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超无力地睁开双眼,懒懒地摇了摇头,看了婉如一眼说:“全都是我吃的,是我吃完的,姐姐一口都没有吃!”刚说到这里,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张嘴“哇”的一声,吐得站在床边的婉如一身都是,呕吐时一用力,憋了半天的尿也憋不住了,尿的裤子上、床上到处都是,这下可就热闹了,弄得甘容、婉如母女俩手忙脚乱地忙活起来,换衣服的换衣服,换褥子的换褥子,还又是扫地又是拖的,只有笠超最享受,吐完,屙完,这下爽了,舒舒服服的在婉如的床上香甜的又睡着了。
母女俩忙完了,甘容看到那快要见底的醪糟坛子,气得又用手指戳着女儿的额头骂道:“死丫头,让你看着弟弟都看不好,你还能做点什么事。喝了这么多,超超真要有点什么事,看我饶得了你!”
婉如不敢还嘴,心头却明白得很:超超肯定没事,因为他还记得为自己开脱。
只是婉如感到非常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醪糟一点事都没有,而超超才喝了不到两碗醪糟汁,就醉成那副熊样!早知道他这么孬,任他再怎么闹,也不会给他喝的,害得自己还被他吐了一身。
第二天早晨,笠超吃早饭时,竟完全记不起自己昨晚折腾甘容娘儿俩的事情了,居然喝断片了。只是不让那娘儿俩说醪糟这两字,说听到了想吐。
婉如私底下悄悄嗔怪他说:“自己不能喝,还要争嘴,喝了又是吐又是尿的,白长了这么一身好肉肉,居然连一碗米酒都浸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