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阮眠,偏过头对白童惜说道:“童惜,你听是不是有人在按门铃?”
白童惜谨慎的说道:“嗯,我去看看,阿眠,你先抱着绵绵回房间。”
阮眠皱眉:“不行,如果是乔司宴的话,那你一个人要怎么办?”
“他的目标是你,再说,来的人也不一定是他,总之,你先带绵绵上楼吧,大人的事,不要牵连到她的身上。”白童惜说道。
“好吧,等我把绵绵藏起来后,就下来找你!”语毕,阮眠抱起旁边的阮绵绵,飞快的朝二楼冲去。
目送阮眠母女进房后,白童惜这才前去开门,在看到来的人是宫洺时,她的面色一松,赶紧将他带了进来。
定睛一看,见宫洺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白童惜不由心疼道:“宫洺,你还好吧?”
闻言,宫洺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去找了卓雨,但她哥不让我见她,还叫保安把我赶了出来,我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来找你想想办法。”
白童惜想了想:“既然门不让进,那你给卓雨打电话了吗?”
宫洺有些丧气的说:“打了,但接电话的人还是她哥,他说卓雨不愿意听到我的声音。”
想到卓易的为人,白童惜不由说道:“我觉得你首先应该搞清楚,这是卓雨自己的意思,还是卓易故意骗你的。”
宫洺两手插在发间,极度懊恼的说:“小白,我现在连她的面都见不着,怎么搞清楚啊?”
白童惜还没有见过宫洺这般不知所措的样子,就好像他是个犯了错,等待宽恕的孩子,而卓雨就是他的耶稣。
“宫洺,你和卓雨之所以闹崩,是因为你想为我报仇所以才跟她在一起,对不对?”
听到这话的时候,宫洺心头刺痛了下:“对……”
“那我现在问你,摒除为我报仇这一点,你还想不想和她在一起?”
宫洺一怔之下,久久说不出话来。
“当你想清楚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再去找卓雨吧,不管是挽回还是分开,你终究要给她一个交代。”
随着白童惜的话,宫洺渐渐敞开了心扉:“小白,当我知道她推你下楼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杀死她,但和她在英国相处的那段时间,我又渐渐对她有所改观,我甚至能从她的任性中,偶尔发现可爱的地方,直到她和我说她知道一切的时候,我除了震惊以外,还很心疼她,我不知道她这一路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对你,确实没得说。”白童惜代入了下后,感慨道:“如果我知道一个男人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我的话,那我一定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和他恋爱下去,即便我对他心中有愧,但我也没办法做到牺牲自己的爱情。”
二人说话间,阮眠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听到脚步声的宫洺,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在看清彼此时,他们不约而同的喊了声——
“阮眠?!”
“宫洺?!”
有了阮眠的加入,宫洺也就不再谈自己的感情生活了,而是反过来关心阮眠最近的状况。
对此,阮眠只说“不错”,绝口不提九溪十八岛别墅的爆炸和自己有关,毕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对了,我们三人难得一聚,不如小酌一杯吧?”阮眠忽地提议。
“好啊。”宫洺巴不得一醉方休,好不去想那个折磨人的卓雨。
白童惜点了点头:“那好,我去拿酒和酒杯。”
……
当一杯红酒落肚时,阮眠发出了愉悦的赞叹声:“啊!爽!”
白童惜和宫洺都笑看着她,阮眠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