先回办公室处理了一下这几天积压的文件和急需办理的工作,然后看了看备忘录,让自己的秘书找张志然到她办公室里来一下,秘书说这两天都没看到他的人影了。若姒就让秘书拿来考勤表……
若姒处理完公事,便上楼来到笠超的办公室,向他汇报山城那边项目的进展情况。她告诉笠超,因为有豆豆出面撮合,项目开展得很顺利,山城政府方面也想引进他们这两家实力雄厚的房地产商来山城,所以给出的政策十分优惠,很有吸引力。若姒说他们洪董事长后天到山城,她趁这个空档回来安排一下公司的下一步工作,后天一早就赶回山城去。
笠超听完她的汇报,心里自然高兴,晚上就让囡囡陪着,到婉如的店里请若姒吃了个饭。
饭桌上,笠超向若姒请教了不少地产开发上他不太明白的问题和具体操作细节,柳若姒倒是不藏着掖着,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笠超增长了不少的见识,对若姒的钦佩和好感更进了一层,这时,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让笠超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新公司就出了状况,一件突如其来的事件,让他和柳若姒陡然间对立了起来。
柳若姒从山城回到公司后,不是找张志然吗,她本想问问他金鼎纸厂招标的情况。结果没见到张志然的影子,听秘书无意间说起他这两天都没来公司,但考勤簿上却又记录了他这两天都有打卡上班,若姒心里自然是疑窦丛生,于是叫来他手下的业务员小朱来办公室了解情况。
小朱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子,平常他就有些怕柳若姒,现在突然被叫到她的办公室里,问起自己部门老大的事情,一下子显得有些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柳若姒多聪明的一个人啊,瞧见小朱那副样子心里便已有几分明白,便诈小朱说:“具体情况我已经从别人那里了解到了,你也不用为他打掩护,不然的话连你一起处理。小朱,你不想刚毕业没多久,档案里就有一条被原公司开除的不光彩记录吧?”
小朱一听,吓得颗子汗都出来了,他想:“老板都已经晓得张哥的事情了,我再想帮他隐瞒、包庇他都没有用了。老大,真对不住你了,不是我小朱不义,成心出卖你,真的是迫不得已啊,老大!”
小朱的心理防线一垮,便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张志然这几天因为他儿子生病住院,他天天到医院里陪他儿子,然后由自己帮他打卡的事,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若姒问,张经理向傅总请假了没有?
小朱说,这种事情放在过去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谁都没有较真过。
若姒听了冷笑了一声又问:“那你们这次去金鼎纸厂参加木浆招标的事又黄了吧?”
小朱一听心想:“柳总真是厉害,这事她是怎么晓得的,这事刚出结果呐?”
便点头应道:“嗯,这次没中标,听说对手比我们的报价低了二十。”
若姒一听什么都明白了,她警告小朱这事现在对谁都不准说,特别是张志然。小朱惶恐不安地答应了。
小朱回去以后,若姒就让秘书通知张志然明天上午上班时间准点来公司,有事要通知他。
张志然接到若姒秘书的电话倒没考虑太多,只是想到柳若姒这只母老虎回来了,自己就不能这么自由散漫了,哪晓得等他来到公司,等待他的竟是一张解聘通知书!当真就如一个晴天霹雳,把张志然给震傻了,看着通知书上鲜红的,还没有干透的印章,呆若木鸡的张志然站在他的座位旁边,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最后,当他回过神来,气势汹汹地来到总经理办公室论理时,柳若姒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截了当说道:“张志然,是个男人就应该有担当,如果你否认让小朱替你打卡的事情,那他将和你一起被公司解聘。”
张志然一听,知道眼前这女人什么都知道了,气势便矮了一半下去,惴惴道:“这几天我儿子生病住院,所以我没来公司,是我逼着小朱帮我打卡的,不管他的事,你不要为难他。可是这两天公司里本来就没什么事情,而且我真是在医院里陪我儿子了,不信你可以去医院里了解的。”
若姒平静地说道:“张志然,首先,对你儿子生病住院的事情,我表示非常的同情。你也相信你肯定在医院里陪儿子,这很正常,但你为什么不向傅总请假,却私自让你下面的人代你打卡,弄虚作假,欺上瞒下。而且什么叫公司这几天没有事情,亏你还是公司的老员工,中层干部,今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我更认为我做出这个决定是正确的。金鼎纸厂的竞标这次我们又没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