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人先自重,思想不纯是大病。
一人生病住医院,多家积蓄全花净。
术高德低素质低,贪心不正法律正。
民间不乏明眼者,举报建议皆有用。
姑娘太不幸,抽血续母命。孝心诚可贵,令人受感动。
当局不识称,旁观明如镜。sè_láng披白衣,少女遭玩弄。
只说闲话没有用,紧跟前边走端正。上文说道:常大伯的老伴发病,到古城二院住不进去,多亏他的弟妹们帮忙,托熟人、找关系,不但进了心脑血管专科住院部,而且住上了宽敞漂亮,设备齐全的高级病房。
常大伯不顾儿女们阻止,一个人搭班车去医院服伺老伴。他在班车上遇到、听到了许多自己不以为然的怪事,几经争论也没有起到力排众议的作用。到医院又看到了好多具体情况,有关系的病人住进病房,条件优越,没关系的还在急诊室里,困难太多,他那颗正直的心里甚觉不安。
他到医院时间不长,弟妹们昨天安顿好大嫂还不放心,今天又一同到病房看望,常大伯趁机提出两件事要他们帮忙解决。
第一,要他们把自己听到、看到的不良行为向医院领导反映,要求院方对患者负责,将道德败坏、素质低下的医生清理出去。
这个问题经过辩论之后,弟妹们终于答应尽力而为之。当常大伯把第二个问题说出口,他们都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无法办到。他尽管恩威并举、办法用尽,说得口干舌燥也达不到预期目的。
气得常大伯大声猛呵:“医院有的是闲地方,这张病床闲了几天也不让病人住,这是什么规矩、什么讲究,什么道理吗?”
弟妹们尚未开言,门外却有人往进走着大声说:“谁说病床闲着不让人住?留下的床位都是有用处的,这不是病人住进来啦。”
常大伯往出一看,两个护士抱着被褥枕头,后面跟的年轻姑娘正是自己在班车上遇到的哪位。惊得他脱口而出:“啊!怎么是你呀?”
坐在床沿上的客人赶快起身让位,护士忙着去铺床帐,姑娘站在常大伯跟前说:“大叔,你们的病人住在这儿,真巧呀!可能是缘分吧?”
常大伯疑惑地说:“你,你今天刚来就住上了?这是怎么搞的?那么多重病人还躺在急诊室里住不上院。这里不是心脑血管住院部吗,你只是来检查身体,能行能走的,用不着住院治疗呀?”
姑娘说:“我也说不用住院,那个邵大夫说观察几天有好处。他真是个有本事的医生,一眼就看出我是气血不足,不需要仪器检查,好好调养几天,只用几种补方,配合药补、食补,很快就能大见成效。”
常大伯的大妹问:“姑娘,这家医院的床位特别紧张,好多重病患者都住不上,你有多么劲大的关系?检查身体就能住进这么好的病房?”
有个护士铺好床铺说:“这姑娘是邵大夫的关系,医院的床位再紧,都得给主要领导、重要医生留有余地,谁没有几个三亲六故吗?”说罢,朝柳枝这边看了看,没说什么就一前一后,匆匆离去。
二妹又问:“姑娘,邵大夫是你的什么人,可能是娘舅吧?”
姑娘说:“啥关系也没有,他是班车上哪位大婶的丈夫。今天才遇上的,大婶嫌我没有给她让座,拽着我的头发拉起来。多亏这位大叔出面干涉,她才认识错误,化敌为友,让我坐在她的腿上,遂成莫逆之交。到医院更是帮了大忙,介绍她丈夫帮我检查、住院,的确出了不少力。”
常大伯的三弟说:“大哥,你说的事我们会尽力去办。时候不早了,你们好好照顾大嫂,什么心也不要操,不管啥事,都有我们哩。”
老四也说:“是呀,该管的事就要管,要是人人都对这样的事麻木不仁,咱们的国家就危险了。大哥,告辞,你就别操心啦。”
大妹二妹都说:“对,这个世上还是正直人多,只要大家共同抵制不正之风,和那些坏人坏事斗争下去,社会就能向好的方面发展。”
桃花这时插话说:“大家的国家,大家的社会,就要靠大家维护哩。你们快忙去吧,咱得抓紧时间,这里来了病人,地方也紧张啦。”
常大伯说:“是呀,就算是大夫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让患者住住有何不可。快去建议吧,这么大的医院,不会没有关心病人的领导吧。”
弟妹们给大哥留下电话号码就往出走,桃花一直送到电梯门口,看着他们进了电梯才回到病房,帮大伯给大妈翻过身后又去倒尿。
常大伯把椅子挪到床边坐下,又给柳枝慢慢地揉着胳膊,眼睛看着吊瓶,还不时的朝姑娘那边瞅瞅说:“真想不到,咱们竟成了同房病友。”
姑娘靠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睛看着常大伯说:“是呀,我也想不到会和你们住在一起。大叔,大婶得了啥病,好些了吗?”
常大伯‘咳’了一声说:“中医叫中风,西医叫脑梗、脑溢血。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突然间就发病了。今天能强些,还吃了点东西。”
姑娘说:“强些就好,大婶有你细心照顾,会好起来的。”
桃花从卫生间出来,听到这话就说:“可不是吗,我大妈的儿女一大群,尽管都很孝道,也没有我大伯的作用大。他今天刚来,大妈脸上的容颜就好多了。今天能吃点饭,问话还能简单地回答两个字。”
姑娘又说:“大婶有大叔在身边,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