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老僧
麻衣老僧听了叶风的话微微一笑,看着他刚要出言,接着双眉紧锁。
麻衣老僧虽然看着叶风,可双目之中保函这善意,似乎还有些喜色。可叶风却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一般。莫非这老和尚的眼睛带有x射线的功能?
麻衣老僧看过后,双眉一舒,笑着道:“小施主能有如此心胸真是天下之福啊!”
“那个大师啊!方才的这段话不是我说的。”叶风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澄清一下。
“哈哈哈,谁说的都好,难得你能记得如此清晰。而且对上那访贫问苦,着实应情应景啊!不错不错。”
“大师说笑了,方才我已经说过了,我二人无非是无事戏语罢了。您可别当真啊!”
“看来你却是大智之人,一句戏语都能如此深邃,动人心神清其肺腑,难得,贫僧佩服。”
“别别,您再说几句的话,我这都有减肥的功能了。对了还没请教大师法号?”
“既已出家,又何来名号一说?”
“看来大师早已四大皆空。”
“四大皆空?小施主言语精妙,贫僧也解不了啊!看来我佛妙法的确精深,只是不知道这四大皆空出自那本佛法经书?”
“呃!您没听过啊!那就算了,我也记不住哪看到的了。”叶风说着,心里道,这和尚不都这样说吗?
“看来小施主还博览群书啊!不过以贫僧来看,这四大皆空固然是好,可未免还是泛泛了些......”麻衣老僧说道这,看了下那二人的目光,唱了声佛号,一笑道:“小施主此次游历于此,不知所谓何事啊?”
“我二人就是因为无事,所以才到了此处的。”
“呵呵,说的是,随缘即是法,想不到小施主已到了如此境界,真是可喜可贺啊!怨不得短短时日,便能有此修为!”
听了这话,叶风脑筋一动,心道不会这个和尚就是那位?想着叶风道:“此次君山操办群山相逢,不知大师是否前往。”
“云游四海,实不想沾惹那红尘是非!”
“那不知此次盛会为何人所办?”
“自然是有心之人了!”
“听闻前几次具是有人操办此事,只是不知此次同往日有何分别?”
“分别?”麻衣老僧苦笑道:“这世上又有多少的事是能说的清呢。无非是有心之人,无心之事罢了。”
“大师说的是,只是我二人也想去那处看看,不知此行我们应该注意些个什么?”
“随缘便好,小施主身携正气理应身安。”
叶风听了半天这似明非明的话,心下无奈,便道:“大师,你我即是有缘,何不稍坐片刻慢谈。”
“稍坐片刻?话以说明,多留无意。即是二位去那群山会,贫僧喜做偷闲人。再者,你若是再要留我,哪位古居士怕是......哈哈哈,好了,今日一见我心甚慰。”
见麻衣老僧要走,叶风忙道:“那不知小子何时有缘再见大师?”
“应有见面之日,只是却不知何时。”
“希望早日来到吧!对了,大师要是见了老道的话,麻烦代小子说声谢谢。谁然这个谢字有些俗套了,可要是不说上一声的话,还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呢!”
听了这话,麻衣老僧又看了看叶风,然后才道:“想不到短短几语,你居然便知晓我是谁了!”
“大师说笑了,您要是不说这句的话,前面的一句也就和没说差不多,不过您即是说了这句,那就说明我猜对了。”
“怪不得老道说你这孩子有趣呢,今日一见所言不假。看来我要寻他喝上一盏才是。也好问问他,是否晓得四大皆空!”
“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走东西。”看着和尚的背影,叶风嘴里嘀咕着,心道这个就是老陈说的能看出我的哪位了。看来和老陈一样,也是个不错的人。
叶风正想着呢,已经走的不见踪影的麻衣老僧却道,“小孩子果然好才情啊!”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一般,叶风不由心下再叹,自己何日能有如此功力啊!想着,叶风回头看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头,当下是吓了一跳。只见那老头是水涝了一般。身上衣服散发潮气,额头上水珠滚滚。
“老头,你那块下雨了啊?”
叶风问了半天,老头也没个反应,叶风急忙推了他一把,老头这才回神儿道:“小子,有事儿?”
“我问你站的那地方下雨了?”
“你小子少说风凉话,就那老和尚要是给你施压,你早就趴地上了。”老头边说便擦额头汗水。
“给我施压,凭什么给我施压啊!你看我笑脸相迎,一团和气,彬彬有礼,尊老爱幼......你说他凭什么对我施压?再说了,他愿意施压就施压呗,那能如何,他爱怎么施压就怎么施压,大不了我不理他不就完了嘛。”
说到这,叶风看了眼老头继续道:“对了,那大师很厉害啊!”
“你说呢?你不是认识他吗?”
“认识他我还用问啊!我说你傻你还不相信,一定是你看人家身手不错,所以动了心思,你看我,‘他强由他强,名月照山岗。.......’”
“咦,对啊!我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老头说着话,真个人沉思起来,接着原地打坐,开始苦参。
叶风的经验那不是盖的,既然见过老道吴不平的样子,那这位就很好理解了,更何况自己也算是有过经验呢。想着自己一边休息去了,还别说,这不休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