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鞭对枪
李处耘见事态如自己所料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高兴下。现见对面的最强手过来了,他把手中枪一合,抱了下拳道:“壮士,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让开道路,李某不忘恩德。”
“唉,哪个愿意四面树敌?我也是应人之事在先,无奈之极啊。这样见将军器宇不凡,我也起了争雄之心。你我做过一场生死状,不论我的结果如何,这篇就算翻过去了,我的手下立即回营,绝不骚扰其他人。”
李处耘听了这话,心头一动,这个结果似乎比自己预算的还要好啊!能有这便宜的事儿吗?可现在这个场合好像也没给自己多少选择吧?
想到这,李处耘道:“好,阁下也是快人快语,这生死状我接了。无论我的结果如何,手下人不得骚扰阁下的弟兄。我这边先说上一声。免得儿郎没个规矩。”言罢李处耘回归本队。
叶风听了二人的对话,看了岳阳一眼,二人似乎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这吊死鬼要耍诈啊!看来是准备用长鞭偷袭。
叶风二人想的不错,但还有一点就是对面的一次鸣金,扰乱了吊死鬼的计划,他没想到这对官兵和普通的不一样,如果他们真冲过来,那自己的手下还能剩多少呢?所以还是自己动手的好,免得狗急跳墙。
李处耘交代完毕,提枪回来,昂然一立。吊死鬼抱了下拳,单刀抛回,腰间解下长鞭轻轻一展,道了声,“请。”这小子客气倒是一如既往。
见对面换了兵器,李处耘心头一紧,不过瞬间他便想清了,对面用什么自己都不是对手,现在就看自己能拖多久了,给对面制造压力的同时,期待转机,如果自己能挨到天明那就最好了,不过这个可能性太低。有了打算的他,前行几步并不出手,摆了架势等在那里。那种感觉和足球比赛自己一方先进球了差不多。
他能等,但是吊死鬼不能等。既然决定打生死状那就要速战速决。想到这,他脚下急进,长鞭一抖力劈下来。李处耘见这下势头甚猛,当下把牙一咬,横担长枪往上就架。
啪......李处耘觉得双手有点麻,知道自己这下试水,算冒进了。对方的功夫比自己估算的还要高。难道这修内的和自己这专修外的真差了这麽多?
吊死鬼没想对手上来就敢硬碰硬,他不知道这是对手在试探。虽然他这一鞭没有发足气力,但是对方能准确地找到发力点,就已经够他吃惊的了。要知道自己的是软兵器,你找不好发力点,软鞭一折一弯依旧还会伤人。看来自己要谨慎些,如果自己败了对面一动手,后果不敢想啊!他这样一想李处耘的试水冒进一手,反倒没有吃亏,至少能多拖了会儿时间。
吊死鬼软鞭被架,手腕再抖缠向李处耘的脚踝。按说李处耘只要把枪一立,这一鞭也就解了。可他却不敢用这简单的一招,为什么?同样简单了,上招吃亏的他手上还没缓过来呢。但自己也不能落了后手,为了家人自己必须要拼。所以他直接往前扑去,大枪直刺吊死鬼。
难道他上一手得了先机?吊死鬼见对方不用简单的方法,改为搏命招数了,他反而疑心上来了,长鞭一抖,身前多了一堵鞭墙,封住对手进攻线路。
李处耘见路线堵住了,刚要变招,一见软鞭已经绕了过来,直套自己。忙使枪去拨。
吊死鬼见对手反应迅速知道急不得了,便稳扎稳打起来,这样二人战到一处。
叶风这次看的要清晰些,客官些。只见一条软鞭如蟒蛇一般在吊死鬼手上飞舞。纵打一线,横扫如扇,收回如麻绳,挥出如钢链。看的叶风不住点头,心道这小子在鞭子上,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功夫,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岳阳见叶风看的认真,在其耳边轻声道:“软鞭一条绳,缠绕需分明。如果缠绕不得法,那这鞭也就别用了。出手刚猛,回手软柔。而吊死鬼能做到刚柔并济,可见这鞭法到了他这,也算及至了。”
叶风知道岳阳在指点自己急忙点头。然后问道:“师兄,您看他二人结果如何。”
“呵呵,师弟何必问我呢。想来你已经看得分明了吧。”
“是啊,我看这好人一方要够呛!”
“好人一方,师弟你怎么知道是好人一方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吊死鬼是坏人,那和他对立的就应该是好的了吧?”
“呵呵,虽然不全对,但多少也是个道理。”吊死鬼一出手,二人说话也随意起来,必定吊死鬼分神留意自己二人的几率极低。
叶风知道李副帅,败——只是个时间问题。如果现在吊死鬼手上加力的话,怕是十合后,也就分出结果了,而此时以叶风来看,怕是吊死鬼在寻找机会,寻找一个一招毙命的机会。原因不知道。
的确如叶风想的一般,时间一久了,吊死鬼便摸清的对方的底,现在他忌惮卫队多过忌惮自己的对手。如果自己能一招解决掉他,那事情就结束了,有自己在弟兄们可以从容撤退。
李处耘也知道自己是强弩之末,他不知道对手的打算,所以拼命也要为家人赢取一线生机。他能看出来对手在寻找自己的空挡,但他同样也在消磨对方。要知道他消磨的不是自己现在的对手,而是他身后的那群人。他们必定不如军人的耐性好,定力足,只要他们耐不住了,自己一方的机会就多了。
这边二人各自盘算,岳阳轻轻一皱眉,他发现官军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