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回头,见花清影正披着自己的那件外衣,紧紧的裹着她那玲珑的身躯,正瞪着大眼睛看着那面墙上的图。
“你醒了,小影!”
花清影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却是没有再有多余的话,眼睛紧紧的盯着墙上的那幅画。
火把在风的吹东西左右摇摆,映照的花清影的一张脸忽明忽暗,而此时她脸上的黝黑已被遮掩,就是痘疮也不再显眼。
若是祛除了这两点,再加上风吹动花清影的秀发,更是显得她似幻似梦。
萧云的眼前豁然一亮,这样美丽的女孩,若是长大后定然会成为迷倒众仙的人物,即使现在也已经将不懂男女之事的小男孩迷得七晕八素,他看着花清影,竟是不由得呆了。
虽然萧云现在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对于美丽的事物却是向往这是人之本性。
花清影认真的看着墙上的图画,半晌却是不见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萧云正在呆呆的看着她,并且眼中闪烁着粉红色的小星星。
“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有花吗,有花吗?有吗,有吗,有吗?”
“小影···,你···真好看!”萧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吞吞吐吐的蹦出这几个字来。
花清影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在脸上胡乱的抹了几把,随后叉着腰佯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哪里好看了,你是不是说反话,故意说我长得丑是吧?是不是啊,是不是啊,是不是?”
萧云一愣,随着花清影抹完了脸,他突然发现眼前那靓丽四射的女孩,居然又变成了丑小鸭,花清影依旧是那个丑丑的花清影,这是怎么回事?
花清影白了一眼,看他依旧是那样痴痴呆呆的样子,不由的气结,当下一脚狠狠的踩到了萧云的脚上。
萧云一声惊叫,捂着脚呼痛不已,三阴绝脉发作都可以忍受,怎会被一脚踩得呼痛不已?
花清影满面含怒的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只是当她背对着的时候,她的嘴角之上露出了一抹好看的笑。
“小影,这是什么?”萧云无话找话,指着墙壁上的画面说道。
“一幅图!只是我看不懂而已!但又似乎很熟悉···”花清影说着看了看萧云。
她对这幅图很熟悉,而是相当的熟悉,这幅图她还刚刚见过。
就在早上的时候,萧云手中那一半配饰剑上的光华和她手中的剑所发出的光华相呼应的时候出现的一幅奇景,那奇景之中显示出来的就是眼前石壁上的这幅图。
两幅同样的图,怎么会同时出现?
原来这墙壁花清影可不止来过一次,她居然没有看见这幅图,是她粗心大意了吗?自然不是的!
花清影有着女人该有的细心,而且她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有着准确的目标的,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么重要的线索他怎么会忽略?
花清影偷眼看了看萧云,心道:“难道是因为他的出现,才出现了这幅图,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这图案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伴随着他的出现而出现?”
花清影搞不懂,而自己对萧云更是一无所知。
那幅图到底要说什么?
花清影扭头看去,却见萧云已经端坐于地,在修行内功了。
花清影耸了耸肩,将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些,继续的看着那幅图。
茅屋内的吵杂早已平静,此时天已大亮。
花清影看了一夜的图,倒是萧云却是修行了一夜的内功,也不知道他修行的是逍遥诀还是百花心经。
“云,可以出去看看了。”此时油灯已熄,那火把的光芒也渐渐的微弱。
花清影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怦怦乱跳的心情。
作为赌徒眼下就是揭露结果的时候,但是这个结果赌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的命。
花清影要赌自然是有着几分的把握的,但是胜率应该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花清影手举着火把在前,萧云跟在他的身后,两人爬到地洞口处,将那盖板掀开一条小缝,透过这缝隙向外观瞧。
天果然已经大亮,透过那一丝缝隙可以见到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尸体,就像是干牛粪一般,让人见了忍不住恶心欲呕。
“等着!”花清影见茅屋完好,并没有被大火烧掉,就知道自己赌赢了,当下吩咐了一句,然后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花清影伸了一个懒腰,感觉浑身的舒坦,随着他伸腰之时,萧云的那件外衣滑落与地。
花清影连忙将那外衣拾起,拍打干净了上面的尘土,而后将它紧紧的抱在怀中,嘴角上浮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花清影连忙将屋内的暗器、机关拆除,最后又取过一个小巧的哨子来含在口中,吹出低沉的“呜呜呜”的声音。
片刻之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无数的毒虫、毒蛇爬满了屋子。
透过那缝隙萧云瞧得清楚,他一见这些毒虫、毒蛇密密麻麻的,感觉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敢再看,连忙将那唯一的缝隙盖死。
花清影站在一群毒虫、毒蛇中间,仔细的挑来挑去,终于寻到了他的目标,她将几只蜈蚣、蝎子等毒虫抓了几只,随后又是“呜呜呜”的声音响起,余下的那些毒物居然一哄而散。
花清影的茅屋内尚有许多的空罐子,她将那些毒虫放到罐内,然后叫萧云出来。
萧云终于爬了出来,走出屋子,看着屋内外十来具尸体,不由得胃中抽搐。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