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跑了
夫子见有人问,先看了眼身边的薇儿,然后才道:“此局二位都显现出不俗的笔力,而那小子的一令似乎更出彩儿些。”听到这,众人具是点头,毕竟他们中多数的人便是这样想的。
那黄公子心里尽管已经想过了,可夫子一说出来心下还是有几分的黯然。这回最后的梦也破碎了。那两个随从见了便护卫过来。薇儿把这些自是看在眼中,不免轻咬下嘴唇,只是这个动作却没有被人发下。
那边的夫子继续道:“不过今日大家相聚,并非仅仅文会这样简单。我虽说是无题,但是诸位的心里不能没有,所以咱们再看这位公子的一令,既合此时之景,又应今日之情。虽说令中春闺之气甚浓,但却更加合乎题意。所以总体来说此局胜出地是这位公子的应情应景之作。”
众人听着夫子九百六十度大回环般的评判具是目瞪口呆。僧道二人对视一眼,心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最关键的环节夫子这般了呢?想着急忙看向叶风,发现他还是方才一般半分波动没有,看来老三真的是没想过这篇儿啊!
黄公子听了夫子的话又有几分的自得,对啊!自己为什么没想到这是应情应景之作呢?这样一来我的已经就在这小子之上了。还好夫子懂的不少,不然自己这令便埋没了。而黄公子的举止再次落入薇儿的眼中,毕竟闹剧要落幕了,自己或许该走了。
夫子说完瞟了眼众人的反应,然后道:“小子,你怎么看?”
此时叶风正失神呢,那李公子见了心道不好,急忙推了下叶风,心说这你要是不给点反应的话,夫子盯你家去。“哦,什么事?”
夫子叹道:“我在问你怎么看?”
“哦!很好很好!”
“什么很好?”
“这位公子的曲新令妙,所以很好!”
“这样说来你对我的评判没有异议了?”
“没有,对了,你怎么评的?”薇儿见叶风模样心道他就这般不上心吗?
“我说这位公子胜出了,你的令虽然很好,但是情境不如这位公子的。”
“应该的!这位公子才情不俗,我败的心服口服。”别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叶风,心说这不是让夫子气的吧?他们哪知道叶风这伪诗人见了人家这真诗人正膜拜呢!只不过这膜拜中带着不少复杂的东西。
夫子对叶风还是比较欣赏的,拿得起放得下,于是便道:“即是这样那便如此吧!”
众人听盖棺定论了,悄悄长吁口气,毕竟没人敢挑战夫子权威,当然了也没人想挑战。尤其那李公子,虽然他的评判一百二十个不满意,即是同情又是不服但是他不敢吭声。
僧道二人见事已至此,回了自己的位置,想等叶风回来细说缘由。可不想叶风却冲着黄公子而去,抱拳拱手祝贺一番。这可把黄公子的两个保镖吓的不轻。
可叶风客气几句后说道:“我对这位公子才情十分佩服,刚好我这还有一令想送公子,希望公子能指点一二吧。”
黄公子此时正自得呢,听了这话习惯性地点了点头,毕竟他还是经常指点别人的。夫子见叶风如此便是一皱眉。而其他人暗想,莫不是这小子不服,但是还不敢同夫子辩驳,所以想再次展示一番?
见黄公子点头,叶风心底一叹,心道我还是把你那要命的词写出来吧。至于你今后如何?便看你自己的了。心里想着定下神,咦!那词是什么来的?灯下黑了。想着四下看了眼,哦,对了!还好有两个丫鬟在,不然自己再想一会儿就丢人了。
再次酝酿下情绪,边写边道:“虞美人,送黄......唉,这起笔大了啊!算了就‘木公子’吧!呵呵,您可别见怪啊!”那黄公子此时心情甚好,倒也不以为意,笑了下,心里想这虞美人自己倒是也拿手。而他的两个随从却是不停地皱眉。
叶风写着,嘴里还道:“公子您是真有才,就方才的寒窗寂寞守空寡真是绝妙,难为您是怎么琢磨出来的。绝了。”
听了叶风这句,夫子,薇儿,谢公子都触电了一般。夫子不由看去,刚好见谢公子看向自己。看来是和自己想到一处了。而薇儿则是心中不停默念那‘寒窗寂寞守空寡’,难不成这边是自己的命运吗?
黄公子笑了下道:“你说错了,是寂寞寒窗空守寡,”
“哦,对对对......看我这记性啊!好了!公子看我这一令如何?”
还没等谁说什么呢,对方才判决同样不满的张公子近水楼台先一步念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读完后别人还没反应呢,他自己先道:“好好,妙妙,果然好令,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妙妙啊......而且只是片刻功夫便成......”这张公子语无伦次有点发狂。他把方才叶风痴迷想成了酝酿佳作了,要知道方才叶风考虑的是——写不写这词给这人。
“一问一答相得益彰何其自然?贤弟说的不错,果然妙哉!看来这世上果有八斗之辈啊!”王公子对身边的谢公子张公子说道。
王兄说的不错,“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是怎样的意境?何等天成。想不到这思绪居然可如‘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一般。”看着发狂的三公子,众人开始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