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心
“什么原则?”
看来岳琳不了解这句伟人的名言啊!想着便道:“其实就和江湖规矩一般,人家的事情管咱们什么事情呢?所以咱们还是让开的好。真要强出头的话,一个不好再碰上柳云逸的话,得不偿失。”
“夫君说的也有道理。”说着话,岳琳一摆手示意艳艳带人赶紧走,然后自己和叶风一边跟随,等见艳艳的人马又动了,岳琳才继续道:“夫君前次想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前次什么事儿?”
“就是夫君为什么会来这处防守辽人啊?”
“没什么结果,我不说了吗,咱们都是纯洁人,不适合官场。可你还不爱听。”
“夫君啊!”
“大姐,咱不这样成不。有话好好说。”
岳琳笑着白了叶风一眼,道:“夫君有没有想过咱们之所以会来此处,或许是朝堂上有人不希望你走?”
“要说一点没想过那就骗人了。可我实在想不出我有什么利用价值。脾气秉性不好不说,对礼数更是不通。所以我便放掉这个想法。”
“这只是夫君自己的想法,或许旁人不这样想呢。不然依当日夫君所说几路都无问题,可还是指派了咱们过来。那还能有什么原因呢?想来想去只有不希望咱们走这一个说法了。当然若是昨日前的话或许还有商榷,可等今日见过艳艳后,我便完全肯定这一想法了。您想想,除了您之外,可还有人能和那柳云逸过上几招?”
“柳云逸?”
“就是啊!您和柳云逸动手的事情,石守信等人必然会说的。而您和张远说京中为什么不知道辽国这边的大事。那会不会京中已经知道了呢?所以才分派夫君过来。”
“你说的有道理。”
“夫君,您指派人去江南,家里多数人都没当做秘密来看,所以消息走出这也正常。而此时您即是答应来防御山南,那事情不了您的性子自然不会走。您来后东北路无忧;西北无主;北方刘家已是苟延残喘之势。这样一来,赵官家便有绝对的精力平复江南了。”
“可如果柳云逸真的过来的话,我想胜他怕是难啊!”
“眼下夫君或许不是他的对手,可您什么岁数?再说了,只要有您在的话,那岳先生一行人呢?还有燕山的三位呢?您和雪姨同燕山三位的关系众人皆知,这样谁要想用阴招的话,怕是都要估量一下能不能经得住那三位的怒火。可如果不出阴招的话,正面有谁能留住您呢?如果阵仗上见功夫的话,怕您更无敌手了吧!”
“看来我又托老陈的福啊!不成,这次回去后,我先回庐州好了。开封是非之地不久留。”
“庐州?您去庐州做什么?”
“住啊!”
“什么!您要去马家住?”
“啊!这有什么,又不是没住过。我在庐州住好几年呢。那时每日就是和丹若姐她们写字练功。过的真叫轻松啊!哪里像这般呢。”
“夫君果然非是常人,您偌大家业居然要做上门那开封的家业怎么办?”
“哦,这个我想过了,那院子给小雨和丹儿做嫁妆的。城里的店铺多数也给她们。另外每人再给个万八的银子也就差不多了。”
“夫君想的倒是不错,可您却未必走的了啊!”岳琳从心里来说是绝对不想去庐州的,一旦去了,那自己的位置可想而知。
“如果方才你说的都能对号的话,想走怕是真难了。”
“方才那些可不是我说的,那都是徐夫人对雪姨说的。若不是徐夫人说,我又如何知道您在军中还有这个名气呢。”
“名气?呵呵,运气还差不多。不过人不可能一辈子好运气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走的原因。”
“看来夫君还是没明白。现在不是咱们想走就能走的。这一大家子,几百口人,哪里说走就走了!”
“不是的,只要我走了就成。我若无事的话,还不信谁敢动东京的产业。”
“夫君您想简单了。没错,您在外的话的确没人动您的家当。可这只是针对君子的。再者您现在是个将军,如果不辞官的话,始终是个约束,可要是辞官依旧要人批准。这毕竟不是五枭峰选寨主。逃不过规矩二字的。如果您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怕是燕山的几位也不好强出头吧?”
叶风听着岳琳的话,看看她道:“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话要说呢?有话就直说,别转圈,不然我就要迷糊了。”
“夫君,这五六十年来,皇帝走马灯一般。所以像夫君这般的文武全才的怎么可能不让人注意呢。没错,或许您觉得自己行事很严密,可越是秘密的事情,那知道的越是大人物。而越是大人物,越是顾忌你。您把家事了了后,想着退出。可有些人必然会想你是以退为进。这样,无论您到何处,依旧会有人留意您。一但看不见您的话,哪个能睡踏实?再说了,有没有本事可不是自己说的。张远会认为您没本事?杨夫子会认为您没本事?老柴会认为您没本事?柳云逸会认为您没本事?旁的不说,就方才的艳艳丫头都认为您是个有本事的。您说,这样一来咱们能走哪去?”
“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呢!你说我会什么啊?怎么还担上这个名号了?这不倒霉催的吗!看来回去后要好好请教下徐夫人才成。”
“夫君说的是,看着徐夫人一片淡然,可不想有如此见识。近来同雪姨和云前辈学武也是有模有样的。”
“那是,人家才是真