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这些我都要了
“白小姐,这就是我们公司设计的尾戒……”
停顿了下,袁老板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白小姐,恕我冒昧,我还不知道你结婚还是订婚了没?如果订婚,结婚还戴尾戒的话,可就有点不吉利了。”
尾戒象征着单身,说句通俗易懂点的,那就是为“单身狗”准备的。
眼角一抽,白童惜模棱两可的说:“我不是迷信之人,所以这些说法对我来说不具任何意义。”
“哦,那没事了。”袁老板见白童惜自己都不介意,就不再多说了。
“袁总。”领班的这时走过来提醒袁老板:“九点了,客人们都在门口大排长龙,该白小姐上场了。”
别误会,排队不全是冲白童惜来的,而是冲着金生源这个老字号来的,再来,先到先得,也可以讨个彩头,抽个奖不是?
“白小姐,请吧。”袁老板笑眯眯的对准备妥当的白童惜做了个邀请的收拾。
……
“哇!你看他!这个男人好帅啊!”
“诶,可我比较喜欢那个耶,鼻子这么挺,就跟外国人一样!”
正在白童惜准备为两名千金试戴尾戒时,只见她们心不在焉的频频往后面看去。
“李小姐,元小姐?”白童惜举着尾戒叫了两声,结果那两人理都不理她一下,只顾着欣赏帅哥。
白童惜顿时怒上心头,这两人一直坐在这里磨磨蹭蹭,那她接下去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每个客户都是一不菲的提成啊!
说到底,还是男色惹得祸,白童惜迁怒的偏过头,往那两个女孩身后望去,想见识下那两个男人到底长得有多祸水!
咦!
猝不及防的,白童惜惊呼出声:“宫洺?卓易?”
宫洺和卓易收回互相敌视的小眼神,分外一致的朝白童惜展露迷人微笑,双双道:“小白。”
闻言,宫洺面色一变,有些生气的问卓易:“谁允许你叫她小白的?她跟你很熟吗?”
卓易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妹夫,我才要问你呢,你都有我妹妹了,还好意思叫别的女人的昵称?”
宫洺那叫一个气呐,自从和卓雨相亲当了假情侣后,卓易就一直“妹夫妹夫”的喊他,他活生生的比卓易小了一个辈分!
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之际,白童惜扫过面前被影响得都没有心情挑选戒指的客户,怒气爆棚的说:“你们要吵的话出去吵,别在这里影响我招待客人!”
捕捉到白童惜话里的杀意,宫洺和卓易立即围上来挤掉那两个富家千金装模作样的说:“童惜,要不是我在微信群看到一个朋友上传了你卖戒指的照片,我还不知道你已经从孟沛远那个破公司辞职了。
如何,要不要转行来卖护肤品,你的皮肤这么好,跟客户做介绍的话一定很有说服力,我雇你当美容顾问,一个月10万起步。”卓易含情脉脉的说。
这话落进宫洺耳朵里,活像一个用棒棒糖诱拐小女孩的怪蜀黍,他忙以守护神之姿挡在白童惜身前道:“不约,我们不约!”
卓易眯了眯眼,煞有其事的问:“妹夫,我听小妹今天早上回家说,她昨晚是和你一起过的?”
宫洺顿时怒了:“艹!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吗?是她喊着经期痛,我才勉为其难送她去医院住一晚的!”
卓易吹了声口哨,揶揄之色更浓:“这不是一整晚是什么?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宫洺拳眼捏的咯吱响,他心知卓易是故意在白童惜面前渲染他和卓雨的关系的,偏偏扮演假情侣是他提议的,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白童惜佩服的看了宫洺一眼,她之前总觉得依卓雨刁蛮的性子,宫洺和她谈恋爱会够呛。
现在听卓易这么一说,卓雨还挺小鸟依人的,连痛经这种比较私密的事都能和宫洺分享,想必是被宫洺征服了。
见白童惜盯着他看,宫洺生怕她往深了想:“小白,你信我就行,千万别听他的。”
之后,宫洺飞快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金生源呢?不会真的辞了泰安的工作了吧?要不……你来我那?”
察觉到袁老板已经开始注意到他们这边,白童惜美眸溢出浓浓的警告:“你们能不能边看尾戒边和我说话,不然我兼职的老板非认定我找朋友来开小差不可!”
“兼职?”宫洺和卓易再度异口同声,不过他们很快领悟白童惜的意思,纷纷装作对尾戒有兴趣的样子,不时还问一些比较专业的问题,袁老板扫了他们几眼,确定没问题后,这才离开。
白童惜偷偷松了一口气,小声冲他们解释:“嗯,这只是我周六的兼职罢了,做到这个月月底就结束,还有,我在泰安主管当的好好的,就不去你们那里添乱了。”
卓易异常肉麻的说:“你不是孟沛远的心肝宝贝吗?他怎么忍心让你周末还这么劳累?”
白童惜:“……”还心肝宝贝呢,一听就知道卓易平时是怎么跟女人对话的。
宫洺这次出奇的没有反驳卓易的话,反而目露担心的盯着白童惜道:“小白,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白童惜最近的情况,他还是了解的,原本白童惜妈妈墓地拍卖的那一晚,他想尽一份绵力,却被卓雨一句“她已经有金主出资赞助”给堵了回来,而卓雨口中那个“金主”是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后来,他又听人说白友年中风入院,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白童惜的生活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