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超笑骂道:“你不睡这儿,难道还想睡外面的冰天雪地里啊?”
当越峰知道自己喝醉了被抬到医务室里后,还委屈得不得了,觉得自己是被罗钢门连累了,受池鱼之殃。
锦台和人见面就熟,他笑呵呵地拍着越峰的肩膀说:“峰哥,你算不错的了。昨天,全靠超哥的一指禅救了你们。喏,你那兄弟现在都还没醒呢。”
越峰扭头看去,见自己临床的罗成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来宾们吃过早饭,分批坐上了电动车进到景区里玩,人们被这里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原始风光所吸引,情绪亢奋,打着雪仗,如返老还童一般。年纪大一些的长辈们爬不了山,就坐在直升飞机在空中鸟瞰、观赏整个景区。
好些年轻人则从大瀑布的旁边的便道爬到山上,欣赏那美丽如画的风光。
中午大家就在景区里吃了顿便饭,年轻人们游兴正隆,相约下午还要去瀑布的上游探险。
吃完饭在景区的温泉池子旁边休息的时候,婉如找到笠超,让他照顾好乐乐和他干妈,她说和赵贤再玩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笠超劝她,既来之则安之,姐夫难得出来一趟,就多玩一两天嘛,好多景点还没玩呢。
婉如说赵贤现在忙得很,得赶回去处理些事情。最紧要的是她的好朋友秦澜正和他老公闹离婚,无论如何她都要赶回去劝劝。
笠超认识秦澜,是婉如大学时的同学,她的闺蜜,听说她要离婚,感到有些意外,便问道:“秦姐和她老公关系不一直挺好的么,儿子都七八岁了吧,怎么闹起离婚了呐?”
婉如叹道:“也算是为了她那个儿子的事情吧。听澜儿说,当时她生儿子的时候大出血,情况危急,被夫家人送到医院抢救,万幸的是在最后母子都平安了。最近因为她弟弟和她老公闹矛盾,说出当时她在手术室里抢救时,她的婆婆和老公在医院签字时的意见是保他的儿子而放弃大人,当她的家里人感到医院得知这一情况,气坏了。她弟弟抢了把手术刀架在他老公脖子上逼着他改签了字,澜儿的妈妈为了救她甚至还给她老公的父母下跪。后来,秦澜母子平安出院后,两家人都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这么多年也相安无事,直到前几天澜儿弟弟因为经济上的事情和她的老公闹翻脸,戳破了这件事。”
笠超听了以后感叹道:“呵,还真够曲折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秦姐一家人一直都很和睦、安稳,为了这件事,值不值得啊?嗯,这事你是要好好劝劝她,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还能过的话将就过呗,就当为了她的儿子。”
婉如和赵贤走了以后,笠超还在为这件事闹心。他想要是柔柔和两个儿子的话,他会选谁?刚想到这儿他伸手就拍了自己一耳光,自言自语骂道:“尼玛好的不想尽想这些没影的事情,吃饱了撑得慌。”笠超觉得这种事还真有点想网上流传的那个小段子,说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问她男朋友,如果她和他妈妈同时掉进河里了,她男朋友先救谁?笠超想,这尼玛根本就是无解的问题嘛。幸好自己的老婆懂事,绝对不会来问自己这种无聊的破事。如果谁吃饱了没事干,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话,笠超在心里恶狠狠地说:老子谁也不救!
到了年底,笠超和若姒的应酬更多了。两人好上以后,人前人后尽量表现得很低调,不露声色,但时间长了,纸还是包不住火,两人的一个眼神或一个亲昵动作,让他俩慢慢露出了马脚。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甚至还觉得他们老大这么大个老板,又生得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有个把卿人算个屁事。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当然也有人心怀不忿。傅玉堂一直就对这事愤愤不平。
笠超见他老舅一听到晚无所事事,书也不写了,东游西逛的,怕他闲出毛病来,每次聚会时,都请他来喝酒,傅玉堂的酒量可是不弱的。
傅玉堂为人精明诡诈,他的眼睛里可不揉沙子,看到外甥和若姒之间的眼神和亲昵手势,便知道他俩之间确实是有了私情,笠超这混蛋没打诳语。心里哀怨道:“现在我倒是跟你在一起吃饭喝酒了,但你心里却装着别的男人,还是老子的侄儿!太可惜了,这么聪慧的一个女子,却干出这么蠢的事情,你和毛毛永远不可能有结果更不会有未来的。”每次看到若姒和笠超眉来眼去,心里都要狠狠骂道:“奸夫**,男盗女娼,没有好下场!”恨得牙根直痒痒,但笠超有应酬,每次叫到他时,玉堂心里又巴不得早点见到若姒,屁颠屁颠跟着去了,心里却是一顿的污言秽语,把自己骂了个体无完肤。
当然,更有人心怀不轨、包藏祸心。傅俊杰照例把这个信息报告给了明朗,得到了一笔不菲的信息费。但俊杰有点搞不懂明朗,感觉这个人和温家瑞完全不一样,有点高深莫测。自己给他提供了很多关于临云集团和上官兄弟的信息,可从来没见他采取什么动作,只是根据自己提供的信息重要与否,给自己数额不等的费用而已。拿到钱俊杰心里自然高兴,但见明朗迟迟不对博宽、笠超有什么动作,心中不免对他越来越失望,却又不敢随便问他。明朗跟他说过,要俊杰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都不用他操心,不该他问的千万别问,只管拿钱提供消息。
一月中旬一个周末的晚上,笠超和青柔哄两个儿子睡下后,两人洗漱完,正准备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