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渭北春雷>34回盗羊贼长离盗羊路 麻将婶永别麻将桌

投师莫要进错门,盗窃行道不可为。

今日农村多脑梗,窃贼便是供药人。

自信姐妹情谊重,不如谗言进几回。

可惜有福享不了,告别麻将做冤魂。

羊少农民瘦,肉多老板肥,患者有药吃,应当感谢谁?

有欲心里黑,无知脑内白,教唆当有罪,证据没处寻。

闲话道:玉顺全家为杏花妈打牌,受烂头蝎教唆变坏的事而煞费苦心,桃花忧心忡忡地给公公说了以后,玉顺马上自己掏钱买回来麻将牌,准备在家里摆场子打牌,人手不够就在村里叫人。

不料,麻将婶回来却说:“不行,不行。把它家地,人家用的都是电动麻将桌,谁还在以前的小桌小櫈上打牌哩。把它家地,一套麻将桌要几千元哩,咱划不来摊那么大的底。”

这话要在前几个月,玉顺就会毫不犹豫地说:‘几千就几千,用不了一个月的工资。’可是,现在不行了,他自从创办助学会以来,知道了钱的重要性,明白了有钢就要用在刀刃上的道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胡乱花钱啦。就是今天买的这付麻将牌,也是和人家说的活话,不用了就给他们退回去。听老婆这么说,他就不再坚持己见。

桃花也说:“我妈说得不错,咱家的条件不优越就没有人来,为这小事而摊大底也划不来。再说,打牌毕竟不是好行道,在家里开牌场影响不好。”

麻将婶听桃花说她的话对,就更加得意地说:“把它家地,这事还不好办吗,就凭我和亲家母的关系对她说几句话,她一定会听。把它家地,不在那里打牌,不听烂头蝎的鬼话,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没问题,我吃完饭就过去和她说。把它家地,我还要叫她和你大伯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哩。母亲做婆婆,多么好的事还有她说的啥哩。”

玉顺高兴地说:“好,那就这么办,你们先另换一家打牌。”

麻将婶又说:“没问题,没问题,我办事你就放心吧。把它家地,咱村里要几家麻将馆哩,我们到谁家去都能打牌。就凭我在牌界的名气,到哪里都会当爷着敬。”

桃花忧心地说:“妈,你可得多用点心机,不要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

麻将婶还是老一句话:“没问题,没问题。把它家地,我说的话她还能不听吗。”说罢,就急急忙忙地吃完饭,牙缝都没顾上剔就手端茶杯、肩负使命,出门到隔壁去了。

杏花妈也吃完了饭,端着茶杯正往出走。二人在门口相遇,麻将婶兴致勃勃地说:“亲家母,你也吃过饭啦。把它家地,我下午带你另去一个地方打牌,你在村里就认的人多了。”

杏花妈边走边说:“咱在哪里刚去熟,为啥要换生地方哩?我是外地人,认那些熟人干啥呀?就在哪里打吧。哪里的条件还不错,过来过去换啥哩?”

麻将婶跟在她后边说:“你走慢点。把它家地,我还有话给你说哩。”杏花妈快步走着说:“唉呀,有啥话到了再说。去早了就能多打一会,别在路上耽搁时间。”

麻将婶紧走几步,赶上她又说:“亲家母,你别急呀!把它家地,我看你在哪里手气不行,总是输钱,换个地方扑扑生就会改变运气,把输了的钱赢回来。”

杏花妈站住脚说:“怎么,怕我还不起你的钱。放心吧,国家要给我好多钱哩。什么生活费、人命什么金,我就是天天输钱也输不完,何况我也有赢的时候哩。往后牌打熟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哩。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去贷点款,先把你那几百元还了。”

麻将婶急忙说:“好我的亲家母哩,我在乎那几个钱吗。把它家地,我说给你就给你啦,谁要你还哩。

我就明给你说吧,烂头蝎那两口子不是好人,我老公害怕他们给你教瞎话,才叫咱们换地方打牌哩。把它家地,他把牌都买回来了,本来想在自己家里打,又怕人手不够,咱就另去个地方,到哪里还不是一样的打牌哩,我回去也好给掌柜的有个交代。”

杏花妈瞪着眼说:“谁又嚼舌根子啦。那两口怎么就是瞎人?人长得不好就成了瞎人啦,我看他们蛮不错的。我在哪里打牌是我的自由,谁也没有干涉权。”

杏花妈说着抬脚就走,麻将婶跟在后面继续说:“亲家母,亲家母。把它家地,咱到哪里打牌还不是一样的,你为啥要那么犟哩?我今天就带你去个新地方吧。”

杏花妈的屁股摆得更欢了,麻将婶紧赶几步,拉住她又说:“亲家母,亲家母,把它家地,你听我说,咱就另去个地方吧,你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啦?”

杏花妈回过头说:“既然在哪里打牌都一样,为啥要换地方哩?要去你自己去,我还要到哪里去,人家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对不起人哩。”说罢摆脱麻将婶的手,急步而行。

麻将婶跑到前边挡住她的去路,几乎用哀求的口气说:“好亲家母哩,你就听我一回吧。把它家地,咱不换地方,你叫我回去怎么向掌柜的交代呀?”

杏花妈绕过她,边走边说:“我到那里打牌,还要向谁交代吗?只要你回去不说,谁就知道咱们到哪里去啦。”她嘴里说着,脚下加快速度,很快拐了个弯就看不见了。

麻将婶站在原地,跺着脚一个劲地说:“把它家地、把它家地,那里有多好的,怎么就把她吸引住啦?就跟中了毒似的。把它家地,这咋办呀?咱不能撂手不管呀!”

她只好向前走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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