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也怪飞扬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说你跟许新良许总认识呢?”张大伟嗔怪地看了包飞扬一眼,根本不等包飞扬开口,就继续对着许新良说了起来,“虽然说这次全国硅酸盐学术研讨会的邀请函很难拿,但是总归有特殊的情况,特殊的情况总有特殊的办法,对不对?我们组委会也有特殊的规定,像你们方夏陶瓷有限公司与方夏特种材料的重要合作单位,是可以酌情照顾,给一两张邀请函的。”
说到这里,张大伟压低了声音,煞有介事地对许新良说道:“只要许总您愿意推荐,我再去组委会那边做做工作,一定能够想办法从组委会那边为飞扬和志刚两个人拿到参会的要强风。”
一边说着,张大伟一边给包飞扬和谢志刚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俩趁着这个机会快向许新良开口,然后自己就可以帮忙运作,为他俩拿到两张难得的研讨会邀请函。
对于张大伟小丑一般飞扬不由得哑然失笑。看来自己这位中天工业大学的学兄虽然已经毕业了五六年,据说职位也已经是省工业厅招商处副处长,但是为人却没有什么长进啊!
£↑不就是两张硅酸盐学术研讨会的邀请函吗?至于这样装神弄鬼吗?别说包飞扬自己有七八个渠道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这次学术研讨会的邀请函,即使包飞扬没有渠道弄来邀请函,也不至于去让张大伟这种人帮忙啊!
不过包飞扬隐忍着没有说话,他想看看自己的老同学谢志刚会怎么回答。对于自己这位老同学,包飞扬不担心他在硅酸盐技术方面有什么问题,反而有点担心谢志刚识人辨人能力有没有问题。如果谢志刚为了一张难得的全国硅酸盐学术研讨会而向张大伟服软的话,那么就说明谢志刚在识人辨人方面存在问题。而一旦谢志刚在识人辨人方面存在软肋的话。那么对包飞扬来说,谢志刚只适合专心做技术,而不适合放在统领全局的企业负责人的位置上,这就需要去重新考虑对谢志刚的定位。
“张处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谢志刚冷笑了起来,“我真的谢谢张处的好意了。不过呢,张处。我实在是想不起来,飞扬和我两个什么时候向张大处长你开口说要让你去为我们弄这次硅酸盐学术研讨会的邀请函?”
包飞扬微微点头,看来自己确实没有看错。虽然经过几年生活的磨砺,谢志刚还是原来的谢志刚,并没有被生活和工作的压力给压垮啊!
张大伟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心中暗骂谢志刚真他娘的是给脸不要脸。你特么不就是仗着和许新良认识吗?就这么快开始向老子摆起架子来了?你他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许新良真的会在意你这种不起眼的小人物吗?还不是全靠包飞扬在中间穿针引线吗?
不过心中再不爽,张大伟此时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他还想靠着包飞扬这条线去和许新良搭上关系。而这个时候如果他不是傻瓜的话,自然能够看出来。得罪谢志刚就等于是得罪了包飞扬。
“哈哈,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志刚你的脾气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当年的直脾气!”张大伟发出几声洪亮的大笑,把自己内心的不快掩饰了下来,他伸手虚指谢志刚说道:“不错,志刚你和飞扬是没有说让我帮你们办这次硅酸盐学术研讨会的邀请函,不过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作为你俩中天工大的师兄。我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被这次高规格的全国硅酸盐学术研讨会拒之于门外吗?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咱们还算是中天工大的校友吗?”
没有给谢志刚开口。张大伟就抢着对许新良说道:“许总,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我和志刚、飞扬的感情。其实我刚才心中一直在盘算,是不是找几家相熟的单位打个招呼,看看弄不能从他们手中挤出一两个名额。不过现在既然碰到了许总你,一切就简单多了。只要许总你这边代表方夏陶瓷有限公司开个口,我这边就去找组委会负责人去运作。不管是千难万难,我都要为飞扬和志刚弄到两张研讨会的邀请函!”
许新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强迫自己不要笑出来。套用现在的最流行的网络用语来说,许新良就是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是想静静地看着张大伟装逼……
这特么的不是开国际玩笑嘛?包飞扬想要参加这次全国硅酸盐学术研讨会。还需要张大伟这个无名小卒来帮忙弄邀请函?
要知道,包飞扬虽然没有在方夏实业集团担任任何具体职务,但是方夏实业集团的高层谁不知道,包飞扬实际才是方夏实业集团真正的技术总监?不管方夏陶瓷公司、还是方夏特种材料有限公司,哪一个公司遇到了技术方面的难关或者瓶颈,不是都需要去向包飞扬去求教?也正是因为如此,许新良这个方夏陶瓷公司的技术总监才会在包飞扬面前恭恭敬敬地做小学生状。
而无论方夏陶瓷公司还是方夏特种材料有限公司,都是要在这次全国性硅酸盐学术研讨会上唱重头戏的。作为会议的主办方,唯恐这两家占据国内技术最前沿的公司不给面子,不肯出席这次硅酸盐学术研讨会,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次所谓的全国硅酸盐学术研讨会也就失去了召开的意义,即使勉强召开,也是一场失败的大会。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说无论是方夏陶瓷有限公司还是方夏特种材料有限公司,哪一家公司不可以帮包飞扬搞个十张八张的会议邀请函?
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