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被门外的争执声吵醒了,打开门揉着眼见楼道口有人在争吵。
“你们只会惹上麻烦!长官,请自重。”
“那又怎么样?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
“就是,长官,别理他们,我们走。”双方人开始推搡起来。
“帕克?唐恩?是你们?”我搓清了眼睛发现竟然是帕克和唐恩,与之争吵的是在两名楼层服务生。五人回头看见我,一时间都不做声了。
我高兴的过去,“嘿,帕克你来也不通知一声?怎么了?你们吵什么?”
帕克看了一眼那两名服务生,“嗯……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这个……我不知道你这里是贵宾楼层需要提前预约,所以发生了点误会。”
我对那两名服务生说,“误会误会,他们预约了的,让他们进来吧。帕克,唐恩,来,进来坐坐……”
说完却见没人动,那两名服务生的手没有放下的意思。我心毛了,“他们昨天预约的,我现在有空见他们行不行?帕克,走。”我推开那服务生,拉起帕克和唐恩就走。
“既然这样我们也无话可说,但是这位长官,请你记得遵守酒店的规章制度,务必不得随意喧哗,以免影响别人。”一名服务生措辞彬彬的说。
帕克不自在的回了声“知道了。”
回到房间,帕克问我自从跟他们在石河边界分别后都干了什么?我把从进了后勤部巴伐利亚后勤装备局一直到带着独立连在长春地区打游击大致跟他说了。他听得很认真,还反复问一些听得不明白的地方,听完后半响不说话,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帕克,你是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他似乎才缓过神来,“本来这是你们部队的机密我不该过问的,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你要说实话,这次为什么脱离部队私自回来了?”
“我不是私自回来的,我确实是回来是修改士兵们的身份芯片,修改好了立即带回去。”
“王,这样不好,你应该让第二指挥官带着你的授权书回来,而不应该脱离对部队的控制。一些人之所以只能做副手是因为能力问题,万一他不能胜任这个职位后果很可能就是全军覆没,这种情况一旦出现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了,兵家无小事,你知道吗?对了,那名副连长带队野外经验怎么样?”
“放心吧,现在独立连是名少校在带,在我心目中他起码是将军级别了。事实上如果排除其他因素,单从能力和经验来说也应该就是少将了,他很有名的,能力比我还强。”
“是吗?叫什么名字?”
“就是史威廉.詹姆斯。”
他想了一下摇摇头,“不认识。”
“他是国防航空军事学院全优高材生,30多岁就获得了国防服役奖章,如果不是因为人品问题就可以获得共和勋章了。”
“什么?是联盟军的人?你把军事控制权交给一名联盟军的人?”帕克差点跳起来,连连说:“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
“你怎么那么糊涂?指挥权交给第二指挥官都需非常谨慎,而你既然交给敌方?”
“詹姆斯不是敌人啊,他投诚了,我们现在是同一阵营的,我当然要利用他的能力了。”
“好吧好吧,我就算他不是对方派来的奸细,对于投诚人员是有规定的,原则上也只能是有限制的使用,最多只能做顾问。而你……唉……毕竟经验不足……”他胡子根根竖起,他在为难的时候都这样。焦急问:“是不是这个詹姆斯让你回来的?”
“是……也不是……”
他并没有纠缠于我这句模凌两可的回答,而是继续问:“你对这个詹姆斯了解多少?”
我把如何通过金铁柱和弗格森认识詹姆斯的经过又大致说了一遍。
“这么说你其实对那位詹姆斯除了他展露的才能外实际上并不是很了解?而你则只是想利用他的才能来帮助独立连?”
“是这样的啊。”
“呵,你的经历还真够丰富的,还与无国界组织联上手了。”
“实际上我对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可以利用而已。”
“你确实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是这样呀,那还能怎么样?要不我绕一大圈回来干什么?”
“嗯,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急什么,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对了,周博士已经康复了,在柯林斯顿,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他说着人已经从门口的衣挂上拿起了军外衣开门出去了。
我要送他们下去,他劝道:“不用送了,王,我只能帮你那么多了,保重。”
看着他们的离去的背影,回想从他到来后就一直带些焦虑的在问我的情况,我都来不及问他的近况如何,老友重逢不应该是谈笑风生吗?他临别的那句“我只能帮你那么多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仔细回想他说得对,我太轻易的丢失了部队的指挥权。我把部队交给了一名来历不明的人,而且还是名义上的敌方,凭这点就可以把我以渎职罪名告上军事法庭。到时候我怎么来证明詹姆斯是真心投诚呢?跟法官说凭我从军半年不到的经验?就算詹姆斯是真心投诚按规定也不能把控制权交给他呀,我似乎真的有麻烦了。
我转身去敲华莱士的房门,想找他商量一下,敲了半天惊讶的发现华莱士不在这个房间。我把整层楼除了我的房间外,二十三个房门都敲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